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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鼻涕的!”他說的理直氣壯。周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低笑聲,他的同事們無不一臉興味欣賞著好戲。
意識到吸引了大家的視線,萌竹“人來瘋”的毛病立馬發作,她擺出了首長視察的架勢,揮了揮手,朗聲說:“嗨,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先前打過幾次照面,許其然的同事對她並不陌生,他們對這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頭印象不錯,有人逗她說:“流氓豬,你們家曲奇音道發炎了,你心疼了吧?哈哈…”
原來“音道”一詞的說法,屬於SBTV的職業用語,怨不得萌竹先前大驚小怪了。她靦腆的笑了笑:“咳,曲奇還不算是我們家的。”
坐在一旁的許其然面色陰晴不定,沒想到萌竹膽大包天居然敢當眾調笑他。他從桌上拿起一卷錄音帶塞到她手裡,“你要的配音,拿了快走,別囉嗦。”
萌竹挑眉道:“你這麼快就想趕我走?可是我還沒驗貨呢,我現在要聽聽。”
許其然哀嘆了一聲,懶洋洋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耐煩的說:“你跟我來。”
萌竹跟在他身後進了配音間,許其然隨手關上了門。為了確保配音效果,並不寬敞的配音間是密封的,也沒有玻璃,四周的牆壁上貼著一層厚厚的海綿。
許其然熟練的把帶子送進機器裡,他極富磁性的嗓音緩緩流出:如果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愛情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期待您走進WC,我們將帶您開啟一段全新的愛情重生之旅…
萌竹皺了皺秀眉,猶豫了一瞬,婉轉的說:“曲奇,我覺得你的聲音好像有點太低沉了,結婚是很歡樂的事情,你能不能用喜慶的聲音重新配一遍?”
“配配配!我的音道這幾天不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其然深邃的明眸中蒙上薄薄的慍怒,靠嘴吃了三年飯,這是第一次有人質疑他的聲音。
有求於他,萌竹絕對不能激怒他,於是低聲下氣的央求他:“求你了,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嗎?”
許其然不忍看她可憐巴巴的委屈樣兒,不甘願的點了點頭,嘴上卻恨恨的說:“你以後再讓我配音,我就和你交|配!”
她小臉一揚,用眼角瞄著他說:“和我交|配是要給錢的!”
“一般交|配這種活計,素來都是我收費的。”他瞪了萌竹一眼,驕傲的說道。
“可我沒錢。”萌竹耷拉著嘴角,訕訕的說。
向來不做虧本買賣的許其然,覺得自己這次真真虧大了,勤勤懇懇為這個臭丫頭獻了聲,不僅沒撈到什麼油水,她還不領情。
能討回一點兒是一點兒,他突然對準了她的唇瓣,輕輕啄了一口。這一吻不打緊,倏地燃起了兩人的情愫。
在密不透風的配音間裡,自是無所顧及,許其然獸|性大發,把她逼到了牆角,在她肉嘟嘟的臉蛋上一通亂啃。萌竹背靠著牆壁,海綿帶來的柔軟觸感,讓她渾身上下都十分舒服,她不由自主發出“唔唔…”的呻|吟。
許其然被她喉間溢位的嬌嗲聲音鼓勵著,濡溼的薄唇帶著掠奪和侵略的意味,不由分說地在她的唇齒間無盡的索取。她分不清臉上蹭的是他的鼻涕抑或口水,總之她絲毫不介意,熱情的回吻著他。
不知纏綿了多久,萌竹終是受不住了,她輕推開緊貼著自己的火熱身子,激動地說:“太刺激了。”
許其然含笑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傻丫頭,你以為只有在床上才能親熱嗎?快把嘴擦乾淨,我要開門咯。”
配音間的木門一開,萌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竟然撞上了行為異常鬼祟的泰厚。
泰厚沒料到兩人突然走出來,心下也是一驚,她吞吞吐吐的說:“流氓豬,我聽同事說你來了,特意過來看看你…你真是重色輕友,怎麼也不去我辦公室坐坐?”
“咳,我找曲奇幫我配廣告片的口白。”萌竹煞有介事的解釋,又抓了抓凌亂的頭髮。
萌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落在泰厚眼裡,讓她頓時來了興致,她猥瑣的乾笑了兩聲,“嘿嘿,你們在小黑屋裡做什麼?我都聽到了。”
許其然知道泰厚故意使詐,他怕萌竹被糊弄住招供出來,一直沉默不語的他搶聲說:“胡說,配音間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你能聽到就怪了。”
泰厚發出刺耳的爆笑,她意味深長的說:“哈哈!你的意思是你們確實做了,只是我聽不到?”
萌竹白了許其然一眼,似是責怪他的愚蠢。她打斷泰厚,義正言辭的辯解道:“真沒做!因為價錢沒談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