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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欲完全握住那條無人能敵的小硬棍。可惜牛仔褲的材質過硬,她嘗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就在她有些沮喪的準備縮手時,許其然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
在他的引領下,她很快掌握了技巧,她的指尖隔著一層牛仔布,摩挲著他□那條硬朗如鐵的小棒子。
許其然喉間溢位的喘息聲愈加,他的溼吻落在萌竹白皙的脖頸處,順便種下幾顆小草莓,讓她覺得口乾舌燥。幸好他猶如帶著電流的手指,早已離開了她的褲腰,而是一直在她高聳的胸部流連忘返,萌竹不怎麼擔心褲子被脫掉了。
事實上,她顯然低估了男人的獸性,經過她這番赤裸裸的挑逗,許其然更想脫掉她的褲子了。
他將她緊摟在懷中,他的大手緩緩從她的小肉包上挪開,繞過她的後腰,一掌撫上她堅實的臀部。他猝不及防轉移戰線,開始集中火力轉攻她的翹臀,著實嚇了萌竹一跳。
而許其然撫摸她屁股的手法相當詭異,他修長的手指不老實的探向她的股溝,似是在尋找什麼。萌竹頓感不妙,暗歎這廝果然聰明,他莫不是在找傳說中的衛生巾?
萌竹不安的扭動了一□體,想要巧妙的避開他的愛撫,否則她沒有來大姨媽的事實,馬上就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乖,別動。”許其然輕吻著她肉嘟嘟的小耳垂,他吹出的熱氣,讓她全身酥|麻。
暫時找不到答案,他不甘心的把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即使隔著褲子,萌竹也受不住他這般怪異的舉動,她一邊輕喘一邊央求說:“求你別摳了,你再摳,我要拉出來了。”
他微揚唇角,低聲呢喃道:“哼,你拉出來也不怕,你不是有衛生巾兜著嗎?”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挖苦她,反倒有點像調情。
萌竹自知理虧卻依然死不認賬,她眨眨眼說:“能兜的住便便的,那是紙尿片。”
說完,萌竹突然抬起一條腿,插進許其然兩腿間,來回摩擦著。這個動作妙的很,許其然擔心她一條腿站不穩,只得把手從她的屁股上拿開,摟住她的腰。而雙腿間不斷的磨蹭,讓他周身湧起的悸動,很快陷入陶醉中。
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探索,順帶激發起他的新一波情慾,萌竹有點小得意。她偏不信如火如荼的肌膚相親,會敗給一張衛生巾。
對於兩人一直以來只有前戲沒有正戲的親熱劇碼,萌竹也絲毫不馬虎。她賣力的取悅著他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部位,亦享受著他回饋給她的快感。前戲是一門藝術——誰也甭想阻擋她追求藝術的腳步,即使是大姨媽,也不行!
萌竹那點小心思,豈能矇混過許其然的火眼晶晶。不過有這等豔福可享,他是絕對捨不得罷手的。他發覺自己竟然越來越喜歡懷中的小人兒了,當然不僅是因為她每次前戲都很投入,最重要的是她純的發蠢。許其然不喜歡太聰明的妞兒,他一個人聰明便足夠了。
他很想繼續逗逗萌竹,於是他環繞在萌竹背後的大手,猛地在她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捏了一把,“你的衛生巾呢?莫不是衛生巾落伍了,出了什麼新的女性用品?”
“呃…是啊,我不用衛生巾的,我都用衛生棉條。”她把臉埋在許其然胸前,嗅著他身上那抹淡淡的清香,順勢說道。
萌竹其實是心虛的不敢抬頭,因為衛生棉條長什麼樣兒,她都沒見過。她只是有次無意聽到同事討論女性生理期的問題,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衛生棉條,與衛生巾的功效一樣,但形狀不同,是一個酷似小手指大小,吸水性超強的柱狀物體。
許其然故作詫異的問:“難道你不是處女了?”這妞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非逼他戳破咯。
她愣了一瞬,不知道衛生棉條和處女有什麼關係。但誰都知道這年頭處女值錢,於是她拍著胸脯,大聲急言道:“我是處女!”
看著她急赤白臉表明自己是處女的嬌憨模樣,許其然的肚子都憋疼了,他死命忍住笑意說:“哦?可是據說處女用衛生棉條難度很大啊。”
“為什麼?你用過?”萌竹一問出這六個字立刻後悔不迭,後面三個字純屬廢話,許其然一個大男人怎會用過女兒家的物品。而前面三個字,不等於不打自招嘛。要麼她得承認自己沒用過衛生棉條,要麼她就不是處女了。
許其然眸光一轉賣弄起來,“我聽哥們兒說,衛生棉條是要放進女孩子那個…下|體裡的,處女的下面…很緊…所以應該很難做到。”說著說著,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兩朵紅雲飛上他的俊顏。
萌竹瞭然。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