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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下來,用力握了握。“大恩不言謝,小弟就不客套了。”
鈍痛悶悶傳進第五的手心,額上霎時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小事一樁,為了舞陽我第五做什麼都成。”第五反手握住舞陽的手,親親熱熱地晃了兩晃,眼睛盯著她白皙的臉,乃笑道。
你個小丫頭,居然也學會暗箭傷人……一聲密音傳進舞陽的耳朵。
舞陽甩掉第五的手,扭頭對路子瑛笑道:“我與第五頗有淵源,搭救三位大哥也是第五的心願。”
三傑看第五與舞陽之間極其隨便,看似十分親厚,便也將第五當做了親人。更何況最近他們全靠第五派人照拂,雖說神智清醒才剛不久,也早將第五視作救命的恩人。
路子瑛原本存有的一份疑心此時煙消雲散,大家又重新敘了年齒,按次序,五個人各分賓主落座。
第五吩咐啞僕將酒菜擺在了涼蓬下,食烹異品,果列時新,異域珍饈,齊齊整整,排了一桌子,上好的葡萄酒散發著濃郁的清香。
三傑初愈,酒不得多飲,舞陽也是沒有酒量,不過藉此坐到桌上,大家在一起商議正事。
酒不過三巡,大家的話題自然而然又扯到了隱宗和如意門上。三傑內力流失嚴重,萬般痛恨耶律寒天,磨牙吮血,恨不得活剝了耶律寒天。
路子瑛老成持重,知道舞陽惦記過往,撮其要,又細細講訴了一邊四人失手的過往。舞陽並不制止,只是不住點頭,絲毫沒有介意第五坐在身邊。
一年前,路子瑛四人與舞陽、慕容景林一頓酒後,同宿在客棧中,不想夜半時分,三人中內力最高的老三路子方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躍出窗外,哥三個只愣怔一下,連忙衝出窗外,趁著外面黯淡月色,看見有人正用細竹管向舞陽的房間裡吹煙。
偷襲的人見四傑衝出來,轉身向外就跑。四個人一時大意,衝了出去,不想剛躍出圍牆,就聞到一股濃烈的異香,隨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最近才恢復了神智,第五是他們清醒後見到的第一個人。
“當時景林在什麼地方?”
“他?”
路子瑛有一絲詫異。
“沒見到。”路子闞蹙緊眉頭。“當時我們哥兒幾個以為他已經被迷倒了。”
“確實沒見到!”一向納於言的路子言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
“哦,我醒後所有人都不見了,那張圖也隨之不見,我擔心你們出了意外,一直在找你們,一直找到白馬鎮。”舞陽一字一字,緩緩說道,扭頭直視著第五的眼睛,下巴微微翹起。
“圖?”
第五心裡一動,那如水眸子在身上一轉,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熨帖。微微頷首,明白舞陽的暗示,看出舞陽無意讓三傑知道這事,便不再追問。
“以你的功夫,居然能被人下毒,好生奇怪。”
“舞陽學藝不精,又不善飲酒。”
“舞陽,我已經給梅老發了訊息,他要見你。”第五話鋒一轉,一臉正色。
舞陽點點頭,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她也正想去見冷梅,瞭解墨菊被殺的真相,她已經離殺害師父的人越來越近了,近到許是隻有一層細紙的厚度。
蹙眉望著第五,看著他一副篤定的面孔,只覺還是半生不熟,琢磨不透。
軒轅一醉想必早已經瞭解他的身份,又不想與荊國人撕破臉皮,只好裝作不知,故意縱容他。
如今剛剛見到三傑,她不能貿貿然詢問路子瑛舊事前情,第五是敵是友,還需要時日。
“舞陽賢弟,四君子與你素有淵源,我依稀記得咱們約定分別查詢線索時,你曾經說過。”路子瑛似乎沒有看出舞陽的顧慮,三五杯水酒下肚,笑著問道。
“四君子與我同屬天闕門下。”舞陽端起酒杯垂下長睫,葡萄酒趁在白玉杯子裡,紅的詭異刺目,輕輕搖晃間,漾起妖冶的鮮紅,怵目驚心。“舞陽無能,忝居掌門之位,只是丟盡了師祖的臉。”
“你是掌門?”吱嘎一聲,椅子蹭在地上的刺耳聲音,路子闞騰地站起,險些一腳將椅子踢倒。
第五的嘴張大了。
舞陽自嘲地笑笑。
“師祖泉下有知,必會遺憾。我當你們的掌門,是不是辱沒了幾個大哥?”
第五的嘴巴張的更大了,左看右看,有些故意誇張的味道。
“第五大哥,很奇怪麼?”舞陽的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天闕掌門人是個家奴!四老、四傑都屬我天闕門下!”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