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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變成沒用的殘廢。”
“你——這個家奴!”
耶律寒天心底是怒火被別有深意的舞陽三言兩語挑撥,臉上瞬間黑了下來。
紅衣從不曾見過舞陽這等陰陽怪氣的說話,此刻只覺好笑,眉眼間早已經舒展開來,只差呵呵笑出聲來。
一旁的歐寄面上有一絲僵硬,訕訕望著耶律,又瞪了一眼歐陽九。
“舞陽從來不是軒轅的奴才,我只是冒用了一張奴才的臉而已。”舞陽一手拿著烏木的扇子敲打著另一隻手,帶了一副看戲的閒適與輕鬆。
歐陽斜眸望去,心裡咯噔一聲。清冷的日光下,舞陽站的筆直,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冷酷。
——那個人原來他從來就不曾瞭解過。
“歐叔父,現在您可以明言當年舊事了?”
那對淡淡的眸子裡,不動聲色的染上了一抹冷洌。
“今日讓你如願以償。”耶律寒天,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歐陽九,率先進了正堂。
歐陽九伸手對舞陽和紅衣做了個請的姿勢,面上不無尷尬。
紅衣一把扯著舞陽的袖子,透過敞開的大門向裡面觀望。天一直陰著,沒有日光的照耀,正堂內黑黢黢的看不大清楚。
舞陽手一晃,再一扭頭,落日歐陽眼簾的便又是那張只能稱得上清秀的臉皮,不由楞了一下。
嗓子有些發乾,暗暗吐了兩口氣,還是覺得胸前憋悶。
舞陽伸手捏起袍子,對紅衣淺淺笑道:“陣勢已經做足,我們焉能不入?”
兩人用目光示意,紅衣的眉頭皺了皺,後面的人沒有跟上的跡象。紅衣沉了沉心,這才與舞陽比肩而進。
“軒轅一醉的手下果然都是人物。”坐在暗影裡的耶律寒天和歐寄交換了一個眼神。
“坐!”
歐寄伸手示意。
舞陽與紅衣俱不客氣,泰然坐下。
“你篤定軒轅一醉可以保護得了你?”
“呵呵……我篤定我可以保護自己!”唇角微翹,舞陽落落大方,現出江湖兒女本色。
“一個柔弱千金小姐,變成今日模樣,還真是可惜!”
“歐先生,現在您可以知無不言了?”舞陽抬起雙手做了個拱手的姿勢。“歐家本是江南望族,簪纓世家,居然勾結外虜,做一國罪人。”
“……我是隱宗的護法!”歐寄面色僵硬。“文起帝那個老兒,早就當誅!”
舞陽心內暗驚,卻淺淺一笑。
“歐先生,您想殺文起帝與我並無關係。”
舞陽端起茶盞,瞧著盈盈碧湯託著幾片舒展搖曳的葉片,拿起杯蓋輕輕推著茶葉,並不喝。
“你們千方百計引我前來不僅僅是為了一張圖吧,二位確定我在此軒轅就會派出全部影衛相營救麼?”
“聰明人!”歐寄和耶律寒天同時撫掌大笑。
“可惜不能為我所用!”耶律寒天瞟了一眼。
“你們與文起帝有仇,直接殺他就是。歐先生,你總算與我父親還有些交情,為何將我全家趕盡殺絕?”
“家母死在你父親的手裡,搭上你全家還不應該麼?”耶律寒天冷冷看著,自牙縫擠出幾個字!
什麼?
舞陽面上一黯!
“可憐死了還這樣愚忠,文起帝早就知道你父親是冤枉的……”
歐寄淡淡加了一句。
孽子貳心(三)
“啪”的一聲,窗欞重重擊打在窗框上。
忽地一聲大風驟起,在外廊往復逡巡,呼呼風中夾裹著尖銳的哨音。
倏忽來,倏忽去,就在以為這陣旋風已經過去的時候,又傳來嘩嘩一陣樹葉的亂響。
舞陽凝神聽著,手握著扇子,下意識擊打著左手。
耶律母親死於自己父親手裡?這事於她雖有意外。她迫切想知道的是文起帝為什麼非要致自己一家於死地,而那個太子明明是未來繼位之君,為何還要謀逆。
難道軒轅真的查錯了?
“舞陽……哦……是葉姑娘,怎麼不關心這事?”耶律寒天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微笑。
“我在等耶律宗主坦言相告。”舞陽向後一倚,選擇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不妨聽聽故事。不過我提醒耶律宗主,不要以為你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誰是貓誰是鼠還不一定。若不是我想來,就憑一個歐陽九還要挾不了我。”
“你以為軒轅就靠得住?桓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