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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的一眾同事赴宴。一走進金碧輝煌的飯店包間,萌竹當場傻了眼,不愧是電視臺啊,席間各個都是俊男靚女。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平淡無奇的臉蛋,生生感受到了什麼叫作“差距”。她覺得與許其然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遙不可及了。
而許其然乍一看到萌竹,當即一愣。他幾不可聞地冷“哼”了一聲,微微上揚的眼角寫滿了不屑。
“這位是…”清朗的男聲,讓萌竹感覺到幾分熟悉。順著聲音望過去,她對上了一雙溫柔如水卻帶著玩味的眸子,原來是傍晚出現在採訪車裡的男人。
“許其然的娃娃親物件。”
“我的遠房表妹。”
不等當事人作答,泰厚和許其然已經給出了兩個大相徑庭的答案。
席間出現一陣躁動和哄笑:“這年頭原來流行娃娃親,許其然你小子可真是引領時尚新潮流啊,哈哈哈…”
不理會同事的調侃,許其然冰冷的視線,卷狹著萬箭穿心的利刃,精準地刺向萌竹的小心肝。
闖禍了!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萌竹絕對在許其然眼皮子底下,被千刀萬剮無數次了。
她的雙頰一片通紅,侷促地愣在原地,雙手慌亂地交纏在一起,來回揉搓著。
“嗨,你好!我是宋卿生。”溫柔的男子穩步走上前,適時地打了圓場。說著,他伸手拉開兩張椅子,示意她和泰厚入席。
仰視著面前散發著陽光氣息的高大男人,萌竹卻依然沉浸在許其然冷冰冰的眼神中,她一臉痴呆脫口而出:“輕生?你為什麼不想活了?!”
“哈哈哈…許其然,這妞你從哪裡找來的?!”眾人調笑的話語,再次響徹席間。
宋卿生寬闊光潔的額頭上掛起三條黑線,他真真後悔自己不該吃飽了撐的充當和事佬。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輕聲問:“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劉萌竹。”
“她叫流氓豬。”
情勢驟然逆轉,萌竹目光中到處流竄的小火苗,飛濺到許其然的黑麵上。
“咳,原來是盟主大人!久仰!”宋卿生決定將好人做到底,不偏袒任何一方。
泰厚偷偷捅了捅萌竹,用只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那個不想活的就是名記(妓)。”
“噗——”坐在位子上的萌竹忍不住笑意,舉著茶杯的手一抖,毫無預警地從嘴裡噴出一口茶水,直直噴濺到站在她身旁的宋卿生身上,準確地說是他的下半身。
宋卿生面無表情的拿起一張紙巾,抹了抹米黃色休閒褲褲頭上的茶漬。由於那個位置實在太過敏感,他的動作看起來格外猥褻。
看著他眸中若隱若現的狼狽,萌竹促狹地說:“對不起,要不要我幫你擦?”
宋卿生一直在下半身徘徊的修長手指輕顫起來,他扯了扯嘴角,“謝謝,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你的嘴能不能只吃飯,不說話?!”許其然暴斂的聲音從大圓桌對面傳來,萌竹訕訕地噤了聲。
竟然攤上這樣一個無厘頭的女人,宋卿生忽然有些同情許其然了。
這時,飯店包間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一名妖嬈豔麗、光彩奪目的女子推門而入。
“廈禾來了,快坐啊!”美女主播閃亮登場,男同事熱情地招呼著。
她擺動著不盈一握的水腰款步向許其然走去,半露的酥胸呼之欲出。許其然大方地向一側挪了挪身子,給她騰出一個位子。
即使隔著十幾道菜,廈禾胸前誘人的深溝和勾魂的美眸,依然活生生的刺激著萌竹。她暗自慶幸,幸虧十全大補湯讓小正太給喝光了,不然許其然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萌竹食不甘味地埋頭扒拉著碗裡的米飯,味蕾彷彿失去了知覺。她的餘光時不時飄向對面相鄰而坐的金童玉女,心裡說不出的彆扭。不知不覺,她已經幹掉了三碗白飯。
“你家裡不給你吃飯嗎?!”無意間對上萌竹閃爍的目光,許其然挑釁似的問道。
萌竹狠狠地嚼了嚼嘴巴里塞滿的紅燒肉,不甘示弱地說:“那要問你爸媽!”
“你們住在一起啊?”廈禾嬌豔欲滴的紅唇輕啟,悠悠地問。
許其然將視線從萌竹油光鋥亮的嘴巴上收回來,他附在廈禾耳邊,低聲說著什麼。廈禾的表情似乎有些愕然,她抬起瑩瑩水眸看了萌竹一眼。
萌竹豎起耳朵,無奈只能乾著急。因為明知那對狗男女在議論自己,可她卻聽不清他們的耳畔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