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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一直在替我照顧祖母,想必是辛苦了!來,有好吃的抹茶酥,趕緊拿,隨便吃!”
望著花几上的糕點,妙如嚥了咽口水,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忙擺了擺手:“祖母說,晚上不能吃太油的東西,不易克化,謝謝太太的熱情款待!”說著又跳下杌子,上前矮身福了一禮。
楊氏一怔,心底琢磨開了:自從去年落水事件後,這小人精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直躲著她!想必從那時起,就開始對她懷有戒心了吧!當然,背後肯定沒少人教過。
楊氏也不堅持了,指揮崔媽媽把點心收起來打包,叫她臨走時帶回去,留著明天再吃。
揭過這個話題,楊氏跟妙如繼續聊起她的生活起居來,重點當然還是老太太病中的情況。特別她病中的細節末枝,諸如她的精神狀態怎麼樣,說過哪些話,作了哪些安排等等。語氣真摯,神態親切,好像因沒有在病人身邊親自伺疾,心裡愧疚似的,想補償些什麼!
“祖母后來有沒有好些?最後來的老爺爺是怎麼說的?祖母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楊氏拉著小女孩的手,轉入今天的正題。
提起這個話題,小女孩的眼眶頓時發了紅。只見她鼻子一酸,向楊氏哭道:“沒聽清……老爺爺的話,只看見他背對著……背對著祖母朝老爺搖了搖頭。太太,祖母的病……是不是好不了啦?”
沒料到是此種情形,楊氏眉頭一緊,臉上的驚色轉瞬即逝。心裡卻琢磨開來:搖頭是說明治不好,還是不好治,或是無治了?對了,老太醫說的準備,不會是準備後事吧?!不對,聽說那裴太醫能肉白骨,有跟閻王爺搶人的本事!好不容易找到請來了,還能治不好了?!而且婆母是虛症,又不是急病。調養就可以了!還是說,準備長期調養了,要她準備長期伺候?嗯,應該是這樣!今天她們祖孫三人說半天話,就聽來的隻言片語來推斷,應該沒那麼快!不然,孝期內哪能納妾呢?
楊氏臉上一凜,打斷小女孩的話:“別瞎說,祖母只是虛弱,提不起精神,將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的。她老人家福澤還長著呢!這不,今天她不是還跟你們倆,說了半天話嗎?”
“我好像聽著,還是在吩咐老爺什麼事?好像是子嗣,納妾什麼的,妙姐兒,你沒聽到嗎?”楊氏急切地望著小女孩,不著痕跡地誘導她。語氣中飽含濃濃的不捨和熱切的盼望,好像希望從妙如那裡得到證實,老太太身體無礙,會盡快好起來的!
妙如聽聞後,果然停止抽泣,心中納悶:祖母生病後也沒看見她來伺候幾次,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祖母的病了?等等,她剛才問的,好像是子嗣、納妾,原來如此!
“妙兒只聽見祖母說到什麼過繼,什麼妾,孫子什麼的……”話未說完,就偷偷瞄了楊氏一眼。她可不敢把原話告訴楊氏,讓祖母最後階段都不得安生。
果然,楊氏的臉漲得通紅,彎下身子,輕輕拍了拍妙如的小肩膀,低聲哄誘她:“是過繼?還是納妾?你父親近些天忙著找名醫,公務也積了一堆。這種家務小事,還是由母親來幫他張羅吧!保準讓祖母更放心!”
“是過繼吧?!”小女孩忙答道,睜著雙無辜的大眼,好奇地問,“太太,過繼是什麼?為什麼要過繼,不要納妾呢?納妾是什麼?”
楊氏拿開手,站起身來,扯平自己折皺的衣裙,朝崔媽媽遞了一個眼色。
崔媽媽心神領會,上來就告誡小女孩道:“此類話可不是你能問的!像你這般大小的小姐,懂規矩的,是不會打聽這個的,小心你祖母、父親惱你!”
聽聞後,妙如縮了縮頭,就退了回去。
最後,崔媽媽把她送回了後院的東廂房,交到老太太身邊的秦媽媽手裡時,解釋道:“妙姐兒躲在正院的北邊矮牆邊哭,被太太發現了,才叫老奴送她回來!”
秦媽媽忙連聲道謝,領著她回了屋。
回到正院時,崔媽媽正巧碰到,派到鍾澄那裡伺候的丫鬟墨香,回來傳話。
“夜深了,姑爺怕叨擾小姐休息,今兒個就在書房歇下,不過來了。”崔媽媽閃身進了裡屋,看見楊氏正在卸妝,就把墨香的話回稟給了她。
楊氏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繼續去摘頭上的首飾。
“姑爺還是蠻疼惜小姐的!當初老爺把小姐嫁到鍾家,就是相中姑爺的品性才華。說他知恩圖報,人品端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納妾,小姐就不必為此事勞神操心了!”崔媽媽過來,一邊幫楊氏寬衣,一邊討好地在她耳邊嘮叨,“要說起姑爺待小姐的此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