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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伊航在酒會上,跟方惋談過話之後,走出休息室,在走道拐角處不小心撞到一位侍應生,侍應生手裡端的盤子摔碎了,杜伊航的躁狂症又被引發了,被跟隨在身後的方惋看到。事情發展到這裡,杜伊航的躁狂症再也掩蓋不了,同時他所犯下的罪行也必將被揭發!
杜家是本市上流社會里有頭有臉的,跟郭局自然有些交情,但是,他們在找上郭局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犯下了不可原諒的罪行,郭局也想不到文焱所說的新線索新證物居然是對杜伊航如此的不利。對女性實施那種犯罪的行為,並且還是多人犯罪,這是重罪,按我國刑法,將處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明擺著的事實,卻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因為……杜伊航年滿十八歲,而他招供出的另外三個同夥卻只有十七歲,屬未成年人。已滿十六週歲的人犯罪,應當負刑事責任,即為完全負刑事責任年齡,但此案的三個少年只是達到十六歲卻未滿十八歲,首先一點,死刑是不會適用在他們身上,並且由於年齡關係,他們雖然會負刑事責任卻也會被從輕處罰。怎樣“輕”,就看法院會怎麼判了。
杜伊航的父母在知道這件事之後,除了震驚,他們最先想到的就是要為兒子開脫罪責,他們的一大理由就是杜伊航患有躁狂症,他是在病發時打了陳敏珍的,那麼他隨後參與殲汙陳敏珍,也是由於病發的原因……
沒錯,假設杜伊航真的被證實他是在病發的情況下才參與犯罪,他就會逃脫法律的制裁,他會逍遙法外。要將他送上法庭治罪,現在最棘手的就是證明他在毆打陳敏珍時是發病了,但在殲汙時是清醒的!
如何證明?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請來杜伊航的主治醫生。但這位醫生顯然已經被杜家用重金收買,他告訴警方的是杜伊航的病情還很嚴重,每次發病所維持的時間會持續在三天左右。而實際上杜伊航在回國進行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他的躁狂症已經有所好轉,根本不是一發病就三天,他目前的症狀是,發病期一旦經過暴力的發洩,他就會很快恢復正常。
杜伊航的主治醫生在撒謊,文焱心裡有所察覺,但關於精神科的疾病,實際上是最難取證的,現在要另外請精神科鑑定中心來為杜伊航做鑑定,可是這需要時間。在這個過程中,杜伊航被保釋了,雖然說他也被限制了這段時間不能離開本市,但文焱只要一想到杜伊航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還逍遙法外,他就覺得心頭像壓了一塊石頭般沉重。
落地窗前一個嬌小的身影穿著長大的T恤衫頭髮亂得像草,兩手叉腰在那走來走去,嘴裡不停冒出一連串的“致敬語”
“混蛋王八蛋!披著人皮的畜生!”
“得了躁狂症了不起嗎,還能被保釋?”
“那個郭XX局長怎麼還不下臺?這種人就是警察隊伍裡的一坨shi!”
“M的,那三個未成年的畜生真不是東西!怎麼會未滿十八歲呢,只差一歲就能被從輕處罰,太坑爹了!他們連那種事都做得出來,他們什麼都懂,他們知道自己在犯罪但是也知道未滿十八歲就是他們的護身符!M的,氣死人,氣死人了!”
“。。。。。。”
方惋在聽到文焱帶回來的訊息之後,心裡的憤怒沒處排解,只能這樣來稍微發洩一下,不然她感覺憋得難受。
文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心裡也煩躁著,他雖然不像方惋這麼罵得痛快,但他看向她的目光裡卻沒有厭惡,反而是覺得,罵得好,罵的爽,罵得對!
真看不出來,方惋罵人的時候氣勢這麼彪悍,那小小的身子裡迸發出的力量不容小覷,義憤填膺的樣子讓文焱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這麼直爽的方惋,讓他想起了自己在部隊的日子,跟戰友們一起,私底下也是有什麼就痛痛快快地說什麼,就像現在的方惋。
手裡的報紙,文焱壓根沒看進去,他的注意力被方惋吸引了,聽她罵得這麼痛快,其實也是他的心聲。
方惋罵得口水都幹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呼呼地端起杯子就喝……
等她喝完了,文焱才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是我的杯子。”
“。。。。。。”
方惋眼一瞪:“你的杯子怎麼了,不就是間接接吻嗎?我還沒嫌你呢!”
文焱輕挑眉梢,自顧自地點點頭:“嗯,看來,女人在氣頭上的時候最好別惹。”
“。。。。。。”
方惋已經將杜伊航的事告訴了陳敏珍母女,文焱也親自當面向她們保證將來上庭會是不公開審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