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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妙如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希望能儘快趕回來。”
蓮蕊聽聞後,頓了頓,然後問道:“郡主,若是郡馬爺真被關起來了,能救得回他們嗎?咱們這麼趕去有用嗎?”
“此次前去,是要跟他們做個了斷的,沒用也得去。當初他們派人跟著同行,我就隱約感到不妥。或許這是圈套,喘症從來沒聽說可以徹底治癒的。”妙如不禁埋怨道。
“貴妃娘娘的父親不就治癒了?”
妙如搖了搖頭:“那只是沒碰到另外的誘因而已。再說,這病會傳給子嗣,即便是一時治好了又有何用?嶽大人雖然聲稱治好了,大殿下不照樣得了。若是以後的皇孫也得上,這不是無窮煩惱嗎?”
蓮蕊低頭仔細想了想,深以為然。
望著窗外的風雨,妙如想起京中的事。
想不到還是走到了今天這步,可能對於玄德帝來講,皇位繼承者的子嗣單薄,是他臨終最大的憾事了。大皇子患喘症的事若是發生他駕崩之前,恐怕皇位會有更多變數。
如今這膠著狀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解決。弄不好會造成大的動亂,此趟前去京城,顯然是很危險的。只是即使有危險也得去,萬一他們給相公羅織謀逆罪名,恐怕好幾家都要完了。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出發時,道路就不怎麼好走了。
妙如萬般後悔,之前沒有跟著羅擎雲學會騎馬,現在馬車被路上的泥坑拖累,不僅速度極慢,隨時還有被陷進去的危險。
果不其然,到正午時分,馬車卡在了泥濘裡。蓮蕊幾個只得攙著妙如,跳下了馬車。幸好,不遠外有一間簡易的茶館,主僕幾人一同進了裡面,打算稍作歇息後,順帶解決午飯。
沒曾料到,茶館裡唯一的桌子已經坐了人。妙如帶著她們正要轉身離開,就聽到有個耳熟的聲音,在她們身後喊道:“前面幾位,可是從淮安來的?”
妙如轉過身去,赫然發現那桌子邊的身影,格外熟悉,她不覺停在門口。心裡不由得五味雜陳。
怎麼會遇上他的,這些年在京裡都從沒碰到過。這種狀況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旁邊蓮蕊回過神來,不覺呼叫出口:“表少爺?”
此人正是汪峭旭,他直愣愣地盯著妙如,表情複雜,似悲似喜,一時呆立在那兒。直到身邊的小廝提醒,才回過神來。
“你過去跟她們說,這桌我們用完了,正好讓給她們。”反應過來後,他朝小廝心悠吩咐道。
妙如得到邀請後,帶著丫鬟僕婦,來到了桌前,向他道了謝。
汪峭旭站立起身,就要離去。卻被她叫住了:“你可是打京城來?”
他臉上一僵,怔忡了片刻,答道:“正是”
“公子可知曉,京城如今形勢如何,可是還能自由進出?”說著,她施施然地坐了下來,用手示意對方不必離開。
汪峭旭心中稍安,坦然地坐回了座位:“稟郡主的話,京城封鎖是二月的事,早就撤消了。”
“那刺客捉到沒有?”妙如關切地問道。
汪峭旭一臉莫名,想了半晌才答道:“這個汪某就不知道了。想來是捉到了,不然,最近幾月,城裡不會沒什麼新的動靜。”
妙如點了點頭,一時場面冷了下來,雙方都沒再開口。
汪峭旭心中洶湧澎湃,想對她說許多話,一時又不知該從哪裡開口。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朝她拱了拱手:“拙荊之前有幾次打擾郡主,汪某在這裡替她跟你賠不是了。”
“都好幾年前的事了,早就忘記了,你不必掛懷。”妙如平靜地答道,一時間桌上又冷了場,寒暄道,“這是上哪兒,怎麼沒見到尊夫人隨行?”
“她三個月前就回南疆去了,我這是要趕去接她回來。”汪峭旭語速突然放緩,有些艱澀地答道。
妙如“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場面頓時尷尬起來,這對曾經的情侶,如今異地相逢,生分得竟得找不出一句共同的話題。
好不容易重新見到她,汪峭旭心裡暗下決心,說什麼今天也不能錯過機會了。
只聽見他壓低聲音懇請道:“郡主能否借一步說話?”
妙如點了點,打發蓮蕊和春渚,到門口守著去。
見沒旁人在了,汪峭旭朝她施了一禮,滿臉歉意說道:“之前發生的林林總總,絕非峭旭所願,從祖母身邊的侍女那兒我得到訊息時,家裡的長史已經動身前往南邊好些日子了。讓你受苦了……”
說完,他眼底滿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