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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惋耳邊迴盪著穆釗剛才所說——“讓你躲在這兒聽一聽你老公和我談話的內容,讓你知道自己在他心裡是個什麼位置”
無可否認,穆釗的話,有著太大的吸引力了,儘管方惋的心智夠堅定,但她始終是個女人,並且,文焱是她愛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心理防線難免會有所鬆懈,雖然知道這麼做不太好,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出聲,但穆釗和文焱接下來的談話內容就讓她陷入了沉默……
秘書為文焱泡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但他沒有喝,待秘書剛一走出辦公室,穆釗就直截了當地對文焱說:“你百忙之中來我這裡,不會因為閒雜小事,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為尹夢璇而來。文隊長,不知道我說得可對?”
原來攻其不備,一針見血,是聰明人管用的伎倆。穆釗這麼直接,到真是有點出乎文焱的意料。
文焱站得筆直,連椅子都不坐,挺拔的身姿英氣十足,面對穆釗的“突襲”,他眼底的驚訝只是短短一秒的時間就恢復了常態。深沉如潭的鷹眸凝視著穆釗:“既然穆董這麼爽快,我就不矯情了。說實話,我確實是為尹夢璇的事才來找你,她是我的朋友,現在她的處境很不妙,我不能坐視不理。或許她還以為自己沒有暴露,但是,我認為,穆董已經知曉了她目前身在何處,並且,她下一步會做什麼,相信你也洞悉一切。”
穆釗的臉色有點沉,冷冷的眸子裡閃爍著幽暗的光芒,輕輕勾動唇角:“文隊長快人快語,很合我的胃口。既然說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無須隱瞞什麼。沒錯,尹夢璇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的眼睛,她現在住在你家,她在等船,想要偷渡去香港。這些,我都知道……只不過,我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你明知道尹夢璇的丈夫是我,竟然還有膽量收留她?你當初在決定收留她的時候,可曾預料到會承擔什麼後果嗎?我沒有直接去你家將人帶走,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忌諱一個刑警隊長?”
火藥味,在空氣中無聲無息地蔓延開來,看不見摸不著,但卻真實存在。只有這兩個男人才能嗅到。
文焱和穆釗都是十分精明的人,也是相當有忍耐力的。在進門那一刻的客套,看上去還真像是朋友,但實際上,現在才真正地顯現出了兩人的氣勢——誰都不怕誰,撕掉客套,他們可以瞬間變臉。
文焱神色如常地站在穆釗面前,聞言,只是微微一挑眉頭,沉穩的氣勢不減:“穆董,我很清楚,以你的能力,想要來我家帶走尹夢璇,只是一件很輕巧的事情,不過你沒來,我想,也是有你的私人原因存在。我來這裡,只是以尹夢璇朋友的身份,她目前住在我家,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我不認為她能順利離開本市去到她想去的地方,做為朋友,我當然希望她能生活得幸福,就算是我多管閒事也好,我也要說一句,經常打老婆的男人,真不是東西。”
靜……可怕的安靜。整個辦公室的空氣彷彿在這一霎間停止了流動。誰能料到文焱會說最後那句?說穆釗不是東西,這種話,敢在穆釗面前毫不掩飾地說出來,只怕沒幾人能做到。
方惋就像是木偶一樣僵立在書櫃後,心頭突突亂跳……文焱來是為什麼?他居然說穆釗不是東西?他不惜與穆釗槓上,就為替尹夢璇出頭嗎?這個認知,讓方惋心裡的疼痛越發清晰,越發濃烈……酸澀,難受,彷彿有幾百只貓爪子在心尖上狠狠地撓著……
穆釗那隻握著茶杯的手攥得好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比冰塊還冷,比陰天還沉,眸光中迸射出來的狠色,是文焱從未見過的殺氣。
是的,就是殺氣!身為一個特種兵,各方面的感官都極為敏感,尤其是在面對對手的時候。殺氣,是無形的東西,是一種純粹的第六感,文焱太熟悉這種感覺了……墨色的瞳仁猛地一縮,心生警覺,全身都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但就在這時,卻又見穆釗臉色一變……
“哈哈……年輕人,你很有種,不愧是文家的後代,軍人世家的男兒就是猛啊!敢在我面前這麼說,你是第一個!”穆釗這一笑,彷彿冰雪消融,竟生出那麼一種別樣動人的魅力。其實他笑起來挺好看,如果不知道他的年齡,也看不出他有四十歲了,頂多是像個三十來歲的熟男。
穆釗的反應,使得文焱知道,他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了,但不會真的相信穆釗是在誇讚人。有誰會高興被人罵“不是東西”?即使高興那也是裝的。
文焱不動如山,穩穩地站在那裡,他既然敢來就沒怕過,說穆釗不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