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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老生常談,鍾府的人已經淡定了,沒人將此事拿出來說道。因跟楊崔兩家關係複雜,他們家姑娘這苦主,也沒打算去湊那個熱鬧。
可聽到某小將的耳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他是今年年初才從邊關回來。去年九月,京中盛傳楊氏謀害繼女,鍾家小姑娘被人設計掉落山崖的事,沒來及得趕上聽到傳聞……羅府中也有位繼母,更沒人觸曹氏的黴頭,在他面前聊起。
因涉及到卸任的崔璋將軍,這次軍營中,才有人又談起此事。還有人提及,幸虧當時薛校尉早起狩獵,眼睛好使,才撿回她一條小命……
原來她遭過那些罪,難怪送畫給子華,想來是答謝他的活命之恩吧!
不過,那位手中怎麼也有呢,還有一大摞……
此時,在神威將軍府西側的某個院子裡。薛斌跟那位和他搶畫的某公子,正聊著與之有關的一些事。
“對了,上次你介紹的那什麼的,蠻不錯,今兒個咱們再吃著試試……”
“想不到她也是個俗人,賣畫的銀子,收得那般乾脆利落,對吃食也有一番研究。竟想出這般新奇的吃法,沒一般閨閣女子的扭扭捏捏,倒是爽快得很……”
“那小丫頭如今怎樣了?上回被凌霄鬧了一場,沒刺激到她吧?!別封筆不畫了!”他唇邊溢位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才不會跟那暴炭頭一般見識。上回只問了聲,是不是把畫流傳出去了,就再沒吱聲了。”薛斌答道,神情頗不以為然。
“哦,還有這等風度?”他不禁嘖嘖稱奇。
“本來就是如此,連她繼母那般陷害、折辱都忍得下來,那小子一陣抽風,還不得像看猴戲一樣……”薛公子忍著笑,“不過話又說回來,難怪他氣成那樣。十分推崇的作品,竟是個小丫頭片子畫的。讓他情何以堪?還為此跟我打賭輸掉了。花了重金求得的那幅畫,最後發現,咱們這兒留有一大疊……”
“那也不至於跑去羞辱人家一小姑娘!”有人替妙如打抱不平。
“估計在家又受了他繼母和表妹的氣了……”薛斌介面道,“是了!之前他倆見過,看他被表妹逼得抱頭鼠竄,妙如那丫頭還嘲笑過他來著,是離京前的事了……”
“難怪!那幅畫,真被他當場撕了?怎麼捨得的?”那青年有些幸災樂禍。
“是捨不得呀!這不,又拐彎抹角找人來我這兒,想再求回一幅。子華沒睬他……不過,按您的吩咐,答應他,若在武較、列陣比試中,能取得中軍都督府遊擊一職,就送一幅給他。”薛斌正色答道。
“估計他也沒好意思,找那小丫頭,再要上一幅!”貴公子心情十分愉悅,打趣起他們所談之人。
……
此時他們談及的物件——羅擎雲,正從神策衛換防回府。
鎮國公府,位於城西北隅。當年為賞賜跟他打天下的那幫功臣,太祖皇帝賜下府邸,多數在什剎海周圍。
那裡四周種滿了高大的柳樹、槐樹、楊樹,風景極好。尤其是到了夏日,碧波盪漾,垂柳依依,芙蕖盛開,最是個避暑納涼的好去處。
三路八進的老宅子裡頭,住著的鎮國公府尚未分家的三房兄弟,各房的妻妾、子女、僕從滿滿當當填滿了偌大的宅院。
從中路甬道一路進去,盡顯簪纓世家的豪奢貴氣,影壁、正堂和宗祠這些門面上的雕飾,更有股聖眷正隆的張揚和顯赫之勢。
十幾年前,現任鎮國公將自己的嫡長女羅逸茗,送進太子府為良娣。把當時的主母謝氏氣得一病不起。拖了不過五六年,就撒手人寰了。留下年紀尚幼的兒子羅擎雲。
如今雖然中宮位虛,宸妃羅氏的份位,一直在四妃之上。卻因她無所出,風頭一直被有生有三皇子的淑妃壓過一頭。不過,聖上為太子時,元妃俞氏背罪自縊身亡後,她遺下的嫡長子,一直養在宸妃身邊。對如今這位大皇子,羅氏一直是亦母亦姊地照顧著他。
鎮國公羅燧已前往西北鎮守,府中僅剩下他的一兄一弟。庶兄羅炳已過知天命之年,在府中含飴弄孫。親弟羅炯年屆不惑,本來恩蔭了都督僉事一職。後因皇上準了兵部的奏請,頒佈下新規定,兄弟不能同為三品以上武職。羅炯只得留守千戶一職,退居家中,幫著胞兄,打理府中庶務。
回到家中,前往永熙堂點了個卯,向母親曹氏請完安。羅擎雲就跑到三房的院裡,找到與自己一向談得來的堂妹逸萱。想打聽一些,他不在家中這一年多,京中所發生的事情。
“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