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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態的發展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她不認識化驗師或者是法醫之類的人,她就算拿到證物也沒用,只有透過警方才能為陳敏珍討回公道了。
方惋終於是將自己如何遇到陳敏珍母女,如何下河救人,如何得知陳敏珍的遭遇,再到後來答應她們查出那幾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惋驚託些中。文焱的臉色變了又變,除了對事件的憤慨,他對於方惋的認識又更加深了一層……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身體裡究竟藏著什麼樣的能量,以至於她敢毫不猶豫地跳下河救人,救了人不說,還順帶揪出一宗嚴重的刑事案件,該說她是傻呢還是熱心腸?
文焱冷硬的臉部線條慢慢柔和了一點,凝視著眼前的她,這就是他文焱的妻子,一個與眾不同,骨子裡熱血沸騰的一個女人。她有冷靜聰明的一面,也有感性衝動的一面,這樣的妻子,他擁有了,是福是禍?他不知道答案,但他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方惋,跟他有著一些相同的特質,比如,在是非曲直上,他們很較真。正是這種較真,才能形成兩人身體裡的正能量。
“你懷疑杜伊航在撒謊?”
方惋慎重地點點頭:“對,我原本是相信他講的關於小偷入室的說法,但是今天我親眼看見他打那個侍應生,我阻止他還對我動手,當時他的樣子跟他平時簡直判若兩人,他如果真的患有狂躁症,他絕對有可能看見陳敏珍打碎了盤子而突然發病,襲擊她……你想想啊,杜伊航是住在紫金華庭,我在紫金華庭住了那麼久,我很清楚那裡的安保措施是什麼樣子,尋常小偷是不容易混進去的……”15460256
“嗯,根據你所說,陳敏珍是在事後被人開車扔到了路邊,無論她是在杜伊航家中還是在別的地方遭到欺凌,都說明是有人曾將她帶上車,假如不是在紫金華庭裡有車備著,怎麼能避過保安的耳目將人帶出去?如果杜伊航只是打人,難道是在他打完了之後才有人進去杜家帶走陳敏珍嗎?這是完全違背邏輯的。所以,杜伊航真的有很大可能在撒謊,不排除他除了打陳敏珍之外,還參與對她的殲汙。”文焱接著方惋的話往下說,眉宇間一片沉凝。12RUY。
方惋眼睛一亮,重重地點頭,說起分析案情的話題她就特精神,剛才的一點憋屈也忘記了。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文焱想起方惋剛才打電話的情景。
“你說陳敏珍的母親告訴你,她留著她女兒的蒂褲?”
“是啊……”
“嗯,這件事,警方會正式立案,我現在跟你去她家拿證物。”文焱邊說邊拉起了方惋的手。
方惋慌了,忙不迭地說:“等等!你不能去,你是不知道陳敏珍尋死的樣子多可憐,她是農村的孩子,思想很保守的,我擔心她要是知道我告訴了警察,萬一她又想不開怎麼辦?文焱……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陳敏珍她們也該睡了,明天吧,如果你相信我,我明天就過去拿吧,我保證會把證物交到你手上!”
方惋焦急又緊張地看著文焱,神情十分認真,只差沒對天發誓了。
文焱緊抿的薄唇微張:“程式上,不可以由你去拿證物的。”
“程式?你跟我講程式?”方惋有些氣惱,文焱這塊石頭也太硬了點吧!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根據你所說,陳敏珍出事是在幾天之前,算算時間,今天應該是第七天了,就算她母親會留著那條蒂褲不洗,但是,取證也要看環境差異的不同情況來定,如果那條蒂褲儲存不當,也許會造成取證困難,所以,必須現在就去陳敏珍的家裡拿到,以免夜長夢多。”文焱這話讓方惋心裡咯噔一下,輕鬆不起來了……對啊,她剛才在電話裡告訴汪大嬸,她無法為那條蒂褲做取證,萬一汪大嬸一想不開將蒂褲給扔了呢,那可就是丟失了唯一的直接證據了!
方惋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狠狠地咬牙說:“好,我現在就去陳敏珍家裡拿蒂褲,你在警局等我!”
“方惋,我說過了,這樣不符合程式!”文焱有點頭疼了,這女人還真固執。
方惋一把抓著文焱的胳膊,注視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聲音柔了幾分:“文焱,我知道你是個好警察,做事認真負責,但是有時候,法律也不外乎人情,這次就當是可憐可憐一個痛不欲生的女孩子行嗎?如果你跟我一起去,陳敏珍知道警方介入了,萬一她再自殺怎麼辦?到時候就算我們能證實罪犯是誰,又有多大的意義呢?我們在讓壞人伏法的同時,不也是為了讓受害者振作起來嗎?答應我,暫時不要讓陳敏珍知道警方已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