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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小說《飛向正太的床》,很不錯,我今天給你帶來了。”
萌竹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情|色小說上,她一邊大口嚼著鮮嫩多汁的牛排,一邊嘰嘰喳喳與泰厚聊個不停。
不知不覺兩大塊牛排下肚,萌竹的胃部迅速膨脹起來。她不由覺得修身的小洋裝過於逼仄,束縛的她有些喘不上氣來,於是她悄悄把腰帶的暗釦鬆了鬆。
一直悶聲不響的許其然冷不丁對卿生說:“出來一下,有事情和你說。”
泰厚在餐桌下戳了戳萌竹,神秘兮兮的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就說他們倆有奸|情…”
萌竹的視線停在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英挺背影上,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曲奇對我沒興(性)趣!”她心想,如果同樣是勾引未遂,輸給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總比輸給一個冷冰冰的女人體面的多。
泰厚興致愈加濃厚,她非常八卦的追問說:“你試過了?曲奇‘不行’?”
萌竹知道泰厚所謂的“不行”暗有所指,那是每個女人追求的福祉,每個男人最在乎的原始本能。她原本打算讓那件不光彩的事情爛在肚子裡,可轉念一想,她憑什麼放過詆譭許其然的機會,她連做夢都想挫挫他的銳氣。
“哎,他不喝酒就不行,連男人最基本的反應都很成問題。”萌竹面露鬱色,說的一本正經。
咖啡廳門口,卿生熟練的點上一支菸,深吸了一口,“哥們兒,怎麼了?”
有事相求於最鐵的哥們兒,許其然懶得兜圈子,挑眉問:“你覺得流氓豬怎麼樣?”
卿生被問的一頭霧水,他彈了彈菸灰,波瀾不驚的說:“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吧?”
許其然猶豫了一瞬,避開了這個問題,直言問道:“你幫我個很重要的忙,行不行?”
“什麼忙?你說吧。”卿生說的極為爽快,心下卻越發覺得莫名其妙。
“咳,那個…我知道有點強人所難,可我也是走投無路了。”話到嘴邊,許其然又有些難以啟齒。
此刻,卿生溫柔如水的雙眸裡寫滿了疑惑,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難題,能夠讓一向沉穩淡定的許其然欲言又止,他拍了拍許其然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你直說吧,就憑咱們倆的關係,你有難處,我豈會坐視不理!”
得到了對方的承諾,許其然終於說出了醞釀多時的陰謀:“你能不能追求流氓豬?”
乍一聽聞此話,卿生頗為吃驚,“啊?你抽瘋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
許其然急於否定,他脫口而出:“她不是我女朋友!”
“不管是不是,不行。”卿生斷然拒絕,雖然他並不討厭萌竹,尤其在上次他目睹了她助人為樂卻反被誤會的事情後,他甚至覺得她有幾分可愛,可她畢竟是鐵桿兄弟的“娃娃親”物件。
許其然的俊臉上掠過一抹濃重的失望,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這麼容易脫手,但事已至此,他唯有破釜沉舟,因此他違心的遊說卿生說:“其實她沒有那麼討厭的,她很會煮飯,性格也特別開朗…”
卿生輕笑了一聲,反問道:“說的這麼好,你自己為什麼不要?”
許其然被反將一軍,他愣了一下,隨即壓低聲線說:“點點回來了。”
“青梅回來了,所以你覺得你的‘娃娃親’礙事了?”卿生了然說道,他溫柔如水的雙眸中浮現起復雜的色澤,腳下漫不經心的踩著路邊的幾顆石子。
許其然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眼下沒有比將萌竹轉手更為讓他心急的事情,想到被她非禮的情景,他不由一陣惡寒,於是急不可待的說:“你追她而已,大不了最後到手了再甩手唄,總之你是男人,不會有什麼損失的。”
卿生撇了撇嘴,一臉的不滿意,“你們都同居了,你現在是強塞給我一個二手貨啊!”
“你別亂說,我們清白的很。我父母非讓她住在我那裡的,況且我們都是分房睡的。”許其然似乎生怕與萌竹扯上關係,飛快的解釋說。
卿生凝重的神色稍稍緩解,他熄滅了手中的菸蒂,換上輕鬆的口氣打趣說:“你確定沒有試過那妞?你真的捨得轉手?”
他言辭的鬆動,讓許其然如釋重負,他朗聲說:“如假包換!看在你是我哥們兒的份上,我才忍痛割愛的。”說完,他故意作出一個惋惜的表情。
卿生眉目間的陰鬱轉瞬即逝,他調侃說:“要是那妞哪天真愛上我了,你可別後悔,也別來找我要人。”
“成交!”說完,兩個男人握拳相擊,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