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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每次手機一響,她都要鬼鬼祟祟的避開萌竹接聽。次數多了,萌竹難免疑心,她倒沒有料想到電話是許其然打來的,而是連連盤問微笑,是不是揹著她搞上了什麼臭男炫?!
然而,微笑的噩夢遠遠不止這些。微笑家地方不大,更是隻有一張床。這張床的Size有些奇怪,比單人床寬一點兒,又比雙人床窄一點兒。不過幸好是兩個女孩子,擠一擠也勉強睡得下。
萌竹頗有自知之明,擔心夜半磨牙擾了微笑的酣夢,於是一躺上床,她就主動保持側臥的姿勢。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沒有磨牙霍霍向微笑,卻又生出了其他的意外。
自從萌竹與許其然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以來,兩人如膠似漆,夜夜都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即使他們尚未正式滾過床單,但是前戲的功課自是不會落下,他們每夜在耳鬢廝磨一番後,都會緊緊的相擁入眠,算得上相當甜蜜。
突然間換了枕頭,換了床,許其然給萌竹慣出來的毛病卻一時間改不過來。
這晚,夜深人靜,兩個女孩兒平穩的呼吸聲,迴響在靜謐的臥室裡。酣然入夢的萌竹把身子向微笑挪了挪,她似是夢到什麼旖旎的春光,嘴角始終掛著一絲猥瑣的笑意,還有一條亮晶晶的口水。
她緊貼著微笑柔軟的小身子,貪婪地汲取著枕邊人身上的那抹溫熱和淡香。睡夢中,若即若離的人肉味兒,撩撥著她朦朧的意識。她緩緩地伸出手臂,熟練的從身後抱住了微笑。
她的右臂穿過微笑的脖頸與枕頭之間的狹窄空隙,輕輕纏繞在微笑的胸前。而她的左手鬼使神差地撫上微笑的小腹,一路向下摩挲著…微笑睡的實,愣是沒有被她吵醒,繼續一動不動發出均勻的呼吸。
咦?熟悉的小棒子怎麼不翼而飛了?每當萌竹作出如此曖昧的舉動時,許其然的小棒子都會十分配合的昂首挺胸啊。半夢半醒的萌竹不甘心,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逐漸擴大搜尋範圍,在微笑的下半身一陣翻找。
“啊!你幹什麼?!”微笑慘絕人寰的驚呼聲響徹夜空。這個女人的手法相當老練,她不會男女通吃?微笑全身一激靈,發瘋般打掉萌竹不老實的小手。
糟糕,這位不是許其然!萌竹被她的尖叫聲一刺激,立馬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真是太丟人了!萌竹驚魂未定,心臟“撲通”猛跳,但直覺告訴她,這個烏龍帳一定不能認。
因此,萌竹不理會微笑的鬼哭狼嚎,裝作依然沉浸在睡夢中的模樣。她唧唧嘴巴,閉著眼睛翻了一個身,留給微笑一個睡得像死豬一般的背影。
無端端被一個女人在大半夜非禮,微笑睡意全無。她從床上坐起來,手捂著前胸,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萌竹的後背,“流氓豬,流氓豬…”
可是萌竹紋絲不動,毫無反應,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唉,八成她是做夢了。”微笑無奈的輕嘆一聲,緊挨著床沿,重新躺下。但她擔心再度慘遭萌竹的魔掌,後半夜睡的極不安穩,幾次險些滾下床去。
萌竹也好不到哪兒去,幾乎是睜著眼睛熬到天亮。雖然她不是故意對微笑上下其手,但在夢中把她誤認成許其然,上演了一番火辣辣的戲碼,讓萌竹覺得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萌竹做賊心虛,天際剛泛白,她已經煞費苦心地準備好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恭候微笑起床。
微笑一邊喝著麥片粥,一邊笑眯眯的問:“流氓豬,你昨天夜裡是不是夢到你們家曲奇了?”
“啊?沒有啊!”她硬著頭皮否認道,握著勺子的小手一抖,暗歎果然是禍躲不過啊。
微笑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的黑眼圈瞧了又瞧,眸中的笑意漸濃,“哦?是嗎?你夜裡很不老實哦。”
萌竹被她看的發毛,訕訕的垂下頭,“咳,有嗎?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你快點兒吃麵包,冷了就不好吃了。”說著,她抓起一大塊土司,殷勤地遞到微笑面前。
微笑接過土司,撕下一小塊放進嘴巴里嚼著,心想真要趕快把這妞兒給許其然送回去,不然她可消受不起啊。但是萌竹每天一派神清氣閒的悠哉樣兒,壓根沒有要搬走的意思呢。
突然,微笑的腦中靈光一閃。她開啟電視機,把頻道轉去SBTV,恰好趕上重播昨天的晚間新聞。
見她不提昨夜的烏龍事件,萌竹原本心裡一陣竊喜,怎知電視機裡猛然跳出西裝筆挺的許大主播坐鎮播新聞。
電視中的男人英氣逼人,稜角分明的俊臉立體感十足,宛如刀刻一般。高直的鼻樑像是融匯了西方人的血統,而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