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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照漫天席捲而來,一時間震驚四座,頓時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射在女主角蘇安身上彐。
他邁步走向她,他想將她發抖的身體緊緊的擁在懷裡,有人卻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回頭,然後就看到了母親,她優雅的笑,嘴角帶著殘忍和冷漠。
她說:“看來蘇安的仇人不少。褓”
她說:“蕭何,你大可以去救她,你大可以把她擁在懷裡昭告全世界她是你的女人,你甚至可以找出陷害她的人還她清白,因為師生豔照不是事實,那她坐牢的事情呢?”
她說:“蕭何,我沒告訴你嗎?師生豔照出乎我的意料,因為我今天特意為她準備了特別節目,不過成果發表會之後,節目才會上演,你想不想知道節目內容?”
她說:“蕭何,你以為你洗掉她那些醜陋的過去,就沒有人能夠知道她曾經的劣跡嗎?你洗的不夠乾淨,蘇安……不,雲輓歌才對,她當年上法庭接受審判的備份錄影帶我看了很精彩,可比師生豔照精彩多了,所以她今天還真是走運了。”
她說:“我今天原本想要把她的過往悉數曝光在人前,包括她偷竊,包括她持槍殺人,包括她坐牢,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把她曾經的幾個獄友請了過來,那幾個人都是同性戀,她們是某個同性戀女老大的情人,她們說想要證明那個人是不是雲輓歌其實很簡單,只要看她胸前是不是有一個火焰紋身就可以了。對了,我把她們安排在了宴會廳某個地方,她們隨時可以來指控蘇安。你覺得是師生豔照好聽,還是她的這些劣跡好聽。如果她偷竊、殺人、坐牢事情曝光的話,你覺得她的醫生生涯還能走多遠?病人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一個殺人犯手裡嗎?”
她說:“蕭何,你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你現在是不是在想那些人被我安排在了哪裡?你找不到的,她們有可能化妝成了賓客就在我們不遠處站著,想要藏一個人還不容易嗎?”
她說:“只要她對你死心,不再糾纏你,不用你出手,我就會幫你解決掉那些女囚,當然還有那盤法庭錄影帶。要不然,你現在救了她不是救,而是親手把她推向更漆黑的地獄裡。”
她手放在他肩上:“腳長在你身上,你隨時可以過去,我不會攔你,但蘇安會面臨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他沒有去救蘇安,他也不能去救,他第一次有了深沉的無力和絕望感,他甚至無法面對蘇安的眼神,可他只能冷漠的看著她,因為他擔心自己會心軟。
他母親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不會認為她在對他開玩笑,那一刻,他學會了一件事情,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做到極致,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進皮肉裡,痛得他隨時都有可能窒息死去。
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真正的愛過誰,唯一愛的人只有蘇安。沒遇到她之前,他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愛上一個人,而愛情是他之前極為不屑的東西。愛上她好像是順理成章,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情。他以為在他的保護下她可以平安上學,工作,她的性情很淡漠,很少有人能夠受得了,但他覺得這樣很好,正是因為別人受不了,所以她才是他一個人。
可他還是沒有保護好她,他就連垂死掙扎都顯得很無力,她的淚彷彿是尖刀,全部都插在了他的心臟上。
他身體在微微發抖,因為隱忍著極大的怒氣和憤恨而顫抖著,如果放在以前他怎麼容許別人這麼對待她?那是他一心深愛的女人,那是他拿生命在保護的女人,可是她現在卻被別人無情的踐踏著。
不,同時被踐踏的那個人還有他。他是總統,高高在上,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絕望和無助,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剝皮割肉之痛。
那種感覺他永世難忘。
母親說:“蕭何,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是的,只是一個女人,卻是唯一一個住在他心上的女人,失去了她,就好比魚兒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水分,那麼暴露在空氣裡,兀自掙扎著。
一朵鮮花從盛開到凋零需要多久,也許根本不需要特定的花期,隨時隨地都能將花期擠壓和縮短。
蘇安離去,他對母親說:“你成功了。”成功讓蘇安恨上了這樣一個他,成功讓他明白原來他也有被人牽制動彈不得的時候。
“多謝配合!”母親眼神裡有了一絲猶疑:“兒子,不要恨我,我這都是為你好。”
不恨嗎?怎能不恨?
為他好?讓他心裡每天空落落的,不知所謂的活著,這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