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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費用,就一點也不貴了。還有,把你的嘴巴閉起來,這樣很難看。”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扯!
“所以,你跟他真的沒有那個……在一起過?”
“沒啦!”煩,一直問。
“所以,你只是暗戀而已?”
向瀛瀛瞪他,突然跳起身來往外定。
“等等我瀛瀛!你要去哪裡?”
“我要清靜清靜,你走開啦!”這陣子,荻原都快要變成甩不掉的蒼蠅了。
“向瀛瀛!”
“幹麼?”
“如果三個月內那個男人沒有再出現,你給我追好不好?”
“神經病!我不要!”
“我會幫你忘了他的,我保證!我也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
荻原,就這樣一路窮追不捨、苦口婆心、循循善誘。
然後,入冬了,日本飄起雪花。
接著是春天,櫻花開滿院子。
魏冬陽三個字像是徹頭徹尾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消失在向贏瀛的記憶裡半年的時間,足夠忘記一個人嗎?
他相信,她不會忘記他,卻沒有把握,她還會接受他!一個半年來毫無音訊的男人。
魏冬陽偉岸優雅的身軀有些孤單地立在道館門口,溫文儒雅的表象褪去了,一身咖啡色及膝薄風衣,古銅色的面板,隨意東在腦後的長髮,為他添上一抹浪蕩迷人的風采。
這半年來,他去過許許多多的地方,足跡踏遍歐美非三洲,過去的日子真的離他好遠。他曾經試著想過要把腦海裡那個女孩忘記,那麼,他將可以無牽無掛地過日子,但她卻每每在他倦極累極時翩然入夢,讓他以為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擁著她入眠。
半年,好長。
早知道公爵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的。他說他既下定決心要用那種方式退隱,就要真的銷聲匿跡,藉口便把他從公爵府驅離,放逐到各國去旅行。然後,在離開英國倫敦的一個月後,他在歐洲報紙的社會版頭版看見了自己已然離世的新聞,原因是落海身亡,連屍體都已尋獲,英國警方已證實了該名死者的身分就是他魏冬陽。
這是他用半年不見向瀛瀛的附加條件換來的退隱方式——死亡再重生。
溫尼斯公爵說這是為了他好,因為半年足以證明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還是隻是一時的迷惑,也可以考驗一下那個女人對他的真心有多深,會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把他忘了。
他答應,並不是願意接受這樣的考驗,而是他知道他若下答應,他就無法全身而退。溫尼斯公爵是隻老狐狸,就算他一再否認他對向瀛瀛無意,他卻認定了他的退隱是為了向瀛瀛,所以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刁難他,讓他痛。
無所謂,他魏冬陽這輩子最多的就是耐性了。如果向瀛瀛當初可以讓他愛上她,那麼就表示這個女人對他的愛很執著,否則如何闖進他那有著重重關卡的心呢?這般推論,他不以為半年會是多大的考驗。
想著,魏冬陽遠遠地看見了她。頭髮留長了,垂到肩上,身上穿著米色毛衣搭著一件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她看起來纖細修長,竟有點弱不禁風似的……她瘦了,臉蛋變得比以前蒼白,但她在笑,仰頭對一個男人笑……
那個男人,是荻原澤也。
魏冬陽的目光拉下,看見那一雙交疊在一起的大手和小手。
心,像被一顆石子輕輕碰撞了一下。
再堅定不移的信任,在這一瞬間也難免猶疑。
白色的櫻花被一陣風吹落,像雪一樣飄覆在魏冬陽寬大的肩上,向瀛瀛終是看見了他,笑容斂起,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他,變了好多,卻依然迷人得可以在短短一秒鐘內奪取她的呼吸與心魄,讓她動也不能動地僵在幾步遠的地方愣愣地看著他。一時之間,她根本想不出任何適合的開場白。
突然,小手一緊,這讓向瀛瀛意識到一件很重大的事,她的手還握在荻原澤也的手裡!
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荻原卻握得更緊,緊到讓她發痛。
“你幹什麼?”她痛得快哭了。
“我才要問你想幹什麼?”壓低著嗓音,壓抑著怒氣,此刻的荻原面色不善,全身上不都是幾欲發狂的細胞。“他回來了,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想甩開我的手?那我算什麼?”
“狄原澤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並沒有——”
“你讓我牽了你的手是事實!如果一分鐘前你沒有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