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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司徒皇的後背,眼神複雜地看著在氧氣罩下艱難呼吸著的沈墨:“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季醫生,病人的情況有內出血的跡象!”就在季雲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救護車裡的兩個護士就慌了神,手腳頓時慌亂起來。
“還有幾分鐘到?!”季雲揚立即脫下外套給沈墨裹上,轉頭囑咐司徒皇:“司徒,扶著他別讓他躺著!”
司徒皇趕緊用手臂托住沈墨的後背將他扶了起來,前面就傳來護士驚喜的叫喊聲:“季醫生到了!到了!”
“司徒,幫我把他抱下去!”季雲揚捨棄擔架不用,讓司徒皇抱著沈墨立即下了車,這時候路硯生也從別墅裡跑出來了,一見到被送來急救的人竟是沈墨時,當即就紅了眼眶,反應過來之後便趕緊讓人準備手術室,追在司徒皇跟季雲揚後面就跑了進去。
“小路這裡沒事了,不要擔心。”季雲揚終究是心疼自己紅著眼眶的‘老婆’,邊進手術室邊囑咐路硯生回房休息。
“揚,我想幫忙!”路硯生雖與沈墨只見過一次,還是司徒皇領來的那次,但卻莫名覺得與他有緣,可沒想到一個月不到再次見他會是這樣一副光景,心裡頓時憋悶的難受。
季雲揚從來不會拒絕路硯生的請求,看著自己‘老婆’著急的模樣就只能趕緊吩咐:“打電話調集所有能調集到的RH陰性血血包,應該沒有……誒,如果有的話讓他們十五分鐘之內送到!”
“我立刻就去!”
手術室裡一陣忙碌,季雲揚脫了染血的醫生袍就要去做術前準備,轉頭卻看見司徒皇還在,趕緊說道:“司徒,你不能在手術室裡待著,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就在外面等著,我答應你一定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小野貓,怎麼樣?”
司徒皇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手術檯上奄奄一息的沈墨,猶疑了幾秒鐘之後就立即走出手術室:“找個人過來給我抽血。”
季雲揚呆怔了片刻之後便恍然大悟,趕緊讓護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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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皇可以透過手術觀察室的玻璃,清楚地看見裡面的動靜,臉色蒼白的少年閉著眼睛,就像睡著了一般乖乖地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任由冷冰冰的醫療器械在他身上到處遊走……司徒皇還是頭一次看見沈墨這麼安靜聽話,要換做是平時讓他乖乖躺著,他肯定要跟自己發脾氣。
“少爺,您剛才輸了大量的血,應該去休息。”阿諾站在司徒皇身後,看著窗玻璃上倒映出來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低聲擔心道。
“阿諾。”司徒皇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手術檯上的少年臉上,未曾移下半分。
“是,少爺有什麼吩咐?”阿諾恭敬地彎了彎腰。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阿諾有些驚愕,但還是很快回答:“回少爺的話,已經有十五年了。”
司徒皇笑著勾唇,目光貪婪地在少年臉上游弋,像是永遠都看不夠似的:“你從十五歲開始就跟在我身邊,應該很瞭解整個家族以及幫派裡面的情況。”
“少爺?”阿諾心下一驚,立即有種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少爺為什麼會說這種話?最瞭解美第奇家族的人不是少爺麼?!”
黑眸微眯,卻始終漾著笑意,司徒皇說得很平靜,彷彿這件事就跟他無關一樣:“如果小墨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來接手幫派。”
阿諾渾身一震,俊朗硬氣的臉上滿是苦澀,最終還是握住拳頭‘嘭——’地一下在司徒皇身後跪下,沉聲請求道:“少爺難道想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人放棄整個家族麼?”
“我曾經用家族的榮譽向他發過誓,不會離開他。”司徒皇看著沈墨不再鮮豔的唇瓣,眼底盡是心疼:“還是你想讓我失言?”
“阿諾不敢,只是……”
“他怕一個人……”聲音平靜地沒有一絲起伏,卻讓阿諾覺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任何話回答,只能低下頭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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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醫生,慕總裁已經接線了,美國的蓋因斯醫生現在可以進行對話。”
“嗯。”季雲揚一邊專注於眼下的手術,一邊側過半個身子讓護士為他戴上耳機:“蓋因斯醫生?”
【WELL,親愛的DR。KEVIN,您知道現在是美國時間幾點麼?我最親愛的雷奧斯少校竟然帶著他的夫人來破壞我和諧的床上生活,您知不知道我損失很大?我家親愛的亞伯都已經萎了。】優雅地嗓音中帶著對方獨有的惡俗幽默,顯然在大晚上的被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