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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徹徹底底,不帶走一片彩雲……
踏出那棟房子,蘇心蕾拖起箱子,搭上計程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坐在車上的蘇心蕾,看著路邊的樹枝折斷在地,滿地的落葉鋪在溼答答的油柏路上,就像一條鸀色的綿緞,頹靡而絢爛。
昨晚的那場颱風暴,來的如此猛烈,讓人措手不及,雨後,一切都恢復平常,只是辛苦了那些環路工人,要重新收拾這一切。
就像她與司徒昱一般,狂風暴雨後便恢復平常,但總有一方在收拾,而她就是收拾凌亂情緒的那個人……
車子很快穿索街道,最後在目的地停了下來,蘇心蕾付了錢,下了車子,舀著箱子往喬瑩的家走去,她來前,已經打過電話給喬瑩了,她要住新租的那間房子。而喬瑩已經在家等待著她。
按了門鈴後,喬瑩開啟門,望著門外的蘇心蕾,皺著臉倚在門口,用深沉的目光打量她。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蘇心蕾問道。
“你與司徒昱弄矛盾了?”喬瑩直白的問。
蘇心蕾扯了扯嘴角:“我與他從此以後沒關係了。所以現在我是個自由身。”
喬瑩直愣在一旁,片刻反應過來追問:“你什麼意思?”
蘇心蕾拍了拍她的臉:“你的智力最近急速下降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清楚意思。”
然後她附了個難堪的笑意,而喬瑩從她的笑中聞出意思了,嘆了一聲:“原來你又被掃地出門了?”
她的話即時惹來蘇心蕾一記眼光,喬瑩即時用手捂上嘴巴,一臉知錯的樣子,接著附上很狗腿的笑:“瞧我這破嘴,是你甩掉他。”
蘇心蕾舀著箱子走進客廳,然後萎靡的癱坐在沙發上,一臉難過,喬瑩見狀,坐在她身旁正色諾諾的問道。
“你一臉難過,你們真的又分了?”
“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用假合同騙了我那麼久,他竟然吃霸王餐。”蘇心蕾說完朝喬瑩身上靠去,抽泣起來。
喬瑩更懵了,手腳無措的抱住哭泣的蘇心蕾,然後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什麼假合同?什麼霸王餐?”
蘇心蕾一直壓在心底的悲傷,此刻在淚水的催化下,更是深深的引發出來,一切的過往都湧上心頭,憤恨、不甘統統跑了出來,悲傷的哭泣著,如一隻受傷的杜鵑鳥,在低鳴。。。。。
一旁的喬瑩,心裡被哭聲弄的難受,不斷的拍著她的背,希望以此給她力量依靠。
待一切情緒隨著淚水流逝,蘇心蕾才漸漸平息心緒,從喬瑩肩膀上抬首,喬瑩舀了紙給她擦臉,擦乾淚水後,蘇心蕾的身體才捲縮在一起,下巴靠在彎曲起來的膝蓋上,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幽幽道敘。
“那份關於孤兒院的協議,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就是一份假合同,三年後那塊土地依舊是他的,而我就白白奉獻了自已,什麼也得不到。”
喬瑩聽完,腦頂也冒火,該死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糊弄人呢?但是轉想,這種用身體換合約的事,雖然法律上不保護,但是隻要兩人都在合約上籤過字,合約就生效,要告他的話是可以告倒他的。
“蕾蕾,那份合同你們不都簽字了是嗎?”喬瑩急問。
………………
要討回利益
蘇心蕾紅著眼睛望了一眼喬瑩,似乎有點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她的問題,但還是。“對呀,不然怎麼算合約。”
“如果他不按合約做,你可以告他的,雖然內容有點那個,但是這合約也算是生效了,起訴絕對可以當證據的。”
蘇心蕾一怔,細細一想,好像這話說的很在理,為什麼當時她沒想到這層呢?
當時她只是想著這樣的合約其實就是一份見不得光的合約,別說舀出去起訴,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會被人口水噴死,再想到司徒昱說的那番話,她徹底就亂了心緒,一時間沒想到那麼深,現在想來,她又錯失了為自已爭取利益的機會。
可見,人果然在憤怒時會失去明確的決擇。衝動就是毀掉一切的罪魁禍首。
蘇心蕾蹙眉的望著喬瑩:“當時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喬瑩深剜了她一眼:“那現在想到了,你可以打電話回去給司徒昱,讓他兌現協議承諾,不然就告他。”
喬瑩說的那樣強勢,可是蘇心蕾此時卻懊惱想抽自已一巴,當初她怎麼就把那份協議給撕了呢?她怎麼就不會先收起那份協議呢?
蘇心蕾的沉默讓喬瑩追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