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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裡喝著悶酒,不知是她等待的人還沒來呢還是她本就決定一個人來解悶。
這個女人其實是個又可憐又可悲的人物,丈夫早死,她繼承了家業,這麼多年來她都沒有再嫁,守活寡的日子有十年了吧,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每天穿著正裝去公司,除了管理公司的一切運作,她還要交際應酬。一個女人要撐起一間規模不小的公司,談何容易呢。她不但要當好公司的董事長,她還要維持自己的形象,表面上對異性冷冰冰的,但誰能知道她實際上有一顆火熱的心在渴望著有男人的愛撫和關心。如果不是當初她的亡夫在生前立遺囑的時候有特殊的要求,她早就再嫁了,何苦要偷偷摸摸地隱藏呢……
這些年她壓抑了太多的鬱結在心頭,她時常都會像一隻灌滿了汽的氣球,冷靜理智的外表下,極度壓抑的心情一旦被什麼事情打破了平衡,她就會想要找個方式來發洩,排解情緒,否則她真的會崩潰的。就如先前在家,女兒周佳薇跟她大吵一架,質問她為什麼要修改遺囑,新立的遺囑內容是什麼。章卉當時被逼得節節後退,又驚又怒,既覺得愧對女兒,但又不肯透露遺囑的事,更不會想再一次把遺囑改回來,無法面對女兒,她只想要逃避,想要發洩一下,於是她從家裡出來了……
戴著面具做人的日子太久,她越來越渴望釋放自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躁動的靈魂了……
章卉一個人喝著洋酒,那瓶子已經空了一半,她也不唱歌,只是放著輕音樂,很小聲,她就那麼懶懶地倒在沙發上,披頭散髮的,妝容也不似平時那麼工整了。
進來了一位服務生,手裡拿著果盤,說是老闆特意贈送的。
章卉頭都沒抬,正眼都沒看一下,只是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繼續喝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