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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陽,你說為什麼專門留咱們三個?”
“天意!”
“都說軒轅世子性情乖張,城府極深,很難侍候,只怕我們有的受了。”
“我們不過是普通侍衛,想來無事。”
“不然!”第五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對著二人分析起了天下形勢,頗有將二人當作知己的感覺。“王爺可是左右局勢的第一人。”
如今當朝天子雖是春秋鼎盛,卻也外朝內宮事情繁冗,屢屢現出疲態,而今太子闇弱,齊王卻在朝堂政治上嶄露頭角,城府深不可測,兩大世子雖是左右朝堂風雲人物,卻對著朝堂紛亂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憂慮和關注。只是專心關注著荊國,西戎和遼遠的動靜,此番招募死士,只怕與將來對敵有關。第五素來內斂,誰知竟如此韜光養晦,分析起天下形勢,卻是格外清晰、條理分明而有力。
歐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表情。“第五兄,你對國家大事瞭解頗多,看的通透!”
“舞陽,你怎麼不說話?”
“舞陽對這些並不瞭解,無論鹿死誰手,都與我等小人物無干。只是若有外虜入侵,舞陽拼了一命,也當盡匹夫之責。”言語中,一雙似笑非笑的眉眼裡浮現幾分倔強和神聖的光彩來。“兩位大哥呢?”
初戰沙場
舞陽淡然一笑,反問了一句。
“啊——天下興亡,我等責無旁貸!”第五一愣,沒想到舞陽語氣一轉,攻了一棋,將他一軍。
“若有外虜踏我河山,歐陽定將一腔熱血灑在疆土。”歐陽稜角分明的容顏登時繃緊,言語堅定。
三人同時頓了一頓,一時似乎熱血沸騰。
歐陽突然看著舞陽淡淡說了一句,“與其車塵馬足,高官厚祿,不如行扁舟,賞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風流。此生何其快活!是不是舞陽?”
“那歐陽兄為什麼還要來?”
“責任!堂堂男兒不能只顧著享樂。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聲音渾厚,充滿著男兒的鏗鏘本色。
“君不見沙場爭戰苦,李廣致死未封侯!”第五忽然咬住歐陽的尾音,順口接了一句。
“便如此,總勝過唯唯諾諾的度過一生。”
“我看兩位哥哥還是想想明日咱們會做什麼。”舞陽淡然一笑,一句話輕描淡寫地化解了緊張氣氛。
“估計要安排職務吧。”
“舞陽,你想什麼呢?”
“歐陽,五萬兩,我在想五萬兩哪!”舞陽笑了起來。“賣身錢哪!”
三人不禁都笑了起來,不提起,幾乎都已經忘了安家費一說。
三人聊到深夜方散,意猶未盡,也怕明日晨起遲到,只得怏怏散去。
舞陽待兩人走了,這才躺回床上,雙手交握著枕在腦後,看著青色帳子嘆氣。任如何快樂淡泊的人,終究有他自己煩惱的事情,這愁苦,原是世上任誰也避不開之物。
想起那個會暴跳如雷怕是要吃掉自己的臉,心裡也是打鼓,跑?能不能跑掉?還真是問題。深深埋入被中,呢喃一句:你真是我的噩夢。
手指一彈,蠟燭熄滅,再無聲息。
軒轅一醉與桓疏衡審視了一回新來的侍衛,隨即轉身離開演武場,走進了議事閣。
“疏衡,我給你留下兩個,這兩個內力太深,留在你身邊不安全。”
“軒轅,都該留在我那裡,才好引蛇出洞。”
“等合適的機會!四個人,一旦出現紕漏,不可收拾。”
“中你飛葉的內力似乎更強些。”
“唔……故意不躲,居然沒使用過兵器。有趣!”
“他忌憚使出兵器會被認出。”
“囊中之物。”說著端起官窯的瓷杯緩緩啜飲了一口茶,眉目未動,唇角滑出一絲不屑。“如今武林人士莫名失蹤了許多,地鬼竟然沒有丁點訊息。”
“下月,就是西戎使者進京之日,絕不會太平。”
“嗯,遼遠國在邊境已經蠢蠢欲動,馮將軍正嚴密監視。戰事一觸即發。我已經提調一萬軍馬在雁雲山外秘密駐紮。”
“北地風大,遼水傷骨,如今許多將士還是耐不得嚴寒,我備了一批藥材,再送幾個大夫,正好安排人送去。造出聲勢,我們等。”說著走到西牆邊盯著一副地形圖,手指輕輕滑到了白馬鎮,眼睛夾雜著些許冷酷,那個人也是在這裡丟的。
“用我的侍衛?”
“著紅衣帶隊去,新來的那三個正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