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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連害怕都忘記了一般。
眼前忽然浮現起她花樣年華進宮時的爛漫,她喜歡穿吸附花瓣的紗衣,喜歡撥弄絲竹,喜歡對自己盈盈淺笑,喜歡素手燃那樣令兩人愉悅的西域香;她還是他最好的傾訴者,是他後宮的三千專寵,是他一心要立為皇后的女人!可是,一場大病就改變了一切,再次醒來後,她變得忤逆、兇悍、陌生、粗野、難以馴服——甚至愛上了別人!
往日的溫存變成了最深的傷害,這一切,又是誰的錯?
為什麼自己容忍到這個地步,她還是要逃跑?要離開?當著自己的面為其他男人痛哭哀傷?
心裡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想法——如果她求饒!
如果!
可是,她為什麼偏偏只抱住那個該死的和尚哭得渾然忘我?
一個身子和心靈都已經徹底背叛的女人,又留她何用?
怒火重新燃燒,她已經是十惡不赦之罪了,自己怎能饒恕她?
他眉毛一挑,加大了力道,她的脖子上已經有血跡滲出,只要再用力一點點,她的咽喉,就要被割斷了!
被逼侍寢17
他眉毛一挑,加大了力道,她的脖子上已經有血跡滲出,只要再用力一點點,她的咽喉,就要被割斷了!
她還是渾然不覺,只抱著伽葉,哭得雙眼迷茫,一點也沒意識到死亡和疼痛的襲來。
心裡一種強烈的報復的快感,可是,另一種巨大的悲痛卻襲上心底,幾乎要完全淹沒這種快感。他看著她麻木的神情,滿臉的血跡,微一用力,手卻抖得厲害,“咣”的一聲,刀子掉在了地上,敲得他自己的腳背一陣生疼。
“來人!”
他手一揮,兩名侍衛上前拉過伽葉的屍體。
懷裡一空,馮豐被拖得身子踉蹌倒在地上,伸出的手什麼都挽留不住,好一會兒才翻身爬起來,眾人已將伽葉拖得遠去了。
皇帝的手伸了過來,仿似要拉起她。
像見到了致命的兇器和劇烈的毒藥,她駭然轉身爬起來,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飛速往那片牧場跑去。
“妙蓮……”
她勢如瘋虎,奔跑得那麼急。
他愣了一下,匆匆追了上去。在那片石板前,她的腳步蘸滿了血跡鋪陳,一步一步,觸目驚心,也不知這些血跡是伽葉身上的還是她自己受了傷。
他更加快了腳步,她的身子,已經距離他只有幾步之遙了。
忽見得白光一閃,晴天霹靂一般,她的小小的身子直往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掉下去。
“妙蓮……”
他駭然地伸手拉住她,卻只拉得一幅衣襟,“哧”的一聲,他的身子完全失去了重心,也跟著急劇往黑洞掉下去……
一眾御林軍追上來,諾大的牧場空空蕩蕩。他們一點也沒有看見什麼白光,更沒看見什麼黑洞,周圍馬嘶牛鳴,綠草如茵,廣闊無限,平靜得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可是,他們的皇帝和馮昭儀,的確平白就這樣消失了!
第二部分:(1)皇帝在21世紀謀生:坐檯、踢足球、做武打替身
皇帝做小工1
頭頂的太陽火辣辣的,耳邊是“轟隆隆”的機器的聲音。
馮豐睜開眼睛,光線太強烈,不由得又閉上,過得一會兒再睜開,只見遠遠地,許多大型的推土機、吊車正在忙碌著,而昔日青青的牧場,早已面目全非,就連頭上的天空,也是21世紀的那種工業化下的灰濛濛,再也不是綠草茵茵的天高雲淡了!
這裡是現代的西安的一角,絕非皇宮了!這裡在興建一些遊樂設施、高樓大廈、酒店豪宅,準備弄成一個旅遊開發區。
她茫然起身,如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旁邊,她的旅行揹包安然地躺在那裡,再看看身上,自己穿的是牛仔褲、薄薄的長袖T恤,腳下是一雙球鞋。
甚至手機都還吊在脖子上。她立刻翻翻自己的錢包,幸好,錢包還在,裡面的一千多元現金還穩穩地躺在那裡。
眼前浮現伽葉那麼鮮明的影子,心口的疼痛變成了微微的酸楚。她嘆了口氣,又笑了起來,原來,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想必自己是走累了,不知不覺在這裡睡著了!
走得幾步,她的笑容很快僵住。
她看到對面的一堆土塊旁躺著一個人。
他頭上戴著君王的冠冕,一身龍袍。
莫非是拍古裝劇的?
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當場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