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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皇沒吭聲,在幫沈墨的手槍裡裝子彈。
路西法權當司徒皇同意他說話,溫潤的眉眼立即邪魅地眯起,說不出的妖冶、冷豔,目光與沈墨對上時,竟讓沈墨暗暗心驚於他的變化。路西法託著盤子的手勢沒變,銀色的身影在沈墨眼前如閃電般穿過,沈墨驚覺之際就見他不知何時拿到了自己的手槍,右手扣動扳機,妖冶的眉眼朝沈墨悠然一眯,在沈墨驚愕的目光注視下迅速將槍口對準了被他託在手心之上的盤子——
中央!
‘嘭——’地一聲,沈墨的血液都差點被他嚇得凝固了,一秒,兩秒……足足一分鐘過去,都沒看見槍眼之下的托盤底有血滴下來,沈墨不禁皺眉。
路西法抽過盤子扔在地上,將完好無損的左手在沈墨面前晃了晃,妖邪的男人立刻又變回了那個彬彬有禮的管家,優雅抿唇一笑:“攥著槍就是攥著自己的命,連一把槍都拿不好,怎麼保住自己的命?”
“路西法。”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不悅,司徒皇抬起黑眸冷冽地掃了路西法一眼,對於他的直截了當暗含了警告意味。
“路西法說得對,我連自己的命都握不住,又怎麼做大事?”沈墨接過司徒皇手中的槍,抬臂,瞄準,射擊……子彈沿著靶邊擦過,留下剛夠眼睛看清楚的半粒彈孔。
這對於司徒皇跟路西法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沈墨,卻已經是個很好的開始,習慣了拉琴的手能握穩槍柄,的確算是個很大的進步。
路西法低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你的心神不寧是因為蕭莫白?”司徒皇等沈墨一匣子20發子彈全部打光,才接過他手裡的槍為他裝子彈,說話的語氣很是平和,讓沈墨覺得很安心。
“那塊地的確讓人很傷腦筋,不過也不是最重要的。”沈墨端起牛奶喝了兩口,整副身心漸漸鬆弛下來,倚靠在案板上仰著脖子細想了一會兒之後,才側頭朝司徒皇莞爾一笑:“陸錦揚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上次沒被他抓到,這次他肯定不會輕易罷休。我在想,如果被他知道我在調查他,他會怎麼對付我。”
司徒皇抬頭,目光在沈墨嘴角沾著的牛奶上停駐,慢慢深邃:“他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要想整垮沈氏,以他的實力兩個月之前就可以辦到。”
沈墨心下一怔,司徒皇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兩個月前正是自己父親外出旅遊的時候,換句話說,從那個時候開始,只要陸錦揚想,沈氏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陸錦揚的勢力究竟大到什麼程度了?
“聽說過以前這裡歸誰管麼?”司徒皇伸出手指,慢慢地撫去沈墨嘴角殘留的牛奶,動作極盡輕柔。
沈墨疑惑地眯了眯眼睛:“之前是賀老爺子管著的,後來由他的女婿邱恆接管,聽說邱恆把賀老爺子生時沒能拿下的幾個堂口全部收了,到最後一人獨大,這裡的生意他都有份參與。”
司徒皇撫了撫沈墨的臉,微微笑道:“這只是故事的一部分,前堂口老大的能力遠不及於此,他在的時候連非凡都要忌他三分……”黑眸眯了眯,閃過一絲欽佩之意:“一個連雷奧斯少校都不敢輕易去動的人,勢力怎麼可能只限於此?”
“慕總裁都不敢動他?”沈墨一臉驚愕的看著司徒皇,彷彿他在說一件自己不可能想象的事情,邱恆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地頭蛇,其勢力竟然會讓手握軍隊呼叫大權的慕非凡都為之忌憚?
司徒皇邪魅勾唇:“幸虧他是友非敵,否則H。K能在短短的三年之內一躍成為國內龍頭麼?”
沈墨深吸了口氣,望著司徒皇的水眸中一片複雜:“你剛才說邱恆是前堂口老大,所以……”
司徒皇伸手彈了彈沈墨圓潤的鼻尖,寵溺笑道:“那你認為當天出現在陸錦揚別墅的打手是怎麼來的?花錢僱來的保鏢?”
水眸深了深,細碎的瞳光中滿是不可置信:“陸錦揚是現任堂口老大?”
司徒皇薄唇微挑,輕輕點頭,表示承認。
“怎麼會……”沈墨臉色一冷,水眸瞬間眯起……上輩子陸錦揚充其量就是兩個公司的總裁,什麼時候跟黑道沾過邊,又是什麼時候做過黑幫老大?
難道自己的重新活過不僅僅是改變了自己的身份,也改變了陸錦揚的身份?
那麼成為沈家人的林歌呢?
算是作為自己重生的懲罰麼?
沈墨心下冷笑,果然世道如何變,自己都要跟那兩個人糾纏不清……
司徒皇察覺到沈墨眼神的變化,但卻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一句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