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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何出此言?”
羅燧沉下臉來,毫不客氣地指著兒子訓斥道:“你將來要繼承偌大家業,而且還是國舅爺,輔佑下任新君登基。不趁著年輕時,多生幾個子嗣,難道要像為父一樣,被派到西北戍邊了,到時再抱恨,如今沒多留下一些子嗣?”
羅擎雲上前辯解道:“可是,加上現在懷上的這個,兒子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將來自然會越來越多。何必搞一屋子的鶯鶯燕燕,互相折磨殘害子嗣。”
像是被兒子揭了傷疤,鎮國公勃然大怒,指著兒子破口大罵道:“渾小子,你說誰呢?咱們世家歷來是這傳統你祖母和母親在時,寬容大度,從沒見過姨娘們有半分越矩的。你五弟當年也活得好好的只有善妒的女子,才會整天想著小心思,怎麼獨霸相公,容不下其他妾室和子嗣。”
頭次聽到父親不留情面地指責他妻子,羅擎雲臉上頓時黑得鍋底,嘴唇上下翕合個不停,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妻子對他一往情深,被父親指責成容不下別人。是的,是容不下別的女子——那是對他用情至深
就像妙兒所說的那樣:當一顆心真正放在對方身上時,是不會對別的女人產生遐思的。換作他,也不會容忍,同樣一份感情還被別的男人分享,除非兩人之間已經厭倦。
她是怎麼說來著?若是厭倦了,還不如兩人分開。不然,對於尚未厭倦的一方,是極不公平的。
子嗣既然不成問題,又何必將心分成幾瓣呢?況且,他並沒看上其他的女子。
想到那個晚上,妻子用手指替他排解後,說的這番肺腑之言。直至今日,他心裡都還在忐忑不安。
“若你厭倦了,就跟我說。自然不用你守著我一個,咱們到時好聚好散。將來我開了畫館,也能過得逍遙快活。千萬別忍著,或者瞞著我,在外面養女人……”
妙兒講這番話時,臉上一片平靜,看得他心驚肉跳。他不禁反問自己:會有那麼一天嗎?
最後,他吻上妻子有眼瞼,保證道:“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你要相信我。不能胡思亂想,自己找難受。咱們說的好好的,到鶴髮雞皮時,咱倆都要在一起,誰也不嫌棄誰當初,你推掉的‘長公主’頭銜的封賞時,還不是為了讓我更有男人的尊嚴。為夫哪能那樣不識好歹?”
見他提起這事,妙兒連忙解釋道:“當時,我也想過,若是接受這頭銜,自然你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可一顆心都不在我身上了,綁住你的身又有何意義呢?”
他聽了大為感動,緊緊抱著妻子,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回憶到此處,羅擎雲將妙如跟聖上最初的瓜葛,還有推掉“公主”的封賞,以及這五年來,她為羅府在陛下跟前,處處周旋的事,一一說與了父親和叔父聽。
“她若只顧著自己,早就該接受‘公主’的封號了。那麼,兒子自然就成了駙馬。本朝有規定,駙馬不能掌握實權。若是那樣,兒子現在還有什麼機會,當這輔政大臣?拿什麼護著六殿下上位?”
聽了這些話,鎮國公極為震撼,問道:“你這臭小子,為何當初不向為父坦白?”
羅擎雲一臉悻然,說道:“我能坦白嗎?若是那樣說了,你們不得處處堤防她?事實證明,她確實值得我們羅家所有人珍惜。不說她為鎮國公府殫思竭慮,解決的那些麻煩。就說她推掉公主的封賜,讓您的兒子還有機會,立足於朝堂之上。從這一點上來看,就值得我一心一意地對待她。”
幾乎被兒子抵上了牆,羅燧猶不甘心,用雞蛋裡挑骨頭的目光,挑剔望著他,指責道:“那她為何不敬尊長,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偷偷潛回京裡。事後連解釋的信函都沒來一封。還把孩子帶回了孃家,讓老夫想孫兒,想得幾欲發狂。”
這回輪到羅擎雲愕然了,他本能地替妻子辯護:“絕沒有這樣的事,她不是這樣的人。中間肯定有所誤會。”
此時他們提到的人,哄完孩子,正要梳洗一番然後就寢,就聽得門外守著的茶香,朗聲稟道:“郡主,伺候國公爺的紫檀姑娘求見”
妙如想了半天,才想起紫檀姑娘是誰,忙讓人把她請了進來。
紫檀走進屋內,看見軟榻上坐著一位美貌的**,肌膚瑩潤,舉止嫻雅。面上的表情恬淡舒展,一副儀態萬方的模樣。她心裡盤算著,此行要達成的目的,似乎又添了幾分把握。
朝對方施完一禮後,紫檀順勢就跪下了。妙如讓袁嬤嬤將她扶起,又叫茶香搬來一張杌子,請她坐下說話。
“姑娘不是羅家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