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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一直在問,“是不是被我推的,是不是,是不是?”
我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還是不住地落淚,那一推和接下來發生的事在我腦海裡反覆放映。李老大摟著我,可是,再厚實的身軀也沒辦法讓我暖起來,她的胸前太柔軟,感覺不對~
有人敲門,邰葉站起來去開門,手剛碰到門把手,門就被推開了,可憐的邰葉被扣在門板後,氣紅了臉。
施錚衝了進來,看到我坐在下鋪哭,衝過來一把抱起我問,“你沒事吧?”(幸好李老大閃地快,要不估計下場和邰葉一樣)
“沒事,不是我抽了。”這時候我還有心情說笑話。
施錚順著我的長髮,吻了又吻,摟我死緊,我們寢室全呆了眼。他口裡喃著:“聽他們說你們班有人抽了,我嚇一跳,他們說你被嚇哭了,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嚇一跳了。”哇,何書恆附體有木有!
我們寢室幾個人酸得直抽氣,拿了飯盒就走了。
施錚扶我坐下後摟著我說:“怎麼辦,我現在越來越不放心你,如果有一天……”
“我還會活得很好。”我堅強地擦乾眼淚。
施錚嘆氣,無語。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有說過,誰也不許諾,也不要說誰等誰,未來太寬廣,誰也不知道會怎樣。誓言承諾什麼的,往往比愛情的消失更讓人傷心糾結。
我平穩了情緒,施錚便牽著我去食堂吃飯。在食堂遇到了吳雋,他衝過來就擠開施錚,扶著我的肩問,“於芷,你沒事吧?”他的臉色蒼白,緊張不是假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次重生,我何德何能啊。
龐菲菲走了過來,現在她和吳雋可是形影不離的樣子,她涼涼地說:“我以為是你抽了呢。”
吳雋低斥,“菲菲……”
施錚摟住我,說:“於芷沒有神經方面的病。”
龐菲菲白了臉,咬著唇說:“你……”
龐菲菲估計做夢也想不到,她一直愛慕的施錚哥哥除了會對她面無表情外,還會冷言相對。
那個時候我好累,我拍了下施錚說,“算了,我餓了。”小狗一樣水汪汪的眼神,施錚的表情馬上軟化了。
我看到龐菲菲越來越白的臉,那天在酒吧,她已經很不甘心,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不想為難她,但我不由自主就是為難她,我很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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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我沒有去酒吧,和邰葉一起往教室走的時候遇到了冷杉,冷杉在我們前面走,很得瑟地跟他班同學說:“我今天要是知道那人是她班的,我都不會去幫忙。”他指的是代欣。
這我和邰葉就不懂了,為什麼有些男人明明是他們甩了女人,還要表現出各種被甩被傷的憤恨樣?我和邰葉正想上去抽他一耳光,又聽冷杉說,“媽的我去按那女的人中,結果她吐沫了,我手一滑,就塞他嘴裡了,你們看,去了醫院還被打了狂犬疫苗。”說著,把被纏得左一層右一層的手舉了起來,“我要是知道那女的那麼醜,我才不幫呢。”我和邰葉差點笑噴了。
結果今早被冷杉救了的我班那女孩,從我們身後走過,路過冷杉身邊。冷杉立馬紅了臉,回身,看到我和邰葉正捂個嘴笑,他很丟臉吶。
晚上回寢室把這事講給代欣聽,代欣笑著說:“這傢伙英雄救美,就不知道那小女生會不會不開心。”她已經可以很坦然地面對冷杉地離開,包括冷杉的自打嘴巴,而且她變得更開朗了,和我們互動多了起來,不再是當初的飄忽不定。有人說愛情可以讓人長大,絕對沒錯!
“代欣,你當初怎麼看上冷杉的,你沒看到他今天那樣……”邰葉鄙視地撇唇。
我和代欣相視,然後代欣引用了我的名言,“只怪當時太年輕——”
我們異口同聲,“是人是狗沒看清。”
哈哈哈,我們寢室笑成了一片。我多想把這一切講給施錚聽,讓他知道,他離開我以後,我還是可以笑的,因為,我身邊還有可以陪我一起瘋的那個人。可是他呢?我心疼他。
晚上沒有接到施錚的電話前,我接到了吳雋的電話,他約我下樓,說他在寢室樓前等我。我本不想去,這麼冷的天,可是他說,我不下去他就一直站著。我想了一下,還是去了。
吳雋看到我後第一句話就讓我想抬手抽他,他說:“時間快到了。”
我瞪他一眼,說:“如果你是要說這個,那我回去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