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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在突兀的響著,司徒皇一遍一遍細緻地擦著沈墨的手,感受著他指尖傳遞過來的溫熱,司徒皇的心就會難以遏制地興奮起來,他能感受到他的小野貓在努力地活著,在拼命的求生……
輕輕將沈墨的指尖貼上自己的唇,司徒皇笑著親了親,望著他的黑眸裡一片寵溺:“真是貪睡,都四天了還沒睡夠?”
床上的少年沒有動,長長的睫毛在窗外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動,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睜開眼睛。
“等你醒過來一定要告訴我做了什麼夢。”黑眸中浮起一絲疲態,司徒皇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又託著沈墨的手臂細緻地擦拭起來,好像永遠不會厭倦一樣:“如果沒有夢到我,那就不準再睡了,我會生氣的,知道了麼小野貓?”
‘咚咚咚——’
阿諾在門外敲了敲門,低聲說道:“少爺,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雲揚也同意了?”司徒皇沒有轉頭,甚至連目光都沒有離開沈墨臉上半分,依舊慢騰騰地幫沈墨擦著身體。
“季醫生說,適當地曬曬太陽對沈少爺病情的恢復有好處。”
“嗯,你先出去。”
“是,少爺。”
司徒皇坐到床上,扶起沈墨讓他能靠在自己的身上,再小心翼翼地幫他套上毛衣穿好褲子,抱著他下樓曬太陽。
在二樓窗戶邊上看著這一切的路硯生,皺了皺發酸的鼻子,伸手扯住旁邊端著咖啡杯的季雲揚,聲音裡是藏不住的落寞與擔心:“揚,小墨不會有事吧?如果小墨有什麼三長兩短,皇肯定會很傷心的。”
季雲揚笑著朝路硯生眨了眨眼睛,比他高出一個頭的身高優勢,能讓他輕而易舉地繞過他的肩膀將他擁入懷裡,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我的老婆在關心別的男人,我也很傷心。”
“什麼啊!”路硯生臉上一紅,但卻沒有推開季雲揚,撅著嘴不滿的嘟噥:“人家是擔心小墨的病情,又不是……又不是……”
季雲揚好笑地親親路硯生嘟起的嘴角,趕緊輕聲低哄著:“好了,好了,不氣了,難道你對自己老公的醫術還沒有信心麼?小野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我保證過不了多久,他就又會活蹦亂跳的了。”
秀氣的眉頭深深地擰起,路硯生還是有些不安:“那為什麼都四天了小墨還是沒有醒過來?”
季雲揚有點哭笑不得:“這種事也不是我這個做醫生的能決定的啊,如果是病人自己不想醒過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嘛。”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季雲揚,路硯生十分懷疑自己老公話裡面的可信度,保不準他就是醫不好小墨來糊弄自己,皇對小墨那麼好,小墨怎麼可能會不想醒過來啊?!
季雲揚望著路硯生那張半信半疑地小臉,心裡的氣嘆的是無奈又深沉,完了,完了,這小東西擺明了就開始質疑他這個丈夫的權威了啊……
清晨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泛著一層暖洋洋的光暈,沈墨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司徒皇的懷裡睡著,呼吸平緩而均勻,而司徒皇則是擁著他,永遠維持著低頭的姿勢聞著他發上的味道,唇角滿意地上揚。
“司……司徒副總裁。”怯怯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急切,卻又不敢大聲的打擾到司徒皇,壓抑著的聲音幾乎快要哽咽。
難得的寧靜被打擾,司徒皇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一張急得快哭出來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他面前……安念有些無措地攥緊自己的衣襬,望著司徒皇的眼睛紅紅的,就像剛哭過一樣:“我、我來看看小墨。”
司徒皇微微皺眉,抬頭掃了一眼走過來的漂亮男人,黑眸裡閃過一絲不悅:“他跟你說的?”
安念看了看走過來的喬納斯,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是我求喬納斯帶我來的,副總裁您要怪就怪我吧,不關喬納斯的事情。”
“你怎麼會知道小墨出事的?”司徒皇沒理會走過來的喬納斯,黑眸定定地盯著垂著頭的安念,眼底微微沁著寒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被他給抓了,除了喬納斯跟那些保鏢,安念又是怎麼知道小野貓出事的?
“有、有人告訴我的。”安念被司徒皇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聲音低低的有些可憐。
“誰?”司徒皇並不打算放棄追問安念,語氣越來越冷,也越來越陰沉。
“你嚇到他了,卡洛斯。”喬納斯一把拉過安念擋在他面前,漂亮的臉上是針鋒相對的不悅:“他昨天求了我一天,我才答應帶他過來看小墨的,你究竟在懷疑什麼?”
司徒皇冷冷地掃了一眼喬納斯,沒有理他,目光直接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