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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他說:“別讓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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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蕭何不得不去總統府,臨走前他叮囑文茜不要讓蘇安看任何新聞和報紙,大概是不想讓她看到有關於蘇家新聞。
蘇安自然不看,因為她出門了。
她去的是善德療養院,她要去見的人是李文軍。
昨天她在蕭何書房裡發現了李文軍的檔案卷宗,她並不知道李文軍是誰,但檔案袋上李文軍的頭像,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就是這個男人帶領幾個人造就了她和雲卿不堪回首的過往,她說過有些痛是她終其一生都難以忘懷的。
蕭何很顯然一直在追查李文軍,他不想讓她知道,她便不問,但不問不代表她會一味保持沉默。
資料顯示李文軍全身癱瘓,看樣子上帝還是很公平的,至少一味疼痛的那個人並不是只有她。
要她說,李文軍的報應還是太淺了,誰曾有她那般痛苦的骨肉割捨?誰曾像她一樣生生被人逼到絕境?誰曾有過她一樣的剝皮割肉之痛?
她生命中最珍貴的一部分被人生生切斷,有孩子,有健康,更有對她人格的侮辱和踐踏。
她之所以狠心,是因為曾經被人深深的傷過。
她之所以去見李文軍,是因為她想看看當年把她送進療養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想要的不多,他哪隻手打翻了雲卿骨灰,她就用手術刀挑斷他哪隻手的手腕筋脈。
不疼的,因為他不是全身癱瘓了嗎?
PS:今天暫更這麼多,雲檀有事需外出,明天瘋人院揭秘。
活的這麼痛苦,為什麼不去死?
一個小時前,蘇安去見李文軍,她的衣服口袋裡裝著一把手術刀
一個小時後,蘇安從善德療養院出來,她的口袋裡依然裝著一把手術刀,唯一敢肯定的是手術刀上面沒有沾染血跡。殘顎疈午
去療養院之前,她懷揣著滿腔的恨意;離開療養院的時候,她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如紙。
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臉上像有火燒,全身的血液瞬間冷凍下來,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囂著疼痛。
一個人的心能夠有多疼?那種深入肺腑的疼全都聚集在心臟那裡,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捏著,捏的那麼緊,捏的她心臟都快要裂開了彗。
深吸一口氣,炙熱的空氣吸入胸腔,那裡卻好比脹滿了風,好像隨時都能撕裂開來,她開始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的手緊握成拳,在見李文軍的時候,這雙手就沒有鬆開過,指甲早就深深的嵌進了掌心裡,那麼重的力道,似乎非要生生掐出鮮血方肯罷休。
蘇安有些眩暈,她站在療養院外面覺得天大地大,觸目皆是路,她卻無路可走叢。
手機在響,響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鈴聲是她自己的,恍惚接通,是文茜。
“夫人,海倫夫人在城堡裡要見您。”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還是先前被李文軍的話有所刺激,蘇安的腦袋轟地一聲爆炸開來,像瞬間被點燃的火藥,一時間白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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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在花園遮陽傘下等蘇安,看到蘇安遠遠走來,站起了身體。
蘇安走近,越過她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蘇安只能說,海倫如今憔悴的厲害,氣色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什麼事?”蘇安話語很冷,難道還指望她和顏悅色嗎?
海倫聲音沙啞:“蕭然精神狀態很差,他想見見你。”
蘇安皺眉:“見我做什麼?”
“或許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蘇安冷冷的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完全可以不去。在你那麼殘忍的對待我之後,我完全可以拒絕你任何要求。”海倫憑什麼認為她一定會答應?
海倫深吸一口氣:“這不是要求而是請求。”
“請求?抱歉,我可能眼拙,至今沒有發現你有任何請求的跡象。”
海倫緊緊的盯著蘇安,忽然朝她下跪。
蘇安嘴角勾笑,看著海倫,海倫面無表情的回視她。
蘇安笑容加深:“這大概是你生平第一次跟人下跪吧?”
海倫口氣竟軟了下來:“……去看看他,他打擊很大,我擔心……”她語聲哽塞,看情形蕭然狀況真的很不好。
“擔心他想不開自殺嗎?”蘇安陰冷道:“海倫,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你毀了所有人。