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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一場名副其實的慶功宴,地點選在了五星級酒店的法國餐廳,情調浪漫溫馨,而且只有他們兩人。
終於甩掉了許其然那盞高瓦數的電燈泡,卿生遊刃有餘的對她大獻殷勤。
他舉止優雅的伸出素手,用渡著金邊的不鏽鋼餐刀將寬邊淺底白磁碟中的牛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形狀,擺到萌竹面前。
萌竹雖然腦袋時常短路,但也不是傻子,她豈會察覺不到卿生對她的好感。如果之前他若無其事說出的“喜歡”,她尚能夠不假思索的消化、吸收,可眼下他過度明顯的體貼和細緻,無法讓她忽略不計。
但是,要怪只能怪卿生“生不逢時”了,因為萌竹心心念念緊盯的唯有許其然一個男人。儘管困難重重,不過她決定將那個男人拿下的堅定信念,從未曾動搖分毫。
這下萌竹犯了難,她不忍傷害眼前溫柔如水的清雅男子,況且人家尚未正式表白,她總不能直接說“我不喜歡你”吧。那麼,如何能不著痕跡的讓卿生知難而退呢?
萌竹眼珠子骨碌一轉,想出一個妙招,她舔了舔嘴唇,旁敲側擊的問:“我和曲奇是不是真的沒戲了?”
聞言,卿生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紳士般微微含笑看著她反問:“你喜歡他?”
萌竹叉了一塊牛扒塞進嘴裡,點了點頭,“我是挺喜歡他的,而且我們四歲就定了終身呢。”
“如果他不喜歡你呢?”卿生挑眉問道,他的面色溫煦如常,沒什麼變化。
萌竹心裡不禁打起了小鼓,聽到心儀的女孩有了喜歡的男人,他至少應該表現出一絲失落吧。莫非她搞錯了?
她扁了扁嘴巴,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我會努力追求他,直到他喜歡上我。”
卿生淺啜了一口檸檬水,慢悠悠說:“他的青梅回來了,你追得過嗎?”
萌竹瞪了他一眼,烏溜溜的圓眼睛中小火苗亂竄,她狠狠地嚼著嘴裡的牛肉,不再說話。她簡直在自取其辱,明明是為了讓他打退堂鼓的,豈料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沉默了瞬間,卿生的眸中閃過一抹玩味,他波瀾不驚的說:“好女孩是給男人追的,而不是主動送上門倒貼的,我相信你不會那麼想不開的。”
他的字字珠璣,讓萌竹接連吃癟,一塊紅蘿蔔卡在喉間,她差點被噎死,一陣猛咳。對面的男人卻含笑不語,適時的遞上一杯清水。
萌竹不客氣的接過高腳玻璃杯,“咕咚咕咚”狠灌了幾大口。
此刻,她才真真見識了宋卿生的厲害,別看他生得一副小白兔般純良無害的模樣,腹黑程度絕對不亞於許其然。
其實,卿生並非不在乎,只是對於追女孩這樁事他自有手腕。對於許其然和萌竹的關係,他了如指掌。因此依他的策略,必須先徹底擊垮萌竹的自信,繼而乘虛而入,將她收入囊中。
況且,對他而言,手到擒來的女人,自是索然乏味,缺少吸引力的。
可惜,心直口快的萌竹並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唯有憤恨的認為自己實在太自作多情了。
一頓環境和滋味都不俗的法式大餐,萌竹吃的心猿意馬。食不甘味的幹光了盤裡的食物,她從大手袋裡掏出一個厚厚的資料夾。
“在這裡做?”卿生環視了一下客人寥寥無幾的餐廳,疑惑的問道。
萌竹沒好氣的說:“不然呢?你答應了會幫我的,你不會吃飽了想耍賴吧?”
卿生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在這裡辦公不合適,不如去我家整理吧。”
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萌竹認定他絕非善類,可有求於人又沒道理太過強勢,於是她說出了一個折衷的地點:“我才不去你家,大不了去我家。”
萌竹所謂的家,就是許其然的地盤。她堅信有許其然在,量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卿生雲淡風清的點了點頭,心下卻不免對許其然滋生了幾分不滿,嫌他真是陰魂不散。
“阿嚏阿嚏——”,此刻正在直播晚間新聞的許其然,猝不及防打了兩個噴嚏。他心想,“哼,一定又是流氓豬在罵我了。”
許其然強忍著不適播完新聞,走出演播室,他搖了搖沉重不已的腦袋,又吸了吸鼻涕,發覺自己好像感冒了。
正文 音道發炎
卿生的銀灰色豐田凱美瑞在夜幕低垂的柏油馬路上風馳電掣,途經一間百貨公司時,萌竹突然激動的大喊:“停車!快停車!”
“嘎吱”一聲急剎車,車子穩穩停在了路邊,“怎麼了?”卿生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