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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點脂擱下了筷子,“我吃飽了,你們吃吧。”她極為嫌惡的瞥了一眼剩下的大半碗湯麵,起身回了房間。
萌竹像是什麼也沒看到,她挑釁似的一仰脖,喝乾了碗裡的麵湯,“騰”一下站起來,“我也吃飽了!”她此刻格外感激那一小截面條,要不然她還不知道怎麼噁心這兩位才好呢'www。87book。com'。憑什麼他們心安理得吃著她做的飯,卻對她視而不見。
許其一言不發盯著碗裡的麵條,完全沒了食慾。他臉上逐漸凝結起的鬱色,讓萌竹有些忐忑。
突然,他向萌竹勾了勾手指,沉聲說:“過來。”
正文 制服的誘惑
萌竹跟在許其然屁股後面上了陽臺,他反手把玻璃門關緊,不悅的問:“你對點點是不是有什麼成見?”即使是上挑的尾音,依然無法掩飾他語調中的冷硬。
一股無名火冒上來,萌竹出言不遜:“你在興師問罪嗎?我把半個床都讓給她了,順便給你們當免費的保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皺了皺眉,理直氣壯的說:“那整張床都是我的!”
他的言行舉止處處維護點脂,萌竹心裡極度不爽,於是醋味十足的說:“你是不是嫌我在家裡,妨礙你們的好事了?”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怎麼也學會吃醋了。他壓低聲音解釋說:“點點的媽媽這次病的很嚴重,她特地從新加坡趕回來照顧媽媽,你能不能大度一點?”
許其然話已至此,所有細碎的線索逐漸在萌竹腦中逐漸拼湊完整,她略帶疑惑的問:“你上次去養老院是看她媽媽?她為什麼讓媽媽住在養老院呢?”
他點了點頭,恬淡的月光均勻的灑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他深邃的眸子久久凝望著對街闌珊的燈火,像是陷入了回憶中。
沉默了半晌,他放緩語氣說:“兩年前點點被JQ集團派去新加坡,她本是想帶著媽媽一起走的,所以連北京的房子都賣了。沒想到啟程前,她媽媽突然心臟病發作,這兩年來身體一直時好時壞,離不開北京了。她只好把媽媽安頓在養老院裡,我有時間的話會過去看看…”
想到點脂在新加坡與一位已婚男人糾葛不清,卻把自己的媽媽安置在養老院,委託前男友照顧,萌竹心頭湧起的同情轉瞬即逝,她的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一抹不屑。
這個不屑的表情精準的落在許其然眼中,他墨色的瞳仁倏地黯淡了幾分,“劉萌竹,我真是看錯你了。”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裡卷狹著濃烈的失望。說完,他轉身拉開玻璃門,穩步走進客廳。
萌竹來不及出口的話被卡在喉嚨裡,她愣愣的望著他桀驁的背影消失在客廳轉角處,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委屈和難受。
這一夜,她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她說什麼也不想與那個女人同床。許其然話裡話外的意思,他似乎根本不知道點脂目前的感情生活。這一點,讓萌竹頗為氣憤,不管他們曾經的感情如何,她現在既然回來了,就不應該欺騙他。
第二天早上,萌竹起床後猶豫了一下,依舊準備了三份早餐。她出門的時候,許其然和點脂都沒有睡醒。
她在餐桌上留了一張字條和一本書。這本名叫《有種床上單挑》的情|色小說是泰厚一直想要的,萌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拜託老同學從香港寄來北京,眼下沒有機會去SBTV找泰厚,她只能留下紙條麻煩許其然轉交。
從許其然家到WC婚紗店,只需要坐三站地鐵,比起住在他父母那裡方便了不少。雖然萌竹仍需擠在人頭攢動的車廂裡,但幸好不會堵車,不必等交通燈,她一度懷疑地鐵的設計靈感來自於地道戰,凝結著廣大勞動人民的智慧,因此她每天樂此不疲的在車廂中央大跳“鋼管舞”。
當萌竹風塵僕僕趕到WC婚紗店後,香殞店長通知她一起前往分公司出席每月例會。這是萌竹工作以來第一次有資格參加月會,她的心情相當雀躍。
WC集團算得上是婚紗行業的高階品牌,首次從香港進駐大陸市場,在北京成立了分公司,旗下開設了三間店鋪,萌竹工作的這間是旗艦店,規模不小。但店面和分公司是不一樣的,除了店長每月需要去公司遞交財務報表,其他員工自是不必去的。
WC北京分公司坐落在東城區繁華地段的一幢高檔寫字樓裡,萌竹和香殞抵達時,偌大的會議室裡已經集聚了不少同事。從他們西裝革履的精緻裝束看來,其中不乏公司高層。
果不其然,這次的例會頗為重要,據說集團老總特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