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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聲音涼涼道:“你在這邊好好反醒,等我回來前,想好自己到底是哪兒錯了。”
覓月想用自己的牙去咬師叔的衣角,但是前者已經是身影一動,走了開去,只留下一陣的迴旋著的細弱的風。
師叔走了,那她豈不是要被餓上一天?覓月懨懨的想到。
看著被掩上的房門,覓月沒法子,只能跳上了師叔的床,蜷縮著身子在那兒半眯著眼睛打著盹兒。雖說她剛出生的那幾年也是在凡間的,雖然也是狐狸的身子就覺得很是自然,但是現在,在阿爹度了靈力的原因下,自己已經是勉強擁有了人身,況且靠著這個人身已經是生活了這麼許多年,覓月也沒有再變成原身的念頭。
現在無緣無故一覺醒來就變回了一隻白狐,原本就鬧心,卻原來這幅模樣也不討師叔的喜歡,直接將自己扔了下來。
半醉半醒見依稀記得以前,似乎也有人這樣的揪著自己的耳朵懸在半空中,只是時光老去,她怎麼也不記得是那個人是誰了,好像是個錦帶玉袍的小公子。
外面突然響起一陣紅牙板的聲音,也不知道是誰依依呀呀的開口唱了起來,覓月醒了醒,跳下了床,好容易才折騰上窗戶。用爪子扒開了窗戶,顫顫的探出了頭,原來是一個身子婀娜的少女,一身紅妝,站在一樓大堂中現搭起的臺子上,口中依依呀呀的唱著。
“只道是那個混賬勾搭了落魄的世家小姐,卻原來那女子並非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原只是山間的一隻餐風露宿的小狐狸,化作了人形想要和公子歡好。”那女子手中的紅牙板敲了兩敲,口中依依呀呀的唱了幾句。
“咦……這些個都是唱透了的故事了,沒勁……”,有在喝著早茶的客官不稀罕的說道。
臺上的女子,捂著嘴一笑,毫不在意,開口繼續說到:“男子只道是碰上了天仙美人,日日交好,哪知道那小狐妖卻日日消瘦,終然有一日,盡然是一覺醒來,就變回了狐身。”
臺下人靜靜的聽著,只知道素有狐妖取樣補陰之說,與人間男子日日歡好後會只會愈發的容光煥發。
覓月聽的心中沉沉,這個,怎麼似乎和自己有些相似?一夜醒來變成狐身……
“眾人皆以為和凡人歡好,狐妖定能佔得便宜,採集到陽氣,殊不知,有些底子弱的狐妖和陽氣足的男子歡好只會被反吸去精氣。”
樓下一片為這這幾句話一片唏噓聲,覓月只覺得頭昏腦脹的,歡好歡好……難道是自己做晚上和師叔歡好了,被師叔返吸了精氣?
可是……自己明明也是男子,雖然是狐族……
難道這是……真的嗎?
昨晚上自己似乎是醉酒了……今天早上,師叔衣裳連亂,胸前還有自己的抓痕……覓月將幾個片段加起來一揣摩,心中頓時有著天雷的感覺。
師叔和自己……
覓月越發的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的,下午的時候就元芳推門而入,眸光在屋子中微掃,對著蜷在牆角覓月輕輕的喚道:“過來。”
覓月抬頭看了元芳一眼,復又低下了頭,縮了縮身子,唯一一次沒有理會師叔的話。
元芳見覓月不肯過來,情緒也有些不對勁,想了想,走到覓月的身前,俯□子將覓月撈起抱在懷中,問道:“怎麼了?是怨我早上出手重了嗎?”
元芳無奈的嘆了口氣,目光幽深。
覓月抬頭看了一眼元芳,默默不語,悠悠的低下了頭。
元芳撲哧一笑,捏著覓月白色的耳朵樂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摸著覓月肩頭的那簇紅色的毛髮。
覓月十分的為難,斷袖這種事情她原本就極其的抗拒,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和師叔到時極有可能做了那檔子的事情,至於如何歡好,這些動作,覓月以前在那本撿到的黑封面皮子的書上,曾經見識到過。但是也僅僅是止於圖畫上的自我揣摩,況且那小書被師叔收了過去沒回來過,實在並不知道箇中滋味如何。
要是真的和師叔做了那檔子事情,可怎麼辦啊?
覓月有點幾欲崩潰,心中的念頭不斷,想了想,這件事情自然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份,一子人也做不了,那就應該和師叔討論對策才對,估摸著大家當時也應該都是酒後亂了性。想到這兒覓月更加是悔恨不已,都怪自己提議喝酒,好了,現在喝出了事情!
難原怪了師叔早上竟然這麼大力的仍自己下床,原來當時就瞭然了,早上就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嫌惡自己了。可現在師叔好像比早上那會而情緒好多了,既然師叔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