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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憋得慌不?去開房吧。”我總是說那麼多驚世駭俗的話,因此後來我在W大被說成了“欲…女”。
“這些人太含蓄了,在未來,就這都是初戀水平,高一個階段的都是去賓館,在高一個級別的直接野…戰。”我又開始BALABALA了。
邰葉和李妮麗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未來”論,又或者是這兩人被罵傻了,她們誰也沒吭聲,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低調著持續興奮。
拐過女生寢室樓就是我們學校的後山,這裡終年雜草叢生,只有新生入學時唬來做做勞動拔拔草,所以很少有人來這裡約會。邰葉和李妮麗也不願意過去,說是怕蛇,我鄙視地說道:“怕什麼蛇,我讓你們看看蛇是怎麼纏在一起的。”我估計總歸是有耐不住的人來這裡“野戰”。想到這我就興奮了,各種尖挺溼潤,要是我泡上吳雋了,一定要來這裡HIGH一下。
李妮麗和邰葉不是很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只能跟著我往前走。
爬了一座小坡,我們隱隱聽到女孩的哭聲,邰葉拉住我直搖頭:“親愛的,咱別走了,這裡是不是有鬼啊?”
“切,咱們醫療工作者應該是無鬼神論者,跟我走。”我大手一揮,其實我也怕,我信天信地信鬼神,很多東西在醫院工作過的人都看過,所以不得不信。
但我就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那哭聲好聽得跟唱歌似的,這得是什麼情形下才能發出的聲音啊。
我們屏住呼吸往前走,終於在一棵大槐樹下看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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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槐樹下,女生嚶嚶哭泣,男生無耐嘆息,女生掩面長嘆,男生伸手緊緊抱住女生,女生推開男生,轉身,男生伸手拉住女生又扯回懷裡,再抱緊。兩次三番,女生終於不躲了,投進男生懷裡作小鳥依人狀,男生修長的手指扣住女生的手,另一隻手順著她的長髮直順到腰季,那嘴也沒老實,一邊呢喃著一邊輕吻女生的髮絲。
兩人腳邊的大石上有一本書,看來兩人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了,而且剛剛一直坐在這裡聊天,現在才是GC時分。
我繼續分析,忍不住向前邁了兩步,提起手電隨時準備按開關,這裡樹木太密集,所以我只能全神貫注透過兩人的影子重合判斷他們到了哪一步。
就在這時,女生變了個人一樣踮起腳尖吻住了男生的唇,置在男生胸前的手也移到了他的頸後,各種賣力,各種主動。男生也控制不了一般按緊女生在懷,兩人啃得那叫一個瘋狂那叫一個澎湃。男生的手向上,從女生腰際探了開去,女生扭著身子欲拒還迎,我興奮得抬起手電筒對準兩人——
男生的手移到女生胸前,我是從女生的胸前更鼓了來判斷的,女生微微退開身子,男生又把她按緊在自己的懷裡,女生只能輕偏頭,男生又扳過她的臉繼續吻,女生立刻回吻,靜林裡除了蟲叫聲就是溼吻的“叭叭”聲。
邰葉和李妮麗不好意思極了,我樂得向前一大步,按亮開關!
然後,再然後,手電筒掉到了草地上,我們五個人都傻了。邰葉和李妮麗躲到我的身後,男生把女生的臉按在了自己的懷裡,我被腳邊的手電筒射出慘白的臉色和呆滯的雙眸,男生原本溫柔的臉龐瞬間佈滿戾氣。
是吳雋,竟然是吳雋。那一刻我的心疼得連呼吸都沒力氣,我呆呆地看著他,感覺到自己的面部神經完全麻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淚腺,眼淚成行地往下掉,我的指尖顫抖,彎身拾了兩次手電筒才站起身。
吳雋看到我明顯也意外,他低聲說:“怎麼是你?”
“我養的狗丟了,好像跟人跑了,要不就是跟野母狗跑了,我出來找。”我真佩服我自己,我強迫自己靜下來,抹了把眼淚轉身對邰葉和李妮麗說:“我們走吧,沒意思。”
邰葉和李妮麗比我跑得快,我走了兩步回身再看吳雋一眼,正好他懷裡的人也抬頭看向我,我們目光相接,我笑了,果然是她,龐菲菲,我沒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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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邰葉很崇拜地對我說:“真有你的,竟然能編出狗丟了這樣的話。”
“那怎麼說,那種場合,我難道說我就是來破壞你們的?”如果可以,我寧願遇到的不是他們。
“那萬一人家以後問你狗找到沒呢?”邰葉又問。
“找什麼找?它要是想跑我上哪留得住?再說了,學校里根本不讓養寵物,你以為人家會信啊。”
李妮麗點了點頭,問道:“那你剛剛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