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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上翹的甜膩低吟仿似一貼最烈性的春藥,再加上懷裡的小野貓本來就是致命的毒,司徒皇要是能在忍下去,那他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飛機是私人飛機,機艙也是豪華隔音機艙,可再隔音也只不過是隔了一塊門板,況且門板之後的來那個個人還是有意聽之,那種‘嗯嗯啊啊’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怎麼會完全被阻隔掉?
如果說帶著金邊眼睛的路西法是坐在門邊故意聽得仔細的話,阿諾就是完全被逼的了,一來他是司徒皇的保鏢,從小到大學會的就是怎麼注意主人的一舉一動以便隨時投入工作,二來一臉禁慾的愛人正光明正大地隔著門板偷聽,阿諾就算是想假裝聽不到,愛人也根本不會給他這個學習的機會。
一臉正色的路西法扶了扶鏡框,轉向身後坐在床上侷促慌亂的阿諾,無論何時都美地不像個男人的臉都能輕而易舉地讓阿諾迷怔:“以後你也要像這樣叫,別忍著憋著。”
堂堂七尺男兒一下子就刷紅了臉,雙眼既不敢正視路西法那金絲鏡框下精明至極的目光:“我不會……”
“不會就學。”路西法起身,走到阿諾面前停下,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只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就讓阿諾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擺在哪裡……要是被少爺知道他們偷聽就已經足以死上一百次了,如果還去學夫人的聲音……
阿諾渾身顫了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還是不做的好。
“你不想學?”看見阿諾心不在焉地樣子,路西法微微挑眉。
“……這樣不太好。”阿諾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地快要讓他窒息。
路西法悠悠地‘哦’了一聲,收回挑著阿諾下巴的手,走向門口:“那我出去看看少爺跟夫人進行到哪一步了。”
“別……我學。”一想到路西法此次出去有可能被司徒皇當場擊斃,阿諾的心就提到了那個字眼,比起學兩聲少夫人的叫法,自己愛人的命自然更重要。
“這話可是你說的!”路西法聲音一低,扯了領帶就將阿諾摁倒在床上,雙膝跪在他腰部兩側,一邊扯著他的衣服褲子一邊狠命的咬著阿諾的嘴唇:“還不趕緊叫!”
“……嗯……啊?”
突然翹起的尾音讓路西法剛剛躥起來的慾火差點沒直接萎了,一張美豔的臉瞬間扭曲到了極限:“貓叫春?”
阿諾臊地眼睛一閉,紅著臉死死咬住嘴唇……叫也是他讓叫的,自己叫了又說是貓叫春!
路西法在心裡暗怨了一把,知道這種銷魂的叫法身下的人是學不來的,不過回想起阿諾隱忍到極點才剋制不住哼出兩聲的迷亂樣子,路西法身下就一下子硬的不像話……
算了算了,還是叫回原來的好聽。
當路西法挺身而入的時候,阿諾才終於忍不住張了嘴,悶悶地哼了一身眼神裡霎時流露出讓路西法意亂情迷的水色來,路西法也不管什麼教育不教育了,立馬扣住阿諾的腰猛力的衝撞起來……
飛機抵達港城私人機場時,兩對人一前一後就下了飛機,其中兩人是精神奕奕容光煥發,而另外兩人則是四肢痠軟連站都站不穩,望著身邊男人的眼神裡齊齊都是一股子哀怨。
番外019 歸來
“小墨!”站在鐵門邊上等著的安念一見沈墨從飛機上下來,也不管旁邊一起的機場工作人員了,立馬跑過去抱住了沈墨,高興地眼眶泛紅:“回來了,回來就好……”
跑在安念身後的工作人員也陸續到了,各自忙開。
早在走出機艙時沈墨就看見了站在風口中的身影,一如他半年前來給自己送機時那樣,單薄瘦削,被風吹得搖搖晃晃。而等到自己一直惦記的人撞進他懷裡時,胸腔裡那股壓抑在最底層的擔心也就彌散無影了,盡數被溫情所取代……
回來真好。
安念似乎還是不敢相信沈墨回來了,拉著他的手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終還是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水高興地咕噥起來:“氣色比以前好多了,就是瘦了點,回去我給你多做點好吃的補回來……”
“說起吃的,我還是喜歡哥給我做。”沈墨很少叫安念哥,但每一次叫都能把安念弄得感動想哭。安念胡亂抹了把眼淚,紅著眼睛朝沈墨笑著:“只要你想吃,我天天給你做。”
“要不要見見初初?”兄弟兩個重逢自然少不了一些噓寒問暖的叨唸,等心情平復下來之後沈墨才想起還沒抱下來的司徒湛,無論是從懷孕還是到生產,安念都是最惦記也是最擔心他的一個,沈墨自然想跟他共同分享為人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