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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見得,繼續穿那套又髒又臭的衣服吧?你受得了那酸餿氣味,我還受不得。”
“你,你把我的衣服脫去洗?”
“我不但把你的衣服脫去洗,還給你擦身子了。你的身子,全是嘔吐出來的東西味道,難聞得要死。真是的,左拉拉,不能喝這麼多,就不要喝了嘛!你自己辛苦不算,還害我辛苦,我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又給你的鬼叫聲吵醒。”
天,我居然這麼香豔(4)
我漲紅了臉,我哪知道我出的糗是這麼大?
我想了想,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忿:“你把我的衣服全脫光了,那我豈不是被你看光光了?”
“嗯,看了。”伍一帆說:“你的身材,真是好。”
“伍一帆!”我瞪他。
“又怎麼啦?”伍一帆說:“我是實話實說。”
我緊緊咬住了嘴唇。
我不知道我是該生氣,還是不該生氣。該生氣的原因是,我的裸體,獻出被男人看光光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我糊里糊塗,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不該生氣的原因,人家伍一帆,與我無親無戚,卻好心的把我揹回酒樓,好心照顧我,好心把我的衣服洗了,好心幫我擦又髒又臭的身子,我茶沒敬他一杯,飯沒請他吃一頓,還來個狗咬呂洞賓,有失厚道。
看到我沒吭聲了,伍一帆說:“左拉拉,別想那麼多,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當了你是哥們。”
哥們個屁,我又不是男的。
我明明是個姐兒。
我斜了眼睛看伍一帆。
其實伍一帆,個子並不見得比曲落陽矮,身材見不得比曲落陽差,相貌見不得沒有曲落陽好看——曲落陽的五官,如工筆細琢,每一處都完美精緻,加上他的面板細膩白淨,身上便有一種儒雅高貴氣質;而伍一帆,面板是健康的褐色,五官只能說是有味,不能說是清秀,他粗枝大葉的,有自己的風範,所以也能說得上,他是大帥哥一枚。
既然是大帥哥一枚,我為什麼要錯過這樣的風景?
突然,我就很神經質的,自顧自地笑了起來,那是一長串,似是非是的奸笑,就像《白雪公主》裡,那個不懷好意的老巫婆。我不是一直想找個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獻出去嗎?不是想來一場,真真正正的男歡女愛,醉生夢死嗎?既然現在做蕩婦的機會就擺在眼前,我何必要錯過?
反正男人,都是一樣的罷。
愛與不愛,又有什麼關係?
對女人沒有興趣(1)
曲落陽不要我,總有要的我人,對吧?這年頭,沒了誰和誰,地球一樣轉,對吧?我見不得,沒了曲落陽,我就會乾枯,對不?
這樣一想,我就很不要臉的沸騰起來,瞬間讓我有了某種的暈乎,以至我的呼吸開始緊張,有了某種身不由己的衝動,一池春水中爆出的斑斕火焰,將我的身體熱烈地燃燒起來。我義無反顧的,把包著我身子的被子拿開了去,用了餓虎撲食般的姿勢,緊緊的把伍一帆抱住了。
我喃喃地說:“伍一帆,是我有別的意思!”
別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就是很流氓的,很不要臉的,很兒童不宜的意思。
我表現得像了個經驗豐滿的蕩婦——能不經驗豐滿嘛,雖然勾引男人,我是屢戰屢敗,沒有成功過,可畢竟,已是屬於身經百戰。我把伍一帆抱住了,帶著狂熱和渴望,細細地吻著伍一帆的唇,吻得那樣激情,吻得那樣的纏綿,吻得那樣的不顧羞恥。
伍一帆一點反應也沒,不回應,不拒絕,一動也不動,只是隨了我吻。但伍一帆的身子,卻漸漸地僵直,彷彿是一個沒有生命沒有靈魂的木頭人那樣。那感覺,就像我對他霸王硬上弓——不是像,是真正的,我對他霸王硬上弓。
他真的沒有反應。
一點點也沒有。
我感到很受傷。
我只好停止了我的流氓行動,我很悲催地問:“為什麼?是不是我不夠漂亮?是不是我不夠迷人?”
伍一帆的眼睛不敢看我,望向別處,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不,左拉拉,你很漂亮,你也很迷人。”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要我?為什麼?”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因為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我睜大眼睛,以為我聽錯了:“什麼?伍一帆,你說什麼?”
伍一帆的聲音很低,很低,低到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