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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發的簡訊?”他面無表情的問道,此刻的他依然沒有從先前的情境中緩過神來。
她如實回答說:“泰厚說曲奇生病了,連新聞都沒播就請假回家了。”她的一雙水眸浮現起淡淡的擔憂,她記得上次許其然發高燒都不肯請假,堅持帶病上鏡,可見他這次是真的病得不輕。
卿生不悅的冷哼一聲,醋味兒十足的說:“太后她老人家操心的事情還真多!你不是又對曲奇心軟了?他倒是挺會演苦肉計的…”他故意讓許其然難受,卻沒想到引得狗急跳牆,那個臭小子竟然佯裝生病博取她的同情。卿生如是想著,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抱怨起來。
萌竹沒有再說話,她心不在焉地望著車窗外閃過的斑駁老樹。恬淡的月光灑在粗壯的樹幹上,投下一團團黑黝黝的暗影,透著光怪陸離的味道,像極了她現在糾結的心情。難道她真的心軟了?
“嘎吱”一聲,卿生的凱美瑞穩穩停在了許其然的公寓下。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正在愣神的萌竹,低聲說:“到了。”
萌竹的神思被拽回來,她如夢初醒般拍了拍腦門,“到家了啊?”
“我陪你上去。”說著,卿生熄了火。
她急忙拒絕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話音未落,她已經急匆匆地跳下車,一溜小跑衝進門。
望著她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背影,卿生沒有追上去。他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還是不要把她逼得太緊。而且,他也需要時間消化關於給許其然和點脂搗亂的事情。
萌竹惦記許其然的身體,她慌手慌腳掏出鑰匙開了門,家裡卻是一片漆黑。輕生聽到主人回來,一個健步竄到她的腿邊,“嗷嗷”嗚咽著,它還沒吃晚飯呢。萌竹抱起輕生,開了燈,環視了一圈空無一人的房間,她不禁納悶,許其然不在家?莫非他請假另有隱情,不會又去見點脂了?
她壓下心中的不快,揉了揉輕生背部的絨毛,才把它放下地,她柔聲說:“輕生,乖,我去給你弄吃的。”
萌竹從冰箱裡翻出一些剩飯,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後,又動作麻利地拌上少許狗糧。她擔心調皮的輕生燙著,故意把飯盆放在廚房的大理石臺面上,她準備晾涼了再拿給它吃。輕生圍著大理石臺面歡快的蹦躂,但檯面足有半人高,即使它跳起來也夠不到。
“等我洗完澡再給你飯吃哦。”萌竹說完,放心地走進洗手間。
趁她洗澡的功夫,許其然回來了。一進門,他就看到廚房裡放著一盆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
“哼,看來她還知道回家。”許其然自言自語,小聲嘀咕道。聽到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他一直焦躁不安的心情,稍稍平復下來。
他舒展開緊皺的雙眉,款步走向洗手間,隔著一扇木門,他向裡面喊:“流氓豬,廚房的晚餐是我的嗎?”
“不是,是給輕生的。你還沒吃飯嗎?”混著嘈雜的水流聲,萌竹的聲音聽起來不怎麼真切,斷斷續續的傳入許其然耳中。但“輕生”的名字如雷貫耳,他好不容易緩和的情緒,再次被撩撥起來。
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怏怏地問:“你晚上沒有和卿生吃飯嗎?”
萌竹掏了掏耳朵,大聲說:“它還沒吃呢。你等我出來再說,現在聽不清楚。”
卿生那個死男人真是陰魂不散,他根本不配吃她煮的飯!許其然罵罵咧咧地轉身走進廚房,他整個晚上的時間都耗在尋找萌竹這件破事兒上,完全顧不上吃飯,早就飢腸轆轆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賭氣似的抱起不鏽鋼飯盆,一陣狼吞虎嚥。
原地打轉的輕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晚餐,被許其然一掃而光,它急得咬住他的褲腳,“汪汪”猛叫。
怒火攻心的許其然哪裡顧得上一隻小狗,況且它還是卿生送來的。他抬起一條長腿,嫌惡地踢開輕生,一邊嚼著嘴巴里的飯菜,一邊惡狠狠的說:“死狗,走開。”
輕生怯生生地打量著面前粗暴的男人,不敢再靠近,它耷拉著尾巴,慢吞吞地挪到洗手間門口。萌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頭髮上還滴著水珠,她一眼看到輕生蜷縮在門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一雙眼淚汪汪的大眼睛裡漲滿委屈。
萌竹被它欲語還休的嬌嗲模樣逗樂了,“看把你餓的,走,吃飯去。”
然而,當萌竹走進客廳時,她徹底傻眼了。許其然正斜靠在椅子上,意猶未盡地嗒著嘴巴,而空蕩蕩的飯盆擺在餐桌中央,顯得格外突兀。
她指了指粒米不剩的飯盆,顫聲問:“你吃了這個?”
“是的,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