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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回家探望雙親,見著阿醜,那感受是同幼時一樣的,只是還是多了些什麼,他隱約知了一些。他要走時想帶著阿醜一道走,沒能如願,明知阿醜在夏府裡會受苦,還是就這麼走了。
學武歸來,府裡就沒了阿醜這人,那時才後悔了,後悔沒帶了阿醜一起走。他雖不信阿醜就這麼死了,可大哥還帶了他到阿醜的墳前去,叫他怎不信呢?
他也當阿醜是被火燒死了,若不是林尚澤來府裡偶爾提起醜奴二字,他還信著阿醜死了。親眼見了與阿醜一模一樣的人,更是不信了,誰人張得相像連那臉上的胎記都一樣的?
認定了阿醜沒死 ,就一直尋著他,從林尚澤那兒得知阿醜是清王府的奴,他不信了清王府的奴是別人,就認得是阿醜。
“那日你被帶回王府…………一切可還好?”那日若沒人帶走他,他必會是他的人了。
“我…………那日多得大人相救…………一切安好…………”阿醜慢聲說著,回憶了那日,也回憶了那日與少年在外面做那了些事。
少年有力的臂膀,還有少年堅韌的胸膛,少年溼熱的唇,在他耳邊輕著的聲音。這一切阿醜都記得,越是離那日遠久,他越記得清楚。
那日怎會與少年糾纏了,他開始不知為何,後來王爺說他中了春/藥,才會那樣不清醒腦子。
阿醜正呆愣著,回憶著那夜,倏然間唇上就傳來溫熱,柔柔軟軟的,還有一絲血味兒。阿醜正開口讓少年停下,哪隻溼滑的舌尖探進他嘴裡,血味兒濃了。
“你記不起那夜了?”阿醜抗拒了些,少年離開了他的唇,低聲問著。
阿醜沉著氣,慢聲著,“夜已深…………校尉大人還是早些了離去吧!”
少年聽了他這話,手臂環他更緊,“明日回去也不會受罰了,不必擔憂什麼。”——
第七十章
懷裡的少年沉靜著,只抱著阿醜的腰身,頭靠在阿醜的胸腹前,在沒言語了。
阿醜凝神一陣,還是撥開了少年的手,說是少年背上的傷還需包紮,少年也真放開了他。
站在床邊,輕輕纏著白布,裹著少年頎長光裸的背,一層一層的白布繞過少年胸前,最後打結固定,已包紮好了。
少年的臀上傷得倒是不多,阿醜還想為他包紮,只是少年不肯了,說是那兒傷得不重,便不用了。
阿醜又再為他上了一遍藥,將薄薄的被子拉來蓋著少年的上身,露了受傷的臀部,就這麼赤/裸裸地晃在阿醜眼裡。
阿醜本想將床讓給了少年,拿了張席子就鋪了地上將就一夜,怎奈他正要離開床邊,少年緊抓了他的手臂。
阿醜必不會在和少年親近,撥開少年的手,輕輕推開了,只是這一推,少年就呼痛了。少年一喊痛,阿醜就得過去看他,一看他就真被他緊緊抱住,脫不開身了。
“校尉大人今夜若不離去,這床榻就讓與大人,大人還請放手。”少年傷著,阿醜不敢太用力,可就是推不開少年了。
其實阿醜哪裡知道是少年哄騙的?就被他這麼一推,怎麼就呼痛了?不說他現在沒用力推開少年,就是用了力道,也掙脫不開少年的手臂。
“我只想與你說說話,就不行了麼?”少年輕著聲,細細說道。
這樣的少年讓阿醜記起了年幼的孩童,那孩童也是這般說著軟語,拉著他的手,叫著他小哥哥。
阿醜放下了要推開少年的手,手掌落了少年的肩頭,肩頭下去就是纏著白色布條的傷處,阿醜輕著手避開了,只握著少年的肩頭沒言語。
少年爬在阿醜懷裡,【炫】恍【書】然【網】間覺著又回到幼時,幼時他不是經常拉著這人去玩?累了也爬了他懷裡,要不就是這人揹著他。
幼時多人寵他溺愛他,可他就不喜那些人,自從阿醜來他身邊伺候他,他便沒依賴了他大哥,時時同阿醜一處玩樂。
阿醜不常說話,可他要阿醜做何,阿醜一一滿足了他。不常說話的阿醜沉靜的很,面上淡漠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平靜如水,他時常盯著阿醜的眼,爬了阿醜的懷裡。就這麼抱著阿醜,雖是稚童的胸膛,就是覺著令人舒心,心裡也靜了。別的也不想了,也不去想著大哥帶他去玩耍,也不去想著吵孃親要玩意兒。
“小時候你也這般抱過我,怎現在就不抱了?”少年說著話,移動了身子,湊近了阿醜,唇就在阿醜的臉邊。他多想親親這人,可就怕這人又推開他。
少年離得近,阿醜也沒轉臉,望著別處,手下自然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