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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怔了一下,慢慢地回過神來。“走吧。”拉著譚佩詩,往婦產科診室走去。
“隊長真是太過分了~!若水,我們過去找他算賬!”還大著肚子的譚佩詩拉著她就要衝過去。
幸若水急忙拉住她。“不,佩詩,不用了。”她挺意外的,也因為這畫面而心裡難受,但是她相信他。
“若水!”
“佩詩,我信他。”一個連槍桿子頂在腦門上都不肯放棄她的男人,她不應該去懷疑。“走吧,我相信他自己會跟我說的,只是時間問題。”
陪著譚佩詩檢查的過程中,幸若水錶現得很平靜,似乎並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
反倒是譚佩詩頻頻地看她的臉色,一再地問她真的沒事嗎,好像那是天大的打擊,而她是個脆弱的瓷娃娃。
幸若水只好笑著說:“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我自己的男人是個什麼人,我清楚得很。”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他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真是白費了!
他們檢查完出來,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當天晚上,鷹上校並沒有回家。
幸若水一切的準備,都沒有派上用場。雖然相信他,但還是希望能夠知道真相,這是每個人共同的心理。
……
鷹長空扶著袁夢在病床上躺下來。這幾年,她的身體耗損得厲害,早已經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袁夢躺下來,舒了一口氣,虛弱地笑了笑說:“你回去吧,我沒什麼事。這都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礙的。”
鷹長空看著她削瘦的臉,覺得自己心裡像是被刀扎一樣的疼痛。他雖然已經想辦法都打點好了,但那裡畢竟是監獄,環境不好。她當時身體就弱,折騰了這幾年,更是殘破不堪。
鷹長空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骨節高高地凸起。當年那種恨不得殺人的感覺,直到此刻還如此的鮮明。
然後,他緩緩地放鬆了表情。“別說話,你睡一覺,醒來就好多了。我找了人照顧你,你放心吧。”
“好。”她笑笑,閉上了眼睛。面色蒼白,面容憔悴,眼底一片青黑。
鷹長空在她窗前站了許久,才叮囑了看顧她的人一番,大步地離開了。
出了醫院,他開車直奔,一直開到郊外的一片樹林,才停下來。跳下車,找了一棵大樹,一拳一拳地打在樹身上。
因為過於用力,很快手背就血肉模糊了。他卻彷彿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一拳一拳地砸。寂靜的林子裡,只有這節奏的聲響在迴盪。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砸下最後一拳,仰天大吼一聲。那一聲,像是受傷的猛獸發出的嘶吼,充滿了不甘、絕望和痛苦。
鷹長空轉過身,慢慢地曲起雙腿,然後坐在了地上。雙眼怔怔地看著地面,血從手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似乎都能聽到聲音。
過了一會,他抬起頭來,看著碧空藍天,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牙關緊咬著,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彷彿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許久許久,他才緩緩地睜開雙眼。眼中已經恢復了平靜,他扯了扯衣服,跳進車子裡。
倒車,飛馳而去。
……
從那天碰到他跟一個女人在醫院開始,鷹長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中途傅培剛回來了一次,他卻沒有回來。
幸若水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多想,要相信他。可是心裡的那個疙瘩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地變大。她甚至在懷疑,那會不會是他的任務?也許,那個女人就是他的保護物件!
但是,這種想法在今天被打破了。
她站在樹的陰影裡,看著對面她的男人手裡拎著蔬菜肉類走在一個女人的旁邊。兩個人不時地說點什麼,聽不到,不知道內容。
可是,那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丈夫陪著一個妻子在買菜。如果是任務,如果只是保護她,難道還需要陪她買菜做飯麼?
幸若水無法說服自己,但是她沒有衝過去。她也沒有跟上去,因為上校是偵察兵,他很容易就發現有人跟蹤了。而她,不想在他人面前起爭執。就算要問,也是兩個人回家後的事情。
他們消失在視線之內,她仍久久地無法回神。心情,有些沉重。
她突然又想起孤狼說過的話。“你戀愛了,你要想到也許哪天他就會跟別人在一起把你拋棄了;你結婚了,你要想或許哪天這段婚姻就走不下去了……這些,你都是要想的。你不能消極地總是想著壞結果,但是你得有勇氣在不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