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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是個矛盾的人,貌似是一身大男子主義,可是當初我生產他竟然呆在房裡陪著,雖然一定程度上是因為無處可去。但另一方面,他也從來沒在有人的時候表現出親密的情況,那日突然摟住我當然是突發狀況,我肯定若是回頭問他,他會斜著眼掃我一眼反問,“爺抱你?何時?”
但莫名其妙又頗心酸的一夜還是讓我們的關係前所未有的升溫,那以後,他時不時就要抓住我搞點那種因為不穿褲子而要遭受的懲罰。起先我還故意躲在床裡面摟著孩子不出來,後來有一次無意被他抓住,直接壓在外間的桌子上法辦,遭遇了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之後就開始試著享受。
那誰不是說了嗎,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試著享受吧。何況,唉,我還是很享受的。
這北地的特點就是沒有春天,前幾天還穿著小棉襖,突然間就熱了起來。牽著孩子去店裡,路上有人穿夾襖棉靴,有人穿單衣單鞋。小孩子火力旺又多動,本來穿的也不厚,出去跑一圈兒回來就水洗了似的。特別是葡萄,每次出去一圈,回來就臉蛋通紅滿頭大汗。
這日又不知道去哪裡瘋,被康康揹回來的時候還臉蛋通紅。桂圓兒規規矩矩的坐在板凳上拿著蛋糕喂螞蟻,看見這樣的葡萄小眉頭皺了皺,很不能理解的模樣。我拽過葡萄給她脫絨褲,誰知她捂著屁股大喊大叫不讓脫,大眼睛直直瞪著她爹就是不鬆手。
大鬍子冷眼旁觀,葡萄嘴巴一癟,挺委屈的說:“不穿褲紙爹打屁屁。”
恬妞在一旁說:“怎麼會?葡萄不熱?”
葡萄腦袋一甩快速說:“娘不穿褲紙,爹打她屁屁。”
我拽著她絨褲的手一抖,老臉瞬間紅了。沒敢看他們臉色,拎著葡萄進了房間,三兩下脫了換成單褲,葡萄還捂著屁股很委屈。這姑娘絕對是裝的,晚上脫衣服鑽被子怎麼就那麼利索呢?還光著兩條腿蹦啊跳啊的,每次陣發性抽風都這麼會看時機。
葡萄滑下凳子又溜出去接著瘋,我坐在桌子邊想著目前的生活,覺得往昔期盼的平靜都擁有了,卻似乎並不能算得上圓滿。想不通缺少什麼,也許只是烤羊肉串最後少了一味孜然,不夠地道,但總算可以入口。
再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多日不見的阿狄,對於這個帥哥我還是很希望能劃拉到自己家裡。驚喜地去看恬妞,卻發現她就像是沒看見似的。我有些狐疑。恬妞最近經常出門,不知道是不是遇見了更好的,她年紀已經算得上很大了,能為自己操些心自然是好的。
阿狄衝我點點頭,繼續和大鬍子低聲說著什麼。我沒過去聽,去前面做蛋糕。只是這一模子蛋糕送進去都變成了大鬍子的臉,我聽見自己說,“活那麼辛苦幹什麼?偷了銀子旅遊去吧。”
烏蘭過來下戰書那天風和日麗,她一身華麗精美的馬裝,手裡還拿著一條小馬鞭,嬌俏地站在蛋糕房前,揚著下巴對我說:“咱們兩個比賽。”
這人腦子絕對不夠用,我坐在店裡聞著蛋糕的香味,憑什麼跟著她出去吹熱風曬太陽?
“是女人就出來比賽!”她氣場還挺強,不一會兒就圍了幾個人。
我嘆息,“地球上挺危險,小妹妹趕緊回火星去吧。”
葡萄手裡拿著化掉的糖葫蘆問我:“娘,火星是哪裡?”
桂圓兒指指天空,“那裡。”
葡萄反手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弟弟好笨,那是太陽!”
我心疼的不得了,揚手替桂圓兒還回去,“又打弟弟!”
葡萄沒事兒人似的摸摸大腦袋,“嘎嘎”笑了兩聲說:“我知道地球,就是腳下這個球球,娘教過。”
桂圓兒接了一句,“地球是圓的。”
眾人看我娘仨的眼神像是看三個神經錯亂的瘋子。烏蘭被晾在外面臉上有點不好看,馬鞭“嗖”的一聲甩過來,掛在那裡的招牌應聲就被捲了出去。葡萄呆了一下,隨即拍著小手歡呼:“好厲害。”
烏蘭“哼”了一聲得意洋洋。桂圓兒皺著臉仰頭對我說:“娘,她是壞銀,姐姐是叛徒。”
關鍵時候,還是兒子好啊!
我看看那塊被她甩到地上的竹牌,上面還寫著“今日特價——果仁脆餅”,此時正被她毫不在意的踩在腳下。我額角一下一下的跳,手跟著就有些癢癢。忍了半天才忍下去衝過去拽著她的頭髮罵街的衝動,抬手順了順頭髮,笑著問:“為什麼要比?”
周圍看客很失望,其中一個大媽還嘆了口氣,看著我搖了搖頭,似乎很期盼我能衝出去上演一場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