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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
“咳,為什麼不可能啊?流氓豬,你挺招人喜歡的。”卿生輕吐出的話語,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炸響。
尷尬的氣氛輕而易舉被他打破了。他沒有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穩穩握在方向盤上,萌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得“嘿嘿”乾笑了兩聲。
微笑得意的瞥了萌竹一眼,小聲嘀咕道:“我沒說錯吧。”
這應該不算表白吧?不過一起看了一場電影而已,萌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足以吸引他,她愈加認定卿生是個好人,為了幫她解圍不惜昧著良心說話。
趕上下班的高峰時刻,路上有點堵車,當萌竹和卿生風塵僕僕趕到天鵝粵式私房菜館時,許其然已經先行一步抵達了。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許其然冷著一張酷臉端坐在餐桌前,一言不發。
“點菜了嗎?”卿生隨意問道,順便幫萌竹拉開了椅子。
“沒有,你們點吧。”許其然漫不經心的說完,把厚厚的餐牌扔到了萌竹面前。
天鵝私房菜館的招牌打得很響,顧名思義主廚的拿手菜絕對是烹飪天鵝肉。萌竹聚精會神的鑽研著選單,不禁皺起了秀眉,因為她對天鵝肉的興趣實在不大。
見她磨磨唧唧難以決斷,飢腸轆轆的許其然朗聲說:“要不吃天鵝肉?”
“不吃,癩蛤蟆才吃天鵝肉!”萌竹頭都不抬,斷然反駁。
卿生不可自抑的笑出聲來,“哈哈!那就吃別的菜吧,天鵝肉吃多了上火。”他意味深長的含笑看了許其然一眼,彷彿他就是傳說中的癩蛤蟆。
萌竹公然頂撞加上卿生幫腔,讓許其然莫名吃癟,他心下極為不爽,憤憤的說:“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蛤蟆。”
眼看許其然坐實了“蛤蟆”的罪名,萌竹笑逐顏開的說:“你以為吃了天鵝肉,蛤蟆就能變成青蛙啊!”她對於癩蛤蟆和天鵝的組合津津樂道。
她一邊翻選單,一邊問許其然:“那你到底想吃什麼啊?”
“隨便。”他把脖根兒一扭,不屑的說。
卿生耍寶賣乖接話說:“他不是個隨便的人,可他隨便起來不是人!”
最後,在少數服從多數的經典原則下,他們點了幾道普通的粵菜。萌竹吃到家鄉菜不僅食慾大增,心情也格外舒暢,她和卿生談笑風生,一不留神把許其然這個“介紹人”晾在了一邊。
許其然悶聲不響的扒拉著碗裡的白飯,他的心情很糾結,很矛盾。他原本一直擔心萌竹砸在他手裡,可現在看到她與卿生相處的頗為融洽,他心裡卻吃起了味兒。
察覺到他的臉色不善,萌竹吞了口唾沫,直勾勾的看著許其然問:“你怎麼了?一直都不說話。”
“沒什麼,像我們這種靠嘴皮子吃飯的人,能不說話便不想說話了。”許其然的聲音相當冷淡,他顯然不買她的帳,特意抬出主播的身份擺架子。
萌竹最看不得他自以為是的小樣兒,明明遭人冷落還不忘拿勁兒。她裝作曲解了他的意思,她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的說:“誰不是用嘴吃飯的,難不成有人用屁股吃飯?卿生,你說是吧?”言畢,她含情脈脈的看著卿生,她發現這個男人絕對是有求必應,無時無刻都與她站在統一陣線上。
卿生無力招架萌竹的撒嬌,可一轉眼他的目光對上了許其然挑釁的表情,他動了動嘴唇,有些為難的說:“曲奇,流氓豬是女孩子,你讓著她點兒。”
得到了盟友的支援,萌竹咧開嘴角,綻放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她故意嬌滴滴的說:“卿生,你真好,可惜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麼有風度。”
許其然一張精雕細琢的俊臉此時陰雲密佈,他豈會聽不出她的指桑罵槐,而最可惡的是鐵哥們兒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與他唱反調。他冷哼了一聲,越發後悔自己充當“皮條客”的舉動了。
晚上回家的路上,萌竹坐在許其然的車裡,愜意的閉起眼睛聽歌。
許其然側頭瞄了她一眼,若無其事的問:“你覺得卿生怎麼樣?”說話間,他手握方向盤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他竟然有點兒緊張呢。
“不錯啊!”她懶洋洋的蹦出三個字,繼續歪著頭跟隨音樂的節拍輕哼歌詞。
許其然聽不出所以然,正欲刨根問底,萌竹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突然坐直了身子問:“點脂搬走了?”
他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心裡捉摸如何把話題再扯回卿生身上。
萌竹沒有意識到他在走神,她試探著問:“點脂有了新男朋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