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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是疼的,誰這樣咬了你?”這人果然是疼的,他任了誰這樣咬了他?
殷子湮是低聲笑著,拿下阿醜的手,對上他漆黑的眼珠子,“還是呆傻的。”
手腕被殷子湮捏著,阿醜才想起,剛才他摸了這人的脖頸,這人竟沒厭惡他,甩他兩巴掌。
憐兒在一旁看著,驚愕了阿醜的舉動,他竟敢對王爺不敬,還不放手了。可王爺好像沒怒,還笑著說了什麼,憐兒忽然轉頭瞄了一眼床榻,裡面沒什麼動靜,躺著的人似乎睡了。
“你的傷倒是好得差不多了。”殷子湮放開阿醜,坐了椅上,打量著阿醜。左手是接好了,只是現在還不能用,沒好全了。右手倒是好好的,剛剛還大膽地摸了他的脖頸,那手掌粗糙得很,不過並沒什麼不'炫'舒'書'服'網'。
阿醜此時方記起他來此是做何的了,他是想出王府去,想回了夏府,看看劉嬸,也不知她的病好沒好。這麼多日呆在王府,傷也差不多好了,腿腳不利索也能走的,有一隻手臂不能動,暫且用不著。如今他沒什麼事的,一直惦記著劉嬸,殷子湮雖讓他不必擔心,可沒見了劉嬸病好,他怎放得下心?
“我想出府去,回夏府瞧瞧劉嬸好了沒。”阿醜說完,心裡是忐忑著的,殷子湮讓他留在王府裡養傷,這對他來說已是待他好的了。現在也不是誰要趕他走,是他自個兒想走,倒像是他不知好歹了,這王府哪裡不好?還留不住他了。
這些在憐兒眼中看來,就是如此的,阿醜都曉得,平日裡憐兒總說王爺是如何待他好的。可是劉嬸不能不去看看,好多日沒有她的病況,現在到底是病好沒好,他也不得知,叫他怎有心留在王府裡養傷?對劉嬸不顧不問麼?
“你想出了王府去?”王府裡有何不好?這醜奴還想走了?去那夏府裡,有幾人待他好的?留他下來,他倒還不知好歹了?
“我……我想回去瞧瞧劉嬸。”阿醜對上那妖異的眸子,心下一顫,話音就低了下來。
“你還擔憂別人?怎不擔憂自個兒?”殷子湮說罷,起身走向床榻,還沒走到,輕薄的簾帳裡就伸出一隻手來,那人輕喊了一聲,殷子湮就握住了他的手,細細地撫摸著。
阿醜看著那從簾帳裡伸出來的手,白皙無暇,指骨纖長,漂亮得緊,難怪有人喜歡了,只不知簾帳裡的到底是誰。
殷子湮只顧著玩弄那隻從簾帳裡伸出來的手,摸著那人的手腕,一路滑上,摸進簾帳裡了,惹得那人輕笑。殷子湮俯□,不知小聲說了什麼,那人不鬧了,收了手進簾帳。
隨後,殷子湮回頭對著阿醜道:“既是王府也留不得你,你要去何處儘管去。”
“我……這些日子若沒王爺收留,阿醜恐怕已不成人了……”阿醜還沒說完,殷子湮就揚手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憐兒,帶他下去,明日送他出府。”
憐兒走到阿醜身前,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退下。阿醜心中是不捨的,也沒想殷子湮就這麼讓他出府了,他心知若不是以往的種種,殷子湮怎會看他一眼,會留了他在王府?現在如此一來,倒是誰也沒欠了誰什麼,他救過殷子湮,可這回不是殷子湮救了他麼?
想到此,阿醜動了腳步,轉了身就要跟著憐兒退下,可剛轉過身他又忍不住回了頭去看那人。只見了那人撩開了簾帳,裡面露出了一人光裸的肩頭,那人纖長的手摟住殷子湮的腰,就要解他的腰帶,殷子湮按住他的手。拽著他長長的青絲,拉近他,迫使他抬了臉,傾身吻住他微張的紅唇,輾轉纏綿著。
阿醜看了那人的臉,腦子裡遽然驚醒,那人他見過兩次,一次是在皇宮裡,他和殷子湮一同從寢室裡出來,一同衣衫不整。一次是今日,他著了一身白衣,和殷子湮在水榭裡飲酒作樂。憐兒稱他為楚公子,還說是殷子湮的伴讀,自小與殷子湮在一處。
“走吧!”耳邊響起憐兒的聲音,阿醜慢慢收回了眼光,最後瞧進眼中的是一雙光滑細長的腿,而那修長冰白的手正遊移在那腿上。
回到住處,阿醜回想起從前大少爺和蘭倌,想著想著眼前又浮現殷子湮親吻那美麗少年的情景。男人和男人便是這樣親嘴的麼?今日看得真切了,那回沒瞧幾眼就被蘭倌逮住,還受了一頓打——
第四十三章
一大早憐兒就來伺候著阿醜穿衣梳洗,阿醜也不像從前那樣躲著不讓憐兒伺候了,時日一長,同憐兒熟識了,倒沒那麼拘謹了,只是還是不太習慣別人來伺候他。
阿醜的傷本來就沒好完全,一隻手還不能動,是斷著的。腿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