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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英氣逼人的臉孔與萌竹記憶中的許大主播重疊在一起,嚴絲合縫。只不過面前的大活人,比鏡頭裡更多了幾分霸氣。
她的小心肝不禁一通猛跳,白皙的面頰上飛來兩朵紅雲。在這個氣場強大的男子面前,只能算得上中等姿色的萌竹頓時覺得自己的氣焰矮了半截。她尷尬地咧開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是劉萌竹。”
“流氓豬?給你取這個名字,你爸不是耍你吧?!”他流光溢彩的眸子斜眯著一臉惱怒的萌竹,唇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是你爸耍我!我的名字據說是你爸取的!”她咬牙切齒地反唇相譏道,兩頰的緋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了。
許大主播稜角分明的俊顏上浮現起一抹饒有興味的笑意,他大方地伸出右手,“真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我叫許其然。”
“你叫曲奇?看來你爸不僅耍了我,還耍了你呢!”萌竹得意洋洋地說著,禮貌地回握住他的大手。許其然掌心溫熱的氣息,讓她微涼的指尖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
萌竹心下暗想,怪不得那些粉絲在與大明星握手之後,都很多天不捨得洗手。她雖然不曾做過追星族,但為了紀念此刻微妙的感觸,她決定堅持三個小時不洗手。
聽到“曲奇”的稱呼,許其然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心裡感嘆道:這妞不僅伶牙俐齒,而且有仇必報,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否行得通?
打量著滿臉陶醉的萌竹,他自然猜不透她的小心思,詫異地問道:“你沒帶行李嗎?”
提起行李,她頗為懊惱地吐出兩個字:“丟了。”
“不過應該能找回來,你隨我來。”她向許其然勾了勾手指,又眨了眨璀璨的眸子,走向值機櫃臺。
許其然怎麼看都覺得她的舉動充滿挑逗意味,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不動聲色地跟在她屁股後面。
“美女,我的行李不見了,可以幫我查一下嗎?”萌竹故意用甜膩膩的嗓音諂媚地說道,先前大大咧咧的一股狠勁兒蕩然無存。
許其然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心想對方又不是個男人,你這般做作只會起到反效果。
果然,值機小姐櫻唇輕啟,慢悠悠地問:“姓名?航班號?”而她晶瑩的水眸一直若有若無地粘在萌竹旁邊的許其然身上,不時搔首弄姿地暗送秋波。
萌竹暗暗罵道:色女!卻不得不態度謙卑地報上名號,她現在只想儘快找回行李。
一陣繁冗的交涉之後,值機小姐淡聲說:“劉小姐,不好意思,你的行李被航空公司遺漏在香港機場了,麻煩你明天早上再過來領取。”
什麼?!雖然十多年沒有在京城生活過,但依照傳說中北京擁堵的交通狀況,一天之內從機場到市區折騰兩個來回,恐怕會讓人吃不消的。
萌竹為難地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指標已經指向晚上十一點了。她可憐巴巴的求助視線落在許其然面無表情的臉上。
“明天上午我沒空。”他喉頭輕動,漫不經心地甩出一句話。
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興致盎然,一轉眼卻冷若寒霜。而且一點愛心都沒有。萌竹委屈地撅起小嘴,煩躁地抓了抓褐色的短髮。
突然,她的腦中靈光一現。她故意不悅地對值機小姐說:“你們能安排免費的機場酒店住宿吧?”
“這個…”值機小姐吞吞吐吐,暗自杜撰著拒絕萌竹的說辭。
萌竹沉下臉,冷冷地說:“遺漏行李的責任可在你們航空公司。”
“我要請示主管一下,請等一下。”值機小姐微愣了一瞬,轉身拿起電話,她顯然意識到自己遇見了不好惹的主。
過了幾分鐘,值機小姐掛上電話,客氣地說:“劉小姐,我們可以幫你安排機場酒店暫住,但是因為房間緊張,明天早上八點前您必須退房,估計您的行李那個時候也差不多到了。”
走出機場大廳,萌竹把手裡緊攥的免費住宿券,在許其然眼皮子底下使勁晃了晃,得意洋洋地嘲諷道:“哼,對人就是不能太友善!”
許其然豈會聽不出她的一語雙關,這丫頭記恨他剛才說明天沒空呢。
如若不是過於抗拒這樁荒唐至極的娃娃親,想要急於甩掉眼前這個女人,其實來機場取趟行李倒是沒有什麼的。
自從許其然得知父母竟然為兩個光著屁股的小娃娃許下親事,而且還當了真,不容置疑地要求他履行承諾,他再也不能淡定了。
“糟了!”猶如平地驚雷炸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