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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誓言,也是吳雋唯數不多的提到了我們的未來,就因為這少得可憐的暢想,我就以為我會是吳雋最後的天使,傻叉吧。
我在心裡假裝吳雋坐在我的身邊,我泡兩碗麵,喝水接兩杯,偶爾轉頭對空氣笑笑,對鋪看到吳雋送我上車時還讚我男朋友長得太遇氣的傢伙被我嚇得在有空位時馬上換了位置。其實我覺得我還挺有文藝女青年的範兒,一個人旅行,自有自精彩。
第二天深夜,火車終於在晚點一個半小時的情況下到站了。我拎著行李下車,老爸便奔了過來,什麼也不說,只是提起我的行李笑。我瞬間淚流滿面,我的老爸,我還能見到你,我竟然又見到你了,於是我撲到爸爸懷裡,哭得比他去世時還壯烈。
老爸很尷尬,把行李放下後拍了拍我,“丫頭,幹啥呢,幾個月沒見嘛。”很多男人不擅長表達感情,尤其父親對女兒的愛。
我一邊搖頭一邊仔細地看著老爸,臉色正常,拎行李也不氣喘,我稍稍放下了心。老爸還是用腳踏車馱著我,行李就在地上拉著跑。看著老爸的背影,我這眼淚啊,止不住地流。
回到家,媽媽包好了餃子給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團圓飯,我這眼淚就沒停過。
媽媽笑我:“這丫頭,誰讓你當初要報那麼遠的地方上學的,現在知道想家了吧。”
我就一邊往嘴裡塞餃子一邊搖頭,眼淚還在流,憋了半天我才說:“爸,明天我們去醫院做體檢吧?”
“你咋了?”我爸臉色大變。
“不是我咋了,是我離你們那麼遠,不放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