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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月自然為自己做得很是妥當,禮節也拿捏的剛剛好。原本也是因為著自己好像確實有些乏力,不知道是為什麼?
覓月擱著手臂在窗臺上,頭枕著手臂,看著那匠心佈置的假山,想要眯著眼睛打一會兒盹。突然眼光瞄見假山處好像是有一處碧綠色的東西,覓月再定睛一看卻發現什麼也沒出現,好像只是自己的眼花一樣。
不對……雖然剛才只是餘光一掃,但是她卻分明記了起來,那碧綠色正是那日在太后大殿的橫樑上看見的那東西。覓月心想著,又搖了搖頭,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皇宮的東西怎麼會突然跑到了這兒來?
難不成還是跟著自己來的?
那邊,元芳和春儂相談甚歡,這邊覓月卻覺得有點昏昏欲睡的。
也不知道怎麼了,難道是早上哭了一通沒了勁?覓月暗中掐了自己一把,不行,可不能這樣的睡去,要是自己在睡夢中說出了點胡話來,這可怎麼是好?
覓月用手指扣著窗柩,打發著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低頭一看,自己來回摳著的手指竟然是將硃紅色的漆給剝落了一塊,摳出了一個小坑坑來。覓月連忙將手手繪,不敢在去摳動。
期間,覓月不時歪著腦袋朝著元芳他們那邊望過去,只見師叔和那女子交談甚歡,時不時的發出了點笑聲來,更甚的是,那女子竟然起身抱來一柄琵琶,手指靈巧的翻動,幾個單音泠泠的響起,而後美妙樂聲就猶如行雲流水一發不可收拾的順暢和清越,師叔竟然也和著拍子敲打著了碗筷,好一幅錦瑟和鳴的景象,同樣是白色衣袍,很有幾分神仙眷侶的感覺。
覓月懨懨的想,原來師叔也會有這等的時候,為什麼在對面自己的時候就會就忽冷忽熱的,明明上一刻還是在親暱的摸著自己的腦袋,下一秒的時候就又冷著臉在訓斥自己了呢?覓月低頭,看著自己系在腰間的瓷風鈴,上面有著師叔的親筆字跡:別是東風情味。她一直也沒弄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護花鈴,護花鈴。
風鈴“叮噹”一聲輕響,炸開在寂靜的屋子內,顯得突兀得響亮。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元芳站在不遠處看了她一眼,悠然道:“走了。”
覓月連忙將手中正玩耍著的風鈴放下,起身三兩步跑到了師叔的身邊,偷偷回頭看了一眼春儂,只見她背後動作好像是舉起了一杯酒,仰著頭一飲而盡。
跟著元芳出了那院子,覓月這才後知後覺到自己坐了一下午腿都有點麻木了,就關切的問道:“師叔盤著腿兒在那坐了一下午,痠麻嗎?”
元芳忍不住輕笑一聲,眸光劃過覓月腰間上的瓷風鈴,笑著道:“唔,是有些酸。”
覓月想了想忍不住脫口說道:“那師叔還一直一個姿勢的,在那坐了一下午。”那語氣中微微有些抱怨。
元芳側著頭看著覓月,臉上有種玩味兒的笑,也好像有些驚喜,覓月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要是自個兒酸了,怎麼不早點起來走動走動。”
覓月突然停下來,彎腰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抬眼就能見到元芳側立在前面幾步之遙等著,嘟囔著說道,“不願意打擾了師叔。”
元芳突然笑了起來,那笑當真是如春風一樣,吹拂著人的臉上和心裡都暖融融的。
覓月直起身子,看見一個人迎面而來,因為這條路只通往春儂院子,所以這人必定是去找春儂的。
青石鋪著的小路微窄,元芳朝著旁邊退了一步,讓那人過去。
朝著那人看了數眼又朝著師叔看了數眼,果然,正如姬散所言的,這個人和師叔當真有幾分相似。
那人原本行色匆匆,但是見覓月這樣的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這邊和另外一個方向,有些微微詫異的也朝著那方向看過去,一看只下連自己也驚住了,愣著口中輕聲唸叨道:“原來是這個樣子。”說著神色也黯然了幾分。他打探了一番才收斂起自己的目光,見到元芳身上穿著的祭雲山的衣裳,略微的一思量,自己就明白了過來,當即斂了斂神色,但聲音卻出奇的平仄道:“傅山弟子喬楚,見過祭雲山前輩。”
元芳點了下頭,淡淡的說道:“同是修仙之人無需這樣外禮。”
覓月三兩步走到了元芳的身邊,目光還是忍不住在那喬楚的臉上流連,嘖嘖,果然是有幾分相似,就連身高也很是接近。只不過師叔的臉更為清俊,那雙漆黑的餓眼睛要是盯著了誰看,必定是會讓那個人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的。但是那喬楚的臉上去是少了這樣一分的神韻,若是兩人放在一起的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