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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梁世君笑道。
既然問題也說出來了,她便道:“那我先出去工作了,不打擾你。”
梁世君擺了擺手,便道:“你不留下來聽聽那些部門經理的話麼?”
“不了,我只是個設計師,這不是我該去做的,反正公司有君哥撐著。”蘇心蕾笑道。
梁世君亦也笑了笑,但是他應了一句:“你也別老是依賴我,我也要休息的,所以你趕緊把企業管理這些課程學好,然後過來幫忙處理公司各事務。”
蘇心蕾沒想到他竟然知道她去學習這些,難道是遲軒然告訴他的?他知道了這些,心裡會不會有隔閡呢?
就在她疑問之時,梁世君道:“其實有一天週日我帶著菲菲回家,菲菲吵著要見你,傭人說你去上課了,而我前兩天在你的辦公室桌上,看見你桌上放著一企業管理理論的書,便知道你去上課是上的什麼課程了,你可別擔心我會不高興,我正想著你能來幫忙,減輕我的壓力,我也不會太勞累了。”
梁世君的聲調帶著愉悅輕鬆,沒有任何不悅,蘇心蕾才笑著回道:“其實我也就是學學,但我不是這塊料子,爸爸也就希望我能多學些知識,以防以後能派上用場。”
她撒謊了,但這是個善意的謊言,她不想讓梁世君察覺出陳建民的心意,因為這事換作是誰都會不舒服。
“爸爸的擔憂是對的,我也覺的你是該學習企業管理。”梁世君笑道。
蘇心蕾見他如此開朗,笑應道:“君哥,你可別想使壞,我覺的還是做我的設計輕鬆。”
“我也想輕鬆呀!”梁世君道。
“我不管了,我先出去工作,你繼續忙哈!”蘇心蕾笑道。
梁世君只是看著她離開,待她消失在他的視線裡時,放在桌上的手突然緊握成卷,傳出咯吱的骨節聲響,骨節盡現,臉上即時閃現陰騖的表情,眸子透著一抹冷光,幽幽深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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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蕾挑了挑眉,“其實他與何學長是一起搞藝術的,總體來說也是有事做的。”
“那他怎麼天天都會出現在我眼前的,我看他就是閒人一個。”喬瑩一臉不可置通道。
“或許他做完了他的事,就去找你了。”
“我看這種人不像,不過有時他跟著,我上商場,他替我拎拎袋子神馬的,我也挺舒服的。”喬瑩說到這兒,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蘇心蕾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湊到她跟前問:“對了,他跟在你後面那麼長時間,有沒有做什麼讓你動心的事?”
喬瑩一聽,皺了皺眉,故做沉思著,良久才道:“好像沒有,就是有時候需要苦力時,有人幫忙,這點讓我挺愉悅的。”
蘇心蕾又是一皺,接著問道:“那他有沒有做過像上次吻你的事?”
喬瑩即時剜她一眼,聲調都提高了:“他敢?我絕對廢了他。”
額間的青筋盡現,好似領土被人侵犯似的,蘇心蕾見狀,心想看來兩人應該還是平靜如水,算了,他們的事他們自個弄吧,她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別人了,是應了一聲。
“我看他也不敢。”
說完,喝了一口水,倒是喬瑩追問過來:“你與司徒昱現在怎麼樣了?”
蘇心蕾剜了她一眼:“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與他吹了。”
“真的?”喬瑩語氣盡透著不置信。
“愛信不信,特討厭你用那種眼神質疑我的話。”蘇心蕾噴了一口。
“我不是質疑你的話,而且質疑那個男人,他一直對你可是窮追不捨的,怎麼就突然能斷了?”喬瑩道。
其實現在她也不清楚他真的是放棄了還是搞什麼緩兵之計,如果傅倩說的是真事那為何又要還送她回去,做那些事?
不過她不想再去深想,深想只會讓她更為煩亂,現在她沒有精力去顧及其他,她只想創華目前的危機怎麼渡過,於是對著喬瑩道。
“我管不了別人怎麼想?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創華能渡過這次危機。”
喬瑩見狀,其他話也再問不出口了,於是自嘲道:“我們兩人結伴單身,這種生活應該會很歡樂。”
惹來蘇心蕾深剜:“你性取向出問題了?”
“我發覺我好像真的有點性取向出問題了,我現在見到的男人都是那種花心氾濫的,反而我身邊的女性全都是精英,什麼都不比男人差,你說現在的社會怎麼了?怎麼男人這麼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