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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到了極致。
蕭浩南死後,在蕭何的心裡一直有一道不為人知的傷痕,後來蕭然身世曝光,在極度的仇恨和屈辱下,蕭何的傷口再度被血淋淋的劃開,於是在他的生命裡一夕間多了一種東西,它叫“邪惡”妃!
他是素養、品格、知識融合在一起無比完美的男人,他言行溫柔,他會笑著對敵人噓寒問暖,卻會在不經意間狠辣絕情的下達死亡令,只是他沒有想到那場死亡大屠殺裡面還有一個意外,那就是他的兒子。
他孤注一擲的狠辣在經過內心煎熬之後,蘇啟文沒死,而他的兒子卻死在了漫天風雪中,自此以後他的靈魂被陰影和極度的絕望所籠罩,無法自拔。
身體上面的痛可以隨著時間慢慢癒合,可是心靈上面的苦卻如刀痕一般,不管經歷多少年歲,永生都難以抹掉艋。
蕭浩南曾經對蕭何說過,身處總統之位,需要顧忌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別怕迷路,最重要的是要學會享受意外。
蕭浩南還說,在這世上,有一條路很不平坦,它佈滿了荊棘,那就是事業;有一種意外是任何人永遠都回不了頭的,那就是死亡。
蘇安那一巴掌打的很重,但他卻覺得她出手太輕了,他再痛也沒有她痛,他再接受良心的譴責,都不足以彌補他犯下的罪孽。
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起來,似乎有人正拿著繩子在無情的拉扯一般,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中,他飽受絕望自責啃噬的心漸漸恢復成麻木,恍惚中,他聽見蘇安平靜的近乎詭異的聲音,“羅森堡12•;15連環交通案不是意外?”
“是意外,也不是意外。”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
蘇安奇異的笑了,只是她笑的時候,眼神是冷的:“你是幕後始作俑者?”
“……是。”艱澀伴隨著自嘲,他語聲沉凝。
“為什麼要說實話?”她撫摸著隆起的肚子,嘴角依然掛著最迷人的笑意。
有一根針狠狠的鑲嵌在心臟正中間,他每呼吸一次都會帶來最撕心裂肺的痛:“一個人撒了一個謊,就會撒第二個謊去圓他第一個謊,然後還會出現第三個謊言去圓第二個,殺人也一樣,我說過,在你面前,有些話我不說便罷了,如果我說,那就是不想騙你。”
“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地方,你想讓一個人死,為什麼偏偏選中了羅森堡?”她不自覺攥起拳頭,手心居然全是汗意。
“蘇啟文是誰?他在K國聲名顯赫,動用狙擊槍射殺他,然後弄得人盡皆知?他如果沒有那麼大的名氣,一枚子彈就能要了他的命,但他是蘇啟文,偶爾去個醫院,媒體都要刨根究底,更何況是槍擊謀殺案了。如果放棄狙擊,還不想事情引起國民過度關注,唯有製造“意外”。死在首都,我怕汙染了首都的潔淨。在他去羅森堡之前,飆風曾經策劃了一到兩次“意外”,但因為計劃不太完美,被我駁斥了。羅森堡正值隆冬,是個下手的好機會,那場意外原本策劃的天衣無縫。飆風十拿九穩會成功,我也認為定然不會出錯。我從未隱瞞過你,我這雙手沾染了太多的鮮血,我需要有一支專門幫我運營暗殺的團隊,比如說飆風。他們跟隨我多年,擅長策劃各種天衣無縫的暗殺佈局,暗殺物件每一次都能死於非命,每一次飆風都能夠很完美的執行任務,每一次暗殺看起來都很像意外,看不出來絲毫的漏洞和破綻。12•;15日,天氣、方位,罐車行經路線都沒有錯,行人也是事先飆風就算計在內的一部分,原本是想讓罐車司機看到行人分心閃避,與另一輛行經車輛追尾相撞,這樣一來罐車就會因為慣性滑行,偏離既定軌道,罐車因為巨大的轉彎弧度,屆時罐體和駕駛室會脫離,罐體會直接甩到斜前方9米處,而那裡正是蘇啟文的車行軌道,幾十噸甲醇一旦和蘇啟文車輛發生碰撞,罐體勢必會在瞬間引爆,蘇啟文必死無疑,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世上果真有意外。誰都沒想到那個時候會有一條狗突然竄到馬路上,有行人受驚,四散躲避的同時讓罐車司機手腳大亂,猛打方向盤,結果因為路面溼滑,甲醇重型罐車車速過快,車輛失控,在道路上滑行30米,發生多起連環撞車……”那一天,他釣魚靜候佳音,中途接了一個電話,計劃失敗,他短暫失神,平靜掛線,那時候他又怎知車禍現場還有一個“他”。
這一刻,秘密不再是秘密,就那麼攤開放在了蘇安面前,究竟傷的是她還是他?
她胸口發痛:“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嗎?”
“申報死亡人數36人,重傷人數19人。”蕭何話語沉沉,聽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