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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明白些，顧以柔那件事情難免會被人拿來對顧柯盛說事，就算部隊領導相信顧柯盛，但也要跟上頭的上頭交代，也要對輿論交代。
但是檢視顧柯盛，對顧柯盛來說，是好事，免得他被顧以揉這件事情拖累。
只是……
冷冷一笑：“老頭子還真是什麼都想到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連自己親生女兒都犧牲的這麼徹底？”
陸永桀一聽，咋舌：“你是說……？”想到顧柯盛在顧以柔小時候那麼寵愛，甚至為了顧以柔在六年前充當封建大家長把蘇晗直接軟禁起來，強迫她跟陳邵東分手，就為了成全顧以柔這個寶貝女兒的心願。
但是這次？
“不會吧！”陸永桀下意識覺得，不會是顧柯盛在背後操控著顧以柔這件事情，“怎麼說，那都是他親身女兒呀，不管什麼事情，在重要，也不會比自己閨女還要重要吧？老大，你是不是弄錯了？”
顧以晟面色冷冷的：“是啊，什麼事情會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重要呢？我就是想不通這一點才疑惑啊，但是，這件事情，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老頭子在背後。”
陸永桀倒吸一口涼氣，雖然知道顧家那位軍長冷面冷心，但那時候起碼對自己在意的三個人不會耍心機，對待蘇紅渝這個老婆，對待顧以柔這個女兒，對待顧以晟這個兒子，就算不怎麼關心，但起碼關心是真心實意的。
現在跟他說，老頭子利用顧以柔事件想達到什麼目的，甚至說，顧以柔現在在牢裡受苦就是顧柯盛一手推動的，這也……太過駭人聽聞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
顧以晟面色冷冷的，一點點分析道：“你好好想想，以柔平時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怎麼去認識那群地痞無賴？”
陸永桀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托腮聽著顧老大給他分析那個狠心的顧老頭。
歪頭，想：“這個事情我問過那幾個人，據說，他們是在夜店裡認識的，還是顧以柔主動上來搭訕的。”
顧以晟點頭：“嗯，以柔這人雖然膽小，但是身邊沒幾個人是信任的，凡是她認為重要的，都會親自去做，在這件事情上親自去找人，我並不意外。”
陸永桀在那頭歪著腦袋繼續回想：“那些人說，他們在夜店裡，以柔直接問他們，想不想賺錢，那些人本來就窮的不行了，所以就直接答應了。”
顧以晟坐在車裡，一晚上沒睡，頭疼，伸手揉著眉心，聲音透著骨子疲憊：“你不想想，以柔會去的夜店會是哪些窮的沒錢的地痞無賴進的去的？”
陸永桀一想，“對啊，以柔是個千金大小姐，她會去的夜店，必定是A市數一數二的超高消費的，那些人，不可能會進得去的呀。”
顧以晟微微點頭，視線遠遠的看著蘇晗樓下那輛白色瑪莎拉蒂，“所以，那群人是被人叮囑過之後，故意去惹得以柔注意的。”
陸永桀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心頭開始佩服，如果真是老大說的這樣，那麼，顧柯盛這個老爹，太狠心了吧。
癟癟嘴，面上露出一絲感傷：“哎，以柔還真可憐。”遇上這樣的爹。
顧以晟視線遠遠的看著那輛車，往上移，移到十二樓方向，那裡窗簾還開著，等了一晚上，多麼希望，蘇晗跟他一樣，失眠，睡不著，會突然開燈，走到窗臺上往下看，哪怕，只是遠遠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也好，只要看到，他那一晚上應該就會安心的睡著了吧？
微微咬牙，閉眼：“現在在哪裡？”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
陸永桀一愣，下意識回答：“在我辦公室啊。”
黑色布加迪原地啟動，一個急轉彎，一溜煙離開原地，“等著，我一會兒到。”
“哦。”
客廳裡，蘇晗突然想站起來去外面看看，扭頭，看著陽臺上，邊上凱看了她這個動作，微微一笑：“想去看看？”
蘇晗回頭，笑了下，“是啊，突然想去看看。”說著，起身，慢慢走到陽臺上，視線一下子就停在剛剛黑色布加迪停放的地方，見那裡空蕩蕩一片，心頭一緊，微微失落。
“想看到什麼嗎？”身後，凱的聲音緩緩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蘇晗看著那裡，微微搖頭，轉身，沒事人一樣笑笑：“你看，我自己選擇的住處還不錯，從這裡看出去，外面風景好漂亮。”回頭，看著外面的風景。
凱距離蘇晗一步之遙，微微點頭：“是啊，風景不錯。”
……
顧以晟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