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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沉穩和老練。
她給蕭何系紐扣的時候,看了看他肩膀上的傷,已經被徐藥兒處理過,就像徐藥兒適才跟她說的那樣,不算太嚴重,但穿衣服畢竟有難度。
“怎麼受傷的?”她問。
“擦傷而已。”頓了頓,他又補充了兩個字:“小傷。”
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發頂,她低斂的睫毛顫了顫。
室內一時間誰都沒說話。
紐扣很好系,就那麼幾顆,花費不了多長時間,蘇安準備給他系袖釦的時候,他已經率先走到了辦公桌前,“檔案給我。”
這話是對元清說的。
“這份檔案需要您的簽字。”把檔案放在蕭何面前,元清聲音平靜,恢復慣有的冷靜。
蕭何審閱檔案的時候,低頭整理著袖釦,這邊韓夕顏已經服務周到,端來了茶水,先把茶放在蘇安面前:“夫人,請用茶。”
蘇安笑了笑:“謝謝。”
蕭何在擺弄右手袖釦,因為左側肩膀受傷,所以折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繫上。
韓夕顏把茶放在蕭何面前,善解人意的走過去,蕭何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方便她系袖釦。
蘇安就低頭看著杯中的紅茶,思緒翻飛,她站起身,對蕭何說著話,但卻看著元清和韓夕顏:“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蕭何正要在檔案上簽字,聽到她的話,抬眸看著她:“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是啊!來找他,就必須要有事。
“看到新聞,文姨叮囑我來看看你。”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加文姨兩個字,沒有去看蕭何的表情,她轉身離開。
奢華走廊,身後有略顯微急的腳步聲緊隨而至,她的手被他抓住,他的氣息略帶不穩:“我讓文翰送你回去,恐怖分子猖獗,主腦成員沒落網,外面很不太平,你出門的時候不要一個人。”
話語雖淡漠,但卻透出關心,她忍不住想要扭頭看他,腕上卻是一鬆,望去,他早已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
那段時間,蕭何回城堡的頻率越來越低,所以有人來城堡給蕭何拿換洗衣服,蘇安並不會感到很意外,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而且那個人還是韓夕顏。殘顎疈午
蘇安由最初的晃神,到最後的平靜如常,她只能平靜了。
有一次,蕭何在花園裡跟她打照面,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問她:“那天凌晨,你來書房找我,原本打算要跟我說什麼?”
她良久沒說話,看著不遠處草坪上嬉戲的兒女,她淡淡的說:“我只是想跟你說,偶爾別回來那麼晚,蕭和vivian很掛念你。”
沉默幾秒,他問:“還有呢?妍”
“蘇啟文肝癌晚期,請……”她轉身看他,卻見他無言的鎖視著她,於是話語就那麼驀然止住了。
“想說什麼?”他看起來脾氣很好,但蘇安還是瞭解他的,他通常話語輕柔的時候,並不見得心思就有多愉快。
她遲疑開口:“請讓他餘下時間在醫院和家人身邊度過。”之所以遲疑,是因為她明白蕭何對蘇啟文的恨,她的請求過分了嗎祉?
果然,蕭何撇開臉,壓抑不悅,但仍平心靜氣道:“理由。”
她說:“他是我養父,就當我欠你一次。”
“養父?”他笑,那笑沒什麼意義:“你看,人對親情還是很牽念的,我恨我母親,但又何嘗沒有愛過她?”
她忽然無力極了:“我明白了,蘇啟文的事情,當我沒說吧!”
海倫當著他的面那麼悲慘的死去,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對她縱使沒有恨,卻也難以原諒她。
“為什麼要收回?”蕭何深吸一口氣,頻頻點頭,點頭幅度很大:“好,去辦,照你說的去辦。”
蘇安聽到身後腳步聲越來越遠,她覺得她的人生用慘淡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有些東西,比如說蕭何,她以為她可以放下,但放下卻意味著愈加在乎他。不過很可惜,她在海倫死後開始放下雲卿,但他卻在海倫死後開始對她日漸疏離。
【蘇安,我會讓你明白愛情終究抵不過親情。】
【蘇安,我如果死在蕭何面前,你說他會不會像恨我一樣恨你一輩子。】
海倫臨死前的話語歷歷在耳,蘇安抬頭望天,忽然很想笑,也不知道哪來的宿命糾葛,她這一輩子或愛或恨悉數栽在了蕭家母子三人身上,她認命了。
再後來,兩人生活圈不再以城堡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