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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吃完飯再讓萌竹陪你到處走走。”
“就是,吃了飯再出去。”劉父朗聲附和道。面前的帥小夥大老遠從北京跑過來找自個女兒,不留他吃頓家常飯,劉父於心不忍。
卿生探詢的目光落在萌竹的臉上,她衝他點點頭,“那好吧,麻煩伯父、伯母了。”他客氣的說道。
卿生能言善辯,很快與劉父聊得火熱,一老一少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侃侃而談。劉父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看向卿生的眼神也越來越熱乎。
而劉母在廚房裡掌勺,萌竹負責打下手。她湊到女兒身邊,神秘兮兮地問:“那個卿生和你是什麼關係啊?”
“沒什麼關係,他剛才不都說了是朋友嘛。”萌竹一邊剝著蒜頭,一邊敷衍老媽。
“你少糊弄我!就算你藏著掖著我也能看出來,他喜歡你吧?要不他才不會追來香港呢。”劉母用手肘戳戳她,臉上掛著濃濃的興味。
她架不住老媽刨根問底,訕訕地說:“他以前喜歡過我,現在沒有了。”
“嘖嘖,他一定是沒爭過曲奇,自尊心受挫,所以放棄了。”劉母的口氣篤定,順帶流露出極為惋惜的表情。
萌竹若有所思地耷拉下腦袋,從去了北京之後,她的眼裡一直只裝著許其然一個男人,倒是從未曾揣摩過卿生的心思。若是沒有許其然的存在,說不定他是個不錯的人選。
劉母冷不丁打斷她的思緒,煞有介事地囑咐:“作戲要做全套的,你等會和卿生出去的時候,可別說漏了嘴。”
她白了老媽一眼,挪掖道:“就你聰明。他能找到這兒來,說明他早就知道我回來了。”
劉母揮舞菜鏟的動作一頓,“那他剛才為什麼不說?”她問的明顯底氣不足。
萌竹將一顆光溜溜的大蒜“啪”一聲扔進鍋裡,挑了挑眉毛說:“人家給你留面子唄。”她雖然猜不透卿生的想法,但對他的性格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只要他想查的事情,總會弄個水落石出的。
劉母風韻猶存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精光,隱隱對卿生滋生出幾分好感。她漫不經心的說:“我看他比曲奇對你好多了,光憑誰先找到你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萌竹的面色一沉,撅著嘴狡辯:“還不都是因為你騙曲奇,說我沒有回來。”
“卿生都能找到這裡,他為什麼不能?”劉母的倔脾氣躥上來,噎得女兒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並非故意刺激女兒,而是許其然這麼多天都沒訊息,惹得她心裡沒底,腦中靈光一現作出另外的打算。
大家圍坐在餐桌前吃飯的時候,劉母目不轉睛地盯著卿生一通猛看,她的眸光比先前熱切了許多。
“卿生來,多吃點,吃魚…”劉母一個勁往他碗裡夾菜,態度殷勤的不像話。
他嘴巴里塞的滿滿的,含混不清的說:“謝謝伯母,您也吃。”說著,他給劉母夾了一大塊魚。
看著倆人眉來眼去,劉父坐不住了,乾咳一聲,訥訥地說:“我也要吃魚。”
“你沒長手啊,要吃自己夾。”劉母不耐煩地吐出一句話,又兇巴巴的瞪了劉父一眼。其實她的潛臺詞是:你沒看我正忙著呢,瞎添什麼亂!
劉父壓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礙於有外人在場,他老老實實地噤了聲,卻擺出一臉不服氣的表情。
為了緩和僵持的氣氛,萌竹抬高嗓門對卿生說:“我也要吃魚,幫我夾一塊!”
卿生瞟了一眼距離萌竹最近的盤子,大塊的魚肉分明就在她眼前嘛。他稍稍欠了欠身,穩穩地夾起一塊魚肉,修長而結實的手臂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接著“啪噠”一聲,他把白花花的魚肉放進了自己的碗裡。
萌竹滿面詫異地望著她,圓溜溜的眸子裡小火苗亂竄,她咬著嘴唇才沒有罵出來。太可氣了,居然敢耍她。
他不看萌竹,埋頭認真地擇起魚刺來,神情專注。不消一瞬間,大大小小的魚刺都被擇的精光,他把魚肉從自己碗裡夾起來,放進萌竹的碗裡,“吃吧。”他的聲音很清淡。
她怔怔地看著碗裡的魚肉,小心肝暖洋洋的,漫溢著說不出的感動。劉家二老意味深長地交換了一下眼色,劉父滿眼凝重,劉母的一雙桃花眼中卻是光芒四射。
一頓飯表面上吃的其樂融融,實則四個人都是各懷心思。直到目送卿生與萌竹出了門,劉父才沉聲對劉母說:“我知道你打得什麼歪主意,年輕人的事情你不要跟著瞎攪和。”平時他對老婆都是千依百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