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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色正好,暖陽照在身上驅散了些寒意。
阿醜一直等著進城,回王府去,看看王爺是否在府中。一直等到午時,城門才開了,只是城裡出來一對士兵,在城門口貼了個告示。
阿醜湊上前去瞧了,說是城中正捉拿反賊,只進不出。
許多百姓見此,也不急著進城了,紛紛回了家去。阿醜牽過馬匹,才上前就被人攔住了,阿醜想起腰裡有令牌,拿了出來。那幾人見此,臉上帶了笑,迎他進去。
進城之後,見關門閉戶,街上到處是捉拿反賊的告示,官兵四處追查。弄得人心惶惶,哪裡還有閒情做生意?
阿醜走近,看了那告示,自然也看了告示上的人。那人面容溫雅,眼睛柔和,不為是個俊美的男子。
可這人太熟悉了,阿醜雖只見過他幾次,還是記得他的,不就是琛王麼?
告示上說琛王某朝篡位,只是琛王昨夜逃脫,不知去向。琛王應還在城中,所以今日城中盡是搜查琛王蹤影的官兵。
阿醜想還是趕快回了王府要緊,瞧瞧王爺是否安然無恙,才加快腳步,身後有馬蹄聲而來。阿醜回身過去,入眼而來的是那少年騎在馬上,身後跟隨將士。
少年身姿英挺,氣質清華,面容俊美。眼中一片清冷,目光掃過阿醜也沒停留,沒一點溫度。
阿醜曉得少年怨他,
只是今早少年才傷重,此時還騎馬,身子定痛楚不堪。阿醜見少年面上雖每異樣,但少年的唇色明顯地蒼白了,沒那麼紅潤了。
少年胸口的傷又晃過他的眼,少年會是怎的痛呢!
阿醜想追上少年,問問他的傷,問問他是否疼痛,可就是挪不開腳,眼睜睜地見少年遠去了。
少年不見了身影,阿醜回過神,挪開了腳步,往清王府的方向行去。
阿醜回了王府,王爺不在府中,連穆總管也不在。阿醜沐浴洗身,換了乾淨的衣衫,就到前廳候著了。
一直等到夜臨,冷風四起,王爺也還沒回來。
阿醜今日米粒未進,也沒覺著腹中飢餓,手掌上虎口劃傷了,剛剛重新上藥包紮過了。還是丫鬟見著血還沒止住,硬為他上藥包紮了,不然的話還留著血。
沒見著王爺阿醜是不能安寢的,不時又想著那少年,心頭一陣煩亂。
等不到王爺歸來,阿醜就到大門口等候了,手裡提著燈籠,照著夜黑,尋著王爺的馬車。
快到亥時了,終於聽了車輪滾動之聲,馬蹄聲響清脆無比,在空曠的長街裡顯得清晰悅耳。阿醜聽到這聲兒,面上不在急切了,心頭的石頭也落下來了。
馬車在王府門口停下,只見穆總管先下了車,阿醜見著穆總管就上前去了。穆總管見到阿醜微微詫愕,阿醜行了禮,進到馬車裡去,待他下車時衣衫亂著,唇也紅腫。
“王爺!”阿醜扶著身邊的人,手臂緊環著他的腰身,穆總管還在,他也沒敢亂動手,規矩著扶著王爺進了府裡。
“好生伺候著王爺。”進了屋,穆總管見著阿醜伺候著王爺,遣退了一干丫鬟,留阿醜了一人。
阿醜應了聲,穆總管也沒久留,聽了房門聲響,阿醜才敢褪下王爺的衣物。
阿醜不知王爺為何此時才回府,也不知那馬車為何是宮裡來的,車身還有皇家印記。更不知為何王爺為何醉酒,在阿醜的記憶中,這幾年來王爺不曾醉酒過。
阿醜脫下了王爺的外袍,拿到一邊放著,再回身時就見王爺靠在床榻裡。眼眸光耀著,隱些妖異的色澤,似在掩闔,似在睜著,鬼魅且優雅。
“還待著做什麼?”那聲音淡淡低沉,帶著點誘惑。
“王爺沒醉?”現在的王爺哪裡有半點醉意?分明是清醒著的。
“你希望本王醉了?”殷子湮起身而來,勾起阿醜的下巴,低聲笑著。
“只要見著王爺便好了。”阿醜低下頭,小聲開口道。
“你道本王留在宮裡回不來了?”殷子湮的眼眸是美的,此刻也華麗,陰暗又魅惑。現在直勾勾盯著阿醜瞧,阿醜的面滾燙了起來。
王爺就這麼瞧著他,如綢緞一般烏髮光澤亮麗了,散亂著披在肩背,露出美好的容顏。也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頸,就是那白玉上多了抹嫣紅,還有印子。阿醜伸手摸去,那是齒印,而且很深,印上深紫了點,似乎要破皮了。
美好光滑的脖頸,被這汙穢給毀了,阿醜抬頭直視著王爺的眼眸。見那裡頭滿是妖治的笑意,腦中空白了,湊上去咬了那優美玉白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