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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幾分笑意,蹙眉問道:“哎,你也別怪老媽唸叨你,你的雞放在自家窩裡養得好端端的,怎麼能跑去給人家下蛋啊?”
“她沒去給別人下蛋,她離家出走是住在一個女孩兒家裡的。”許其然急於維護萌竹的清白,趕忙糾正道。
許母的臉色緩和下來不少,但她仍有些不放心的說:“兩隻母雞在一塊兒,倒是下不了蛋,可架不住黃鼠狼盯著啊!你以後別老是死要面子,多讓著點兒她,女孩子要哄的。”
“嗯,我知道了。”他訥訥的應了一聲。
如果不是許其然盼萌竹回家心切,卻死顧著面子,不肯先繳械投降,他斷不會向老爸老媽搬救兵。許母一向沒正形,平時連頭疼都是偏的,騙個人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但許父絕對是剛正不阿的正人君子一枚,遊說他演戲忽悠人,比登天還難。尤其這次,為了哄兒媳婦回家,他老人家竟然把生辰八字都謊報了,可謂犧牲很大。
幸好一家人的努力總算沒白費,而且酬勞豐厚。許其然消除了後顧之憂,領著小媳婦快快樂樂的回家去了;許父抱得腎寶歸,從此寶刀不老的神話不再是吹出來的;而許母也不虧,她是潛在獲利者。一把年紀的許父滾起床單來重現舊日雄風,許母白撿幾十年豔福無邊,豈不美哉!
從許家出來,許其然心情甚好,俊臉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驅車載著萌竹,馬不停蹄的一路風馳電掣駛向微笑家,準備取回她的行李。
“曲奇,你渴嗎?”萌竹舔舔嘴唇,扭頭問道。
許其然挑眉問:“你渴?”
她點點頭,“你媽煮的甲魚湯有點兒鹹,我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冒煙。”
他將車速緩下來,極認真地打量起馬路兩邊的建築,“好像附近沒有超市呢,你還能忍嗎?”
萌竹“咂”了一下嘴巴,委屈的吐出一個字:“能。”
殊不知這區區一個“能”字,落在許其然耳朵裡,有多煽情,多嬌嗲。好幾天沒碰著女人,他的心裡和手上早都癢的不行。現在聽她一撒嬌,他也頓時感到幾分燥熱難耐。
泡妞和吸毒差不多,沒沾過、沒上癮之前,完全可以相安無事,可嘗過其中的滋味,便欲罷不能了。當然,吸毒有害,泡妞無害。確切地說,是泡自家的妞兒無害,泡別人家的妞兒終歸不太地道。
之前在藥店門口,許其然本來有機會將她就地正法的,只是當時兩人剛剛重歸於好,還都端著架子。他才略施懲罰,親了幾下,咬上幾口,她就一陣死命的拳打腳踢,他只得作罷。
許其然鬼鬼祟祟地勘查地形,眼下月黑風高,車流不多,正是頂風作案的大好時機。他突然向右側急打方向盤,來了一個急轉彎,將車子停進路邊的小巷裡。
“你開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這巷子裡有超市?”萌竹一臉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沒有一絲一毫的警覺性。
許其然一雙深不見底的水眸在夜色裡顯得格外璀璨,似是有種能夠將人吸進去的魔力。萌竹卻分明從他閃爍的眸光中捕捉到一抹,熾熱,而且來勢洶洶。
她有一瞬的失神。
那抹在他的眸中氤氳、沉澱,越積越濃…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低聲乞求說:“我是你的女朋友,要親,要摸,自是請隨意。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渴,能不能先找點兒水喝…”
她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許其然微涼的唇瓣已經堵上她的嘴巴,嚴絲合縫,連喘息的空隙都不留。
唇齒相纏間,有帶著泡沫的液體緩緩流進她的喉嚨,“好喝嗎?”嘴唇被封死,他的聲音含混不清,低沉喑啞。
“你竟然給我喝口水!”萌竹用力扭開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他薄薄的唇角揚起一個美好的弧度,壞壞的問:“還渴嗎?”
她嫌惡的用手背狠抹了一下嘴巴,一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渴了。”就算是渴死,她也不敢再吭聲了。
他莞爾一笑,狡黠的說:“不渴了就好,那我現在可以開始摸,開始親了?”
萌竹錯訛的瞪圓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的俊臉再一次湊上來。接著,她胸前兩顆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肉包被他的大手緊緊箍死,她的兩片嘴唇被另一張薄唇摩挲著、吮吸著,說話與喘氣的功能盡數失去…
作者有話要說:零度君寫了幾章清水文,深感內疚,對不住美人們,對不住父母,對不住自己!
呃…貌似更不要臉的是,我還忽悠了美人們,正在自掌嘴巴~~
咳咳,之前連收兩次黃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