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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膩,阿醜就驚了。
直到被送上華軟的床榻,阿醜忍住體內的欲/火,只想了那些東西怎從他那處出來,那些東西是男人的………男人都有的………從男人那活兒裡洩出來的………不就是那東西?
阿醜還待著,一人上了床榻,靠近他身,在他耳邊低語著,“可清醒些了?”
阿醜轉過頭,一見那張美容,才真正清醒了,咬著牙,忍耐著逐漸聚集下腹的灼熱。猛然想起什麼,忙往後退去。
“今日你可快活了?”阿醜往後退去,殷子湮也沒急著抓他過來,反而懶懶地靠在床頭,唇邊帶著點笑。
這話直叫阿醜心驚,白日黑夜,酒樓歌聲,男人女人尋歡作樂,一些片段如潮水湧上心頭,大腦裡充斥著那些淫/靡不堪的畫面,越來越多。剛開始時一人,後來又有一人,先前的不快活在後來那人來時消退了,快活感襲上他身,真是不能自拔。
他記起今日是出府了,到了街市去,還買了個鞠球,對了!鞠球呢?阿醜茫然地望望四周,這裡是王爺的寢屋,哪裡有什麼鞠球?
他記得拿著鞠球進了茶館聽說書,後來說書的說到男子禍國,一旁的幾人說了走後/庭,他才知了男子和男子不是就這麼在一處會快活,那走後/庭之事,也是銷魂的。
他明白了走後/庭是何意,再後來他是要回王府了,卻在一家酒樓前停下,被一嬌媚的女子拉進酒樓,喝酒過後就不清醒了,可在房裡的那一段他是記得的。
“你今日可快活了?”見他不答話,殷子湮再問道。
阿醜轉了眼,對上殷子湮的眼眸,心中就顫抖,好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他怕王爺知了。可偏偏王爺就是知道了,這會兒來問他話。
阿醜今日的一切行蹤殷子湮派了邢風去查了,就是邢風還沒回來,邢風帶著阿醜回王府之時,只稟報了尋到阿醜,看到阿醜與誰在一起。除此之外,沒什麼可探的,先前阿醜做了什麼,他還不知,才派邢風再去查探。
床榻的一頭,男子正挑著華美的眸子朝阿醜看來,那眸裡閃著光柔,帶點妖色。明明是好看的,可阿醜就是看著害怕,那眼比往日不同了點,瞧著就危險。
“王…………王爺…………”阿醜就喊了兩聲,剩下的就嚥進喉嚨裡了,他也不看殷子湮了,垂著頭。眼光落了自個兒的身上,滿身的痕跡提醒著他,有人在上面肆虐過。
“今日不快活?”
殷子湮還是笑著,見阿醜低著頭,健壯的身體縮在一邊,微微張開的腿間,那活物正慢慢抬頭。圓潤光滑的臀/形狀是好看的,也很有彈性,手感極佳,他也是享受過的。而那臀/縫裡現在是看著乾淨了,沒了什麼髒東西,紅豔豔的,還不斷緊縮,就像朵要盛開的紅花一般,鮮色/欲滴。
阿醜只恨了自個兒怎要在那酒樓前停留,怎被進近酒樓裡,喝了幾杯酒就不知人事了。被人壓了床裡,做盡那些羞惱難堪的事。
阿醜儘想著欺負了他的的人,對他做那事的他記不太清楚了,沒對他做那事的他可記得。就是那夏銘,他可記得要出房門的時候,是夏銘攔著他,將他甩回房裡。
殷子湮只盯著阿醜的那處看,也是覺著奇了,阿醜全身沒什麼白皙的地兒,面板光滑,可不是最嫩的,多少粗糙了些。自是比不得楚煜非,也不像楚煜非那樣身子軟柔,纖細漂亮。可那紅豔的地方真是鮮色,嫩得很,像水一樣柔軟,顏色是極好看的。
他是知的,再揉一揉,色澤會更好看,血水散開了,均勻著,更美了。
“過來。”殷子湮是很有耐性的,對於床榻之事,他一向不急,此刻也就是想近點看看阿醜罷了。
阿醜聽了這聲兒,身子一震,就是不敢過去,他這一身的難堪可不能讓王爺見了。
“你要違逆本王?”殷子湮冷了聲,那頭的阿醜緩慢動了身子。
離殷子湮越近,阿醜的心就越慌,連著腿間的那活兒也燙了幾分,漲得更挺/硬了。
還沒爬到殷子湮身邊,就被一股力道拉了過去,撞進殷子湮懷裡。阿醜緩緩抬頭,對上殷子湮妖色燃盡的眸子,就是害怕的,多想逃開啊!
殷子湮的手滑上阿醜的背脊,來回摩挲著,接著往下去。捏了捏阿醜的臀,冰涼的指尖按著那軟軟的豔紅,試著探入,因沒有潤滑過,干涉難進,這可苦了阿醜了。
阿醜不敢動,也不敢看他,曉得他是摸了他那處,也有點疼,就是不敢言語。眉頭緊蹙了,咬著牙承受著。
殷子湮只低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