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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祭雲山修行的嗎?”
覓月啞然,居然都知道她在祭雲山修行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心中遲疑,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曲折?
青年男子壓著怒氣溫言道:“覓月,告訴三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覓月想這不是正好的是個機會?她語帶哽咽委屈的將龍鵲怎麼講她擄到龍宮來的經過說了一遍,抱怨道:“我不過就是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的床上,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青年擰著眉將覓月拉近了一點,在眼前上上下下仔細端量了一番才冷著聲音開口道:“憑他一個西海龍宮的太子就能強搶青丘狐族的人了嗎?”
覓月一臉懷疑,指著自己道:“青丘狐族?你……是說我嗎?”
27 押賭注 新郎官
男子緊抿著唇,繃著臉點頭,“自然。”
覓月在腦子裡想了一番,才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帶我離開我自然是歡喜的,但是……我真的不是什麼青丘的狐狸,我是凡人,是陽羨靳家的老么。”
“你肩頭還有幾粒硃砂痣可是?”涅憲嘆了口氣,問道。
覓月想了想,肩頭確實是有,遂老老實實的點了頭。
涅憲釋然的一笑,又氣又好笑地捏了捏覓月的鼻子道:“你這丫頭,三哥還要害你不成。不管你記不記得,不管你現在怎麼會盡忘記往事,你都是我的四妹。”說完男子眼底漸漸冷了起來,到底是哪個能有能力將他妹妹從狐族變成了盡失記憶的凡人 ?'…87book'
覓月見他這麼篤定,自己心底也有些動搖,而且,自稱是自己三哥的男子,倒是言行上要比龍鵲穩妥些。
做妹妹總要比做娘子來得舒心點,二來那個青丘肯定是要比呆在水底有安全感些,幾番比較,她還是決定把寶壓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
覓月眉眼彎彎,露出一口細白的牙齒,笑眯眯的主動問道:“三哥什麼時候帶月離開?”
涅憲笑著搖頭說道:“你先和我去住的地方。”說著想了想,屈指捏訣朝著覓月一彈,“你還是這樣好些。”
覓月低頭一瞧,自己已經是一身青色儒衫,又伸手摸了摸的頭上,已經是一個男子的單髻。覓月覺得甚是滿意,誇讚道:“三哥真是想得仔細。”
覓月小心翼翼的跟在涅憲後面,一路上偶爾能撞見幾個仙人,涅憲也會停下來寒暄幾句,倒是沒有人注意她。覓月只管低著頭,讓人誤會是小廝也是不錯的。但是她的心中倒是定了一定,到底是有臉面的仙人,自己也不算是壓錯了碼。
覓月一路跟著到了一處隔開的小院子,擱在院子中間的珊瑚臺旁倒是三三兩兩圍坐著幾個人在說話,覓月偷偷瞄了一眼,悶著頭。
“憲老三,後面跟的是誰?”一個男聲驟然響起,大有戲謔的味道在裡頭,那人正不經意的看著他們。
涅憲腳步不停,徑直的朝著自己的屋子去,看也不去看這些人,覓月也只好訥訥的跟著進了去。涅憲手一揚,覓月前腳踏進,後腳門就關了起來。
覓月微微打量一轉,屋子裡也是佈置得富麗堂皇,龍王爺家最不缺的就是珊瑚珍寶夜明珠,忒不肉疼的都顯擺了出來,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家是多麼的有錢。
涅憲將覓月摟入了懷中,悔恨的感慨道:“四妹,你在外面可是受了多少的苦?”若說先前的相遇,涅憲壓著驚訝,在外面還保持著一些矜持,那現在就是十分的外露了。
他自責的喃道:“阿爹和阿孃就你交給我,我怎麼就昏了頭能讓你……”說道這兒,聲音一哽,捧起覓月的臉,“你是一點都不記得是怎麼變成凡人的了嗎?”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覓月了,她咬著下唇一臉難色,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怎麼會記得自己是怎麼變成凡人的?她壓根自己就沒想過自己不可能是凡人!若她真的是青丘的狐族,那在陽羨的靳家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他們大家合起夥來騙自己的?
涅憲捏著覓月的側臉,疼惜的說道:“等九泉到了,也不管它西海嫁女什麼的,我們立即就回青丘。”
覓月也只好點點頭。一下午,覓月又絮絮叨叨的撿了幾件自從大病醒來後的事情講,覓月講得是口乾舌燥,一邊偷偷的打量著涅憲,見他只是聽得仔細也沒有說什麼。覓月說罷了,拿起水喝了一口,涅憲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原本將你送到祭雲山是看著那邊的山主和我算是舊識了,而我一直是以為你在祭雲山修習,並沒有下山的,看來這事還是要去問問祭雲山。”說著涅憲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