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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就放心了!等明年旭兒進場了,要能中個舉人回來,此等驚喜,看能不能把弘兒給激醒過來!聽說鍾探花當年,十八歲就成了當地的解元。頭次進京參加春闈,就上了金鑾殿,中了探花。也才不過二十來歲!旭兒多跟他走動走動也好!”
“可不是?!姨老爺的家傳好著呢!聽說二十年前,鍾氏本家還出了位十三歲的舉人。我看那妙姐兒,雖然親母早逝,不是個俗物!聽碧紋回來說,她今天一出手,就把岑夫子給鎮住了。映姐兒從學堂回來後,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想是遇到對手了!”
“哦,還有此等趣事?這倒稀奇了!”老人立馬來了興致,撥掉了頭上的珠花,臉上充滿期待,想像著孫女吃癟的表情。
妙如和妤如在掇芳園借讀的日子,像流水般飛逝而過。轉眼間就到十月中旬。
這天妙如剛回到浮閒居,秦媽媽就遞上來一張請柬和一封信。妙如開啟來一看,上面寫著:請爹爹及其家眷闔府參加忠義伯府的宴請。
妙如莫名其妙地望著她,不知何意?
秦媽媽用手指了指那封信,示意她開啟信先看了再說。
妙如展開信紙,原來是傅家姐姐來的。
信中說,她已於上月初順利出嫁了。翁姑對她還不錯,夫婿也是個溫柔體貼的良人,讓妙如不要掛念自己。自從進京後,她甚為想念孃家親人。也常記起船上認識的,妙如這個小友。想念那些一起聊書畫的開心日子。忠義伯府要舉行冬宴了,孃家親友一個都不在身邊,京城她認識的朋友也不多。就知道妙如和她家人跟自己是同鄉,希望妙如和她父母姐妹,到時能來赴宴云云。
“母親怎麼說?”第一次上門參加此等宴請,妙如知道,非得父母帶著,不然進不了門。而男賓和女眷是分開坐席的,沒個長輩領著,僅靠她們姐妹幾個,不到十歲的小姑娘,是萬不能單獨赴宴的。
“是老爺交給奴婢的,沒聽說太太有什麼反應!”秦媽媽望了一眼正院方向,繼續提道:“聽說太太下午就回孃家了,現在應該還未回來!”
這種機會,還是得看母親的態度。期望太高,到時去不成了,難免會失落。還是靜候其音的好!
妙如“哦”了一聲,就放下了此事。
月上中天,一輛馬車賓士在西安門大街上,朝著東邊的方向駛來。
昏黃的燈光照著馬車裡面的四壁上,有些明暗飄忽。正位坐著一位婦人,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被跳躍的焰光一照,映出幾分明昧不定來。只見她抿著嘴角,表情有些憂鬱,臉上還殘留淚痕。
“小姐,別傷心了!夫人說得對,現在首要任務,是爭取姑爺回心轉意,切不可在妙姐兒的事上再起爭執了。有一點夫人沒說錯,別看妙姐兒什麼都沒做,她能籠絡住姑爺的心,什麼都不用做了。在一些事上就能讓咱們栽跟頭。小姐何必去當這個炮仗呢?”中年僕婦勸著她的主子,此位正是楊氏身邊的崔媽媽。
楊氏點了點頭,又想起剛才在書房裡,父親訓斥她的那番話:“有人暗地裡在拉攏女婿,你還在把他往外推!說不定哪天,他真倒向程太傅那邊了。到時爹爹都制不住他了!”
“知道嗎?你那過世的公公,因什麼事遭貶的嗎?力保太子!當年的太子,就是當今的聖上。這些為父一直沒對任何人說起過!就是怕人惦記上了,女婿被有心人藉機慫恿拉攏了!”
“這八年來,為父如履薄冰,暗中佈局,儲存自己勢力。還不是怕聖上秋後算帳。即便如此,這兩年來,朝中不少實權人物,都慢慢開始倒向程太傅和聖上那邊。你還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整天就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跟女婿鬧彆扭,動不動就回孃家!”
“現在最緊要的事,是你得趕緊生個嫡子出來,維繫和他們鍾家的聯絡,讓女婿沒理由丟下你們母子!萬一哪天楊家不在了,你也有個兒子來依靠!”
想到這裡,楊氏渾身打了個激靈,顫著嗓音對崔媽媽問道:“奶孃,上回那人說,關在屋裡時,程氏都跟妙姐兒說了些什麼?”
經爹爹提醒,她快成驚弓之鳥了。
猛得記起,最近一段時間,身邊那些不對勁的情形來。
“說程氏和妙姐兒在一起,聊了半天她女兒管教的問題。後來老夫人就闖進院裡來了,想是躲避不及,程氏錯身藏進了旁邊耳房。”
“後來呢?妙姐兒送走母親後,那程氏又跟她說了些什麼?”楊氏滿臉急切,恨不得知道當時現場的每句對話,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妙姐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